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再继续搞事,光是承受千叶的插入就已经很困难了。
千叶的体力仿佛是一个无底洞,即使他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千叶仍旧没有丝毫疲色。
在又一次被肏射后,烛台切忍不住求饶:“…阿鲁基,我不太行了…”
“…稍微再忍耐一下好吗?我就快射了。”千叶温柔地安抚他。
“嗯…”烛台切妥协了。
事实证明,千叶的快,和烛台切理解的快完全是两件事。
直到烛台切再一次被肏到濒临高潮,千叶才急喘着显露出要高潮的迹象。
但烛台切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插坏了。
身后的肉穴已经软地一塌糊涂,只能柔顺地任由侵入者来去。
身前的肉棒也因为射了好几次有些发疼。
烛台切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阿鲁基…”他哀求着。
“抱歉…稍微再忍耐一下。”千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
又是数十下抽插。
终于,在一段加速地冲刺之后,千叶射在了他的体内。
过度使用的穴肉感受到冲击不自觉地收缩着。烛台切身体抽搐,性器胀痛,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此时,千叶摸上了他的性器。轻柔地上下抚弄着。
“啊…”烛台切不知是痛苦还是舒适地呻吟。
如此过了一会儿。
烛台切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只是这种射精的冲动中,还带着一种失禁的感觉。
烛台切惊慌失措地想要忍耐,却没有忍住。
一股热流伴随着腥臊的味道从身前射出。烛台切呜咽了一声,捂住脸不想见人。
鹤丸惊叹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但很有分寸的没有说话,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毕竟…这种场景,还是不想被别人看到的吧。
千叶接过烛台切,将他抱在怀里安抚地吻着。
烛台切埋首在他的怀里,丝毫不想面对现实。
如果光是千叶看到就算了,但还有鹤丸在…
说起鹤丸,烛台切摘下缚在眼上的领带,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
鹤丸觉得大事不妙,就像要跑,却被烛台切捆住双手捉了回来。
“光坊,冷静!冷静!”鹤丸惊叫着。
烛台切保持着那种带着让人生寒的笑:“既然被你看到了,那么就不能放过你了。”
“光坊要杀鹤灭口吗?”鹤丸惊悚地说。
“不…只是让你也试试这种感觉。”烛台切转头对千叶说:“阿鲁基,就拜托你了?”
千叶看鹤丸。
“不杀鹤就好。”鹤丸一脸跃跃欲试地说:“刚刚那种事,试试也不错呀。光坊看起来很爽的样子…”
确实很爽。烛台切想。可惜就是太丢脸了…
于是接下来,鹤丸也充分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爽到失禁。
就这样结束之后,发情期才过去一半…
千叶深感刀剑付丧神不耐肏以及此次发情期真是太难了…
正午,烛台切光忠居所。
屋内情事初歇。
在折腾了将近一整天后,尽管千叶这个始作俑者还精力充沛,烛台切和鹤丸却已经累到连根手指都不想抬了。
千叶有心处理一下一片狼藉的床铺,却被鹤丸阻止。
“主上…”鹤丸懒洋洋地说:“这里您不用管,交给我和光坊就行了。您还是抓紧时间去找下一个受害者吧…”
千叶有心反驳‘受害者’的用词,但仔细想想确实发情期以来每一振被他祸害过的刀都惨兮兮的,也无从反驳。
千叶叹了口气,觉得这锅也不全是他的,以往他的情人们不说陪他整个发情期吧,至少也能撑个大半时间,本丸里的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经验,完全不耐肏,这才造成了现在这样受害者众多的局面。
不过现在发情期最难过的第一天已经过去,之后应该也不会太激烈,所以大概再祸害一个人就能彻底结束。
至于这个人选,倒没有什么好考虑的。
当然是——
“主上?!”近侍房里,正练习书法的歌仙被背后的环抱吓了一跳。
“歌仙~”千叶埋首在歌仙的颈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油墨香气,从发情期以来一直有些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歌仙听出千叶声音里的疲惫,放松身体让他抱的舒服些:“主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到他这么问,千叶抬起头将下巴搁在歌仙的肩膀上,叹道:“歌仙还真是敏锐啊…”
“毕竟我也是您的近侍。”歌仙微笑着说。
“也是…”千叶也笑了:“毕竟是你。”
对于他的赞誉,歌仙矜持地笑而不语。
千叶也不瞒他:“这两天我发情期,不太顺利,有些心累…”
“发情期…?”歌仙重复了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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