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演奏《扑克脸》。那琴声呕哑嘲哳难为听,引得地动山摇,树上的栖息乌鸦都被震得飞散开来。丽虹被这股声波和锁链攻击绊得一个趔趄向后倒去,他一个后空翻翻到李云帝身边,才避免了被冬仑两人的攻击摔成仰面朝天。
“算你厉害,第一次见把‘琵琶之神’这一武功练得如此难听!”
正当汪冬丞和炎雅仑得意在《扑克脸》的聒噪声污染中时,一曲清素悠扬的琴声从丽虹身后的古筝拨弦中如同泉水般传来。纤云弄巧,月明星稀,仿佛是进入云与月的温柔梦境之中。但柔中带刚,刚柔并济,汪冬丞顿时感到身体不听使唤地出现了眩晕感,扔开琵琶倒在了地上。原来,这正是李云帝“彩云追月”的幻术!炎雅仑见了,连忙用鸡蛋塞住耳朵,他施展起师父教给自己的“我有我的痒”。李云帝感到浑身瘙痒,停下了手里拨琴的动作。见《彩云追月》的音乐停了下来,炎雅仑立马从地上抓起痒痒挠,铆足了劲朝着李云帝扔过去。
“嗷!你不讲武德!”被砸到脑袋的李云帝吃痛大叫道。
“竟敢这么对陛下!”丽虹怒骂。“看我们的必杀技‘龙的传人’!!”
只见天空忽地乌云密布,像是要有灾难来临一般。李云帝的无影手把古筝弹得擦出火花,随着丽虹气沉丹田屏息凝神,二人的灵魂合二为一。迸发出的巨大能量宛如一条蛟龙盘旋在上空,直冲汪冬丞和炎雅仑来!冬仑二人一惊,连忙也使出他俩的组合技“寂寞暴走”。两股力量在空中对波,一念通天,神魔无惧!
就这样,他们在山上这样僵持了三天三夜。终于,炎雅仑气喘吁吁地对汪冬丞说:“你还撑得住吗!?”“我,我要不行了啦!”“三,二,一,快逃啊!!”
汪冬丞和炎雅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身后的方向窜了出去,路上他们不小心勾到了对方的衣带,两人像滚雪球一样一路滚到了山脚下。
“我们……赢了!”李云帝见对方主动撤退,体力不支的他也在手指比了个耶之后也向后晕倒了过去。
“陛下!醒醒啊!陛下!你可千万不要鼠啊!”
……
李云帝再次睁眼时自己已经躺在宫殿的大床上。他爬起来,第一反应是去找丽虹。“丽虹!我的丽虹呢?”
华甄身披盔甲站在旁边,深深地叹了口气。
原来,就在李云帝体力不支晕倒的这段时间里,不知从何处出现一名带着孩童的西域男子,那名男子竟是皇宫上下臭名昭着的越狱囚犯惊雷。丽虹公主原本不想搭理惊雷,但那名孩童的出现使丽虹公主的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丽虹公主什么也没有交代,在一个晚上竟逃出皇宫,只留下一封信,告诉大家他将随惊雷回到西域成婚。
华甄作为李云帝身边最得力的武将,自然是知晓了这件事。她再三考虑这件事会不会刺激到本就体力不支的李云帝,但还是咬咬牙告诉了他。华甄暗骂了一句“这丽虹真是个白眼狼”,便开始安慰李云帝不要伤心,自己则会亲自派人去捉拿丽虹公主和惊雷的下落。
没有在战斗中取得胜利的汪冬丞和炎雅仑此时也连滚带爬地掉落到树林中。他们听说李云帝似乎在战斗后陷入了昏迷,为了躲避前来搭救的皇家军队,二人又横冲直撞地再树林中穿梭,直到现在,他们已经彻底迷了路。炎雅仑还沉浸在被迫逃跑的狼狈中,他心想,一定要让这男扮女装的公主和害人不浅的昏君吃点苦头。
从树林中找到回城的路,距离他们逃跑已经过了两天一夜。汪冬丞和炎雅仑又饿又渴,他们口渴了就去喝小溪里的水,饿了就找找草丛中有没有藏着的野菜。他们和人决斗、打不过就逃跑,然后在山林中迷了路,现在落得如此下场,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师父和师母,只好跑到谢和咸的老巢暂时避避风头。
汪冬丞和炎雅仑消失的这几天,谁都没找到他们,特别是本来就对他俩有意见的唐雨喆和陈德休,看汪冬丞竟然都不参与宫里厨房的打杂,背地里埋怨了他不少。这一天,唐雨喆陪陈德休在街上买炸黑轮,隐隐约约看到远处有两个熟悉的人头。唐雨喆凭借良好的视力定睛一看,那二人竟是失踪已久的汪冬丞与炎雅仑,只见他俩正朝着这一带最乱的一条街走去。唐雨喆心想,这俩货究竟在搞些什么鬼,便拉着嘴里塞满炸黑轮的陈德休跟在后面一探究竟。
炎雅仑拉着汪冬丞,朝着一家不知名的青楼走去。“好啊!他们俩这几天原来背着我们去了这种地方!”陈德休小声地吐槽,这也激起了唐雨喆的认同与附和。
只见炎雅仑推开眼前这道熟悉的门,一缕缕烟立刻从门缝中飘了出去,呛得跟在身后的汪冬丞眼泪都快流了出来。不用想,谢何贤正躺在里面双眼迷离地抽着大烟。见许久未见的炎雅仑竟主动找上门,谢何贤不用猜就知道炎雅仑肯定是有求于自己。
其实在来找谢何贤的路上,炎雅仑已经想到了一个能整治李云帝但又不会被发现的办法。他知道谢何贤从小就接触过炼丹,可最后走偏了,炼丹没学会倒是捣鼓出一堆害人不浅的毒药。炎雅仑想,要是能从谢何贤这里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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