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喜欢,只要是哥哥的东西,小北都喜欢。”
哥哥还是在意他的。
舔了舔沾着贺筠口水的手指,贺嘉北脸上的微笑既亢奋又扭曲。
果然,哥哥的心里是有他的。
贺嘉北一伸手直接将贺筠扯得像个不倒翁,肚子里含着狗屌在他身上前后摇摆。
“呃呃啊啊啊啊、、小、唔啊啊啊啊、小北、、慢、唔唔、、慢、一点、、啊啊啊啊、太、快、、唔唔唔、太、小北、嗬嗬啊啊啊、、别、别!、唔唔哇哇哇、、小、唔唔唔、、太、嗬嗬、好爽、、、唔唔啊啊啊、、、”
坐起身将人箍抱在怀,贺嘉北咬着哥哥的耳朵,痴迷的嗅着他耳边发香,腰腹毫无顾忌的疯狂上耸,像匹不服管教桀骜难训的烈马,颠得身上人情迷意乱魂飞魄散。
“舒服吧。”
手掌团着贺筠软腻的臀肉,贺嘉北操红了眼,野狗附身般顺着耳垂一路啃噬到奶头,眼睛入迷般死盯着贺筠。
欣赏着他面上被操傻了的痴态,看着贺筠的脖子仰成了一个性感的弧度,因为兴奋过度而不停颤抖的身子泛满红晕,褶皱蠕动的逼道也被顶得不断紧缩,吮着鸡巴一个劲儿的纠缠求饶。
“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好小北、唔唔唔、、舒服、、唔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里面、、哈啊、插得、、里面、好舒服、、、哇哇啊啊
啊、、、疼、、小北、唔唔、、别、、别顶、、、唔唔唔啊啊啊、、、、”
龟头再次造访那埋藏在隐秘腹地的小子宫,一捅一抽间将之前锁在里面、泡烫了的精液全都带了出来,随滋出来的骚水淌了满床。
放过快玩破皮的阴蒂,贺嘉北转而用指腹搓磨起下方的小尿孔,一圈圈指纹绕着稚嫩的尿道口打转。
“哥哥之前喝了那么多洋酒和臭精,还憋得住吗?”
按在小腹上的手卡着膀胱的位置,趁着贺筠还木愣愣得听他说话,坏心眼的一下用力猛压下去。
“啊啊啊、、、呜哇哇哇、尿了、尿了、、、不、不要、、唔唔唔唔呜、、不行、要、、小、北、、唔啊啊啊啊、要、不、、哇哇哇、、、不要!唔唔啊啊啊啊、、哇哇哇啊啊啊啊、、、小北、呜唔唔、、小北、、哇哇哇啊啊啊啊啊、、、”
拼命想要阻止自己失禁、,贺筠用力收紧着下身,却把贺嘉北的狗屌嗦得更紧了,层层褶皱绞着棒身一圈青筋,催命般的吸食着。
“马上、嗯额、、马上就好了、嗯嗯啊啊啊、、等小北把这泡臭精灌进去、、嗯嗯啊、、哥哥要配合小北啊,再把嘴张大点、、噢噢噢噢、、对、、唔唔嗯嗯额、、”
埋头吃上贺筠主动吐出的舌尖,粗糙的舌面故意滑过上颚,眯眼享受着上下两张嘴的同频收缩。
公狗腰快得快出残影,勒抱着贺筠,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栗与呻吟,皮肉相贴的滋味比西地那非还让他亢奋,龟头将子宫口当作玩具,忘情得来回顶弄着这个爱撒娇吮吸它的小嘴。
胸口奶头被啃咬得又疼又痒,贺筠的脚趾下意识得蜷缩着,涨红的脖子仰得像濒死求救的鸟禽,眼角的生理盐水汇入锁骨弯,又被贺嘉北给舔舐殆尽。
“哥哥,小北操的你爽不爽啊,嗯?”
两人交合处胶着粘合,小阴唇和逼口被睾丸上的屌毛刺得酥痒难耐,贺筠恨不能扒开每一层逼肉,让人好用狗屌将他每一处都给操烂掉,听着贺嘉北的声音,一个劲的点头。
“、、噢噢噢、爽、、小北、、嗯嗯嗯啊啊啊、、太、爽了、、哦哦哦哦、、好、、好大、太、嗯嗯嗯、、小北、、先、别、、噢噢噢噢、、、嗯嗯啊啊啊啊、、、”
再次提速的充血大鸡巴快把贺筠操奔溃了,指甲发疯般将贺嘉北的手臂抓出道道血痕,浑身抽筋似的不停颤抖,扭着屁股想要躲开那追着逼插的狗屌,却总是被抱住按回原处,撞得水声四溅。
“、嗯嗯嗯、、不、、不行、唔唔、小北、我、啊啊啊啊、、不行了、噢噢噢、、快、、噢噢噢噢、、来了、、来了、嗯嗯啊啊啊、、小北!哦哦哦哦、、小北!哇哇哇啊啊啊啊、、、、”
被塞得严丝合缝的殷红逼口杂着交织磨蹭的阴毛,伴随着贺筠放荡高昂的呻吟声,夹杂着白絮又喷了一床的骚水。
鸡巴戳进贺筠体内最深处,贺嘉北抵着子宫壁扭动腰胯,用上翘的龟头在子宫打圈的吐精,学着野狗标记地盘,野蛮得将那小小的一亩三分地全都划归自己所有。
等到灌满子宫,贺嘉北就把鸡巴褪了出来,单手握住根部,将龟头里存的余精全都甩出来,用狗屌蘸着臭精,啪啪朝还在痉挛喷水的逼口抽去,将内外逼肉全都打上自己标记。
“嗬嗬嗬!嗯额额额啊!额!嗬呃!嗬、、、、”
“贺先生!贺先生您怎么了!”
门外护工听着仪器滴滴预警声,急忙推门而入,发现贺父口吐白沫,挺着脖子怒目圆瞪,唯一能动的几根手指拼命发狠地指向他面前不知何时黑屏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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