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被激怒般,抽出江峻岩口中的脚,站起身来抬起脚狠狠踩住江峻岩的颈部,逼迫他重新跪趴在地上。随后,男人脱下自己的袜子,一只袜子恶狠狠地塞入江峻岩口中,另一只则绑紧在江峻岩下身的根部,并重新给他戴上rh面罩。昏沉感再次笼罩了江峻岩。江峻岩现在双眼被蒙,戴着rh面罩,嘴里吃着男人的臭袜,全身赤裸,如同真正的狗一般翘着屁股跪趴着,流着水的坚挺下身却因为绑上了袜子而不再受rh的刺激而疲软,他干爽的后穴周围肛毛密布,穴口因为紧张不断收缩着。男人弯下腰从江峻岩身后两腿之间玩弄江峻岩吊垂着的硕大睾丸,轻抚着江峻岩不时抖动的柱身,刺激得江峻岩不停颤抖着扭动身子。接着,男人将润滑液倒在江峻岩的股沟最上方,任润滑液顺着股沟的弧度润滑着整个后穴,冰凉的触感让江峻岩兴奋不已,期待着男人的进入。然而男人并未如江峻岩所愿,他直起身,抬起右脚,踩在了江峻岩的屁股上,脚掌顺着润滑液向下滑动,滑到肛门的位置,男人将大脚趾缓缓塞入了江峻岩的肛门。“唔!哦”江峻岩感受到男人将脚趾操入了自己的后穴,兴奋地叫出声来。男人再次摘下江峻岩的面罩并取出他嘴中的臭袜,操入江峻岩后穴的脚趾缓慢地操弄起来。“哦主人主人的大脚操得我好爽”江峻岩跪伏在地上接受着另一个男人对自己后穴进行羞辱的蹂躏,他能感受出男人的脚趾修长而有力,虽然长度无法抵达前列腺,但是那种臣服于他人和莫大的屈辱的快感让他再也不能自拔。男人听到江峻岩发浪后的低沉呻吟后更是加大力度毫不怜惜地用脚操弄着江峻岩的后穴,仿佛是因为他知道江峻岩是爷们纯主却反而在自己脚下发骚感到十分受用和刺激。男人总算用脚操够了江峻岩,抽出脚趾,带出了些许江峻岩后穴中的嫩肉,显得格外淫靡。没等江峻岩从被男人用脚趾操爽的快感中缓过来,他的后穴就再次被一根温热的粗壮肉柱给填满。不间歇地吸入rh最大程度降低了江峻岩被插入的痛苦,后穴对异物的排斥感是短暂的,强烈的快感很快取代了不适。淫荡的“啪啪”声开始响起,那是男人胯部不断撞击江峻岩臀部的声音。羞辱和屈辱,兴奋和愉悦,不同的感受全部转化为快感相互交织冲击着,让江峻岩被操得失了神,这个男人粗壮的下身摩擦着自己的肠壁,他的龟头准确无误地冲撞着自己的前列腺,连绵不绝的快感让他像以往他操的骚0一般将自己的臀部紧贴住男人的下身,让男人能操得深一点,再深一点。曾为主的尊严于江峻岩来说已不知为何物,他很享受当前的快乐。终于,男人精关失守射在了江峻岩的体内,温热的精液成股地射在江峻岩的后穴里,男人拔出下身,乳白色的浓稠精液顺着一时不能紧闭的穴口流了出来,滴落在地板上。江峻岩无力地瘫倒在地,只听见男人开始穿上衣物,系上皮带,穿好鞋。江峻岩刚想挣扎着爬起身来,却被男人用力踩着头无法起身。拉链声响起,江峻岩感受到热气腾腾的臊腥尿液打湿了自己的头发和面庞,他张开嘴,任由那臊臭的液体尿进自己的嘴里并艰难地吞咽下去。男人这才抬起脚拉好裤链,拿起江峻岩的一只皮鞋倒扣在他的口鼻处,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门吱呀一声关上,似乎是发出一句若有若无的叹息。江峻岩伸手把扣在自己脸上的皮鞋拿开,再将蒙在自己眼睛上的布条给扯下。强光袭来,让他不得不闭上双眼适应了一阵
子。再次睁开眼睛,才知道蒙住自己双眼的是一双袜底被穿得发黄的白色足球袜。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大概是废弃的空仓库里。仓库里就只有一把椅子,以及江峻岩散落在四处的衣物鞋袜。江峻岩忍着后面的不适站起身,穿好衣裤袜子,套上皮鞋,刚想往外走,目光却停留在那一双用来蒙住自己眼睛的足球袜上那双足球袜白色的袜底已被穿得发黄发亮,袜尖部分已经变硬,散发出淡淡的脚汗和足球鞋皮革的味道。江峻岩不由张开双唇,抿住了这双袜子的袜尖,细细品尝着已经干涸的汗液的味道。刚才被玩弄的快感再次涌上心头。江峻岩跪了下来,解开皮带,掏出自己仍未疲软的下身,颤抖着手将一只足球袜套在了下身上,粗糙的棉布质地深深刺激着敏感的下身,他将另一只臭足球袜捂在自己的口鼻处,隔着袜子开始飞快地撸动自己胀得发痛的下身。“主人的臭袜贱狗喜欢噢不”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江峻岩僵住了身子,但手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寒澈不对不起澈,澈,我愿做你脚下的狗,原谅我!”痛苦和自责阻挡不了欲望的释放,江峻岩颤抖着再次射了出来。闻着空气中弥漫的精液气味,江峻岩的双眼失去了神彩。他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永远的沦陷。他低下头轻笑着,再次抬起头时,下巴已满是泪痕。阋墙没有人知道江峻岩看了多久。包括他自己。“安寒澈,你本来就是个欠操的贱狗”安寒澈摇头挣扎着,鼻腔却仍被身后不断操弄自己的男人给喷入了致幻迷情的喷雾。喷雾浓度很低,起效却快。“对我就是欠大鸡巴操的贱狗操死贱狗吧”安寒澈身体变得极度敏感,他面色潮红,嘴角无法控制地流出少量唾液,扭动着肌肉结实而炽热的身躯不断迎合着男人猛烈的冲撞,说着淫秽不堪的话语——仿佛急于认同那个男人对自己的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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