阮织织猛地回脸,泪眼婆娑的仇视着他,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粉唇,几乎快要咬出血来。
松井一郎走到松井雅治身后,低着头说:“少主,还有什么指示吗?”他从进来开始就一直低着头,不敢有丝毫目光落在阮织织身上。
松井雅治把手从阮织织脸上收回,直起身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心乱。他用手指轻轻勾了勾,示意松井一郎把头探过来。
松井一郎顺从地把头凑近,聆听着松井雅治的耳语,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妙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转眼即逝。
“是。”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似乎没有被心里的那点波澜影响。
松井雅治稍微侧开点位置,松井一郎上前温顺地跪在阮织织脚下,谦卑地对她道歉:“织子小姐,请您原谅我的无礼。”
话音刚落,一郎的手就伸进了阮织织身上那件宽松的毛线开衫内。
阮织织羞愤交加地拼命挣扎:“滚开……拿开你的臭手。”
她试图用脚踢开他,却因自己的双腿被松井雅治有力的双腿夹着而不能动弹,湿红的眼眶里落下更多的、无助的眼泪。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检查,为什么要……”颤抖的声音里带着阮织织无力反抗的绝望与愤怒,只是这段话还没说完,就感受下半身一凉。
她的头皮瞬间炸裂:“啊……”被禁锢住的双腕疯狂挣动。
松井雅治轻轻叹了口气。
他松开阮织织的手腕,另一只手速度很快地接上,两只手分别抓住少女细腕,高举在她的头顶上,欺身压住阮织织的上身,直到她的腰背完全平躺在台面上,男人的腿才松开对阮织织双腿的钳制。
双腿终于不受钳制,阮织织反而不敢动了,眼泪在湿红的眼眶中打转,随着每个无望的眨眼,便有几滴无声的泪滑落在脸庞上。
她夹紧双腿,哽咽着问松井雅治:“你、你究竟要、要检查什么?”
她的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气,而痛苦就像一只画笔,在她脸上涂抹了一层死寂般的灰色。与逐渐黯淡下来的目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眼中那抹无法掩饰的痛苦与脆弱。她原本明亮的眼睛现在显得空洞而迷茫,喃喃自语:“为什么……”
松井雅治看着这个被他放在心里这么多年的少女,心里无比酸涩,那双古典韵味的丹凤眼暗暗沉沉,闪烁着无法释怀的纠结。
他闭上眼不敢看她的脸,生怕看到她眼中的痛苦和迷茫,那会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也只有闭着眼,他才有勇气给少女一个答案。
“我只是想知道您是否完璧之身。”
完璧之身用词很文绉绉,阮织织大脑反应迟钝了一下——完璧之身?处女膜?
他要检查自己是不是处女?
这一刻,她觉得这个世界太过荒诞可怖,为了这,他们就能把她的尊严踩在脚底践踏?……这太可怕了,可怕到她觉感到自己的世界快要崩塌瓦解了。
阮织织可悲地笑出声来:“哈哈哈……”大颗大颗的眼泪自眼中滚落,闪烁出凄凉的光芒。
这可笑的世道!
这可笑的身份!
阮织织在笑这个时代的女性被物化和控制的现实,也在哭这个时代女性的自主权以及尊严能被男人轻易剥夺。
这难道不可悲吗?生来为人任人鱼肉……可是她又能如何?
不管妥协不妥协她都要赤裸裸的面对即将发生的事。
她悲怅的笑让小十第一次感受到揪心是什么滋味。
仿佛宿主的魂魄正在被妥协二字一点点抽离出体内……它知道这个过程很煎熬。
小十共情地落泪,委婉地劝宿主:【织织……想想腻现在健康的身体,忍忍算了……】反正你又不会少块肉……
这句话它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阮织织痛苦的呻吟声。
阮织织头痛欲裂,好像突然有什么信息,一股脑地涌进大脑,太多太多了,多到脑细胞一时间接受不了,一阵一阵的胀痛逼得阮织织恨不得撞墙。
【织织,腻怎么了?】
紧锁的盒匣忽地开了。
似乎处女或者处女膜这几个字是打开盒匣的钥匙。痛得阮织织冷汗涟涟,忍不住发声呼疼:“好疼……呃……”
松井雅治脸色骤变,焦急地看着少女:“小织子,你怎么了?”
即使阮织织在这种状态下,男人都没有松开禁锢少女手腕的手。
松井一郎冷静地分析:“会不会是她的记忆有所波动而引发头疼症状?”
松井雅治的眼中掠过一丝心疼,又因如果织子的记忆能就此恢复的执着,抿紧了薄唇。
一郎把从少女身上脱下来的白色蕾丝三角裤,浅绿色纯棉睡裤,认认真真地折迭好,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又把身上和服外披给脱了,放在地上;最后才把大腿上少女的裤子放在外披上,给足了少主思考的余地,然后问:“少主,还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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