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除了父母师长,他人轻易跪不得,而眼下却不得不跪了。我膝盖一软,双手撑地跪在了这个曾经称呼我为主人的肌肉奴的脚下。耻辱感迅速笼罩了我的全身,我跪在我老公脚下是因为我喜欢他,因为我爱他,我自愿臣服于他的西裤下,而眼前这又是因为什么。因为被迫,因为这个肌肉奴卑鄙不堪的手段。
肌肉奴显然很满意,他抬起穿着回力鞋的脚用力踩在了我下身支起的帐篷上。
“我是谁。”
“主人。”我羞耻地抬不起头,轻轻说出这个本应该是肌肉奴称呼我的字眼。
“哦?是吗,我怎么记得您才是主人呢啊?”他明显不打算停止对我的羞辱,踩在我下身的力道明显加重。
“”我羞愤地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刺耳的问题,下身因为他的踩踏而更加挺拔,我感觉到我的马眼正不断流出淫水,一点一点浸湿我的内裤和篮球短裤。
“您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么?怎么您现在反而翘着流水的大鸡巴跪在老子面前呢?”他停止了对我下身的蹂躏,一脚踩在了我的脖子上,迫使我只能不断低头,直到头贴在了寝室满是灰尘的地上。
“你别太过分!”我挣扎着低吼道,我竟被自己的奴踩住头,巨大的落差带来的羞辱感继续毫不留情地刺激着我。
“我怎么过分了啊,主人,这难道不是你喜欢的位置吗?被人踩着头,脸只能贴着肮脏的地上,那天你不就是被你老公踩着头脸贴在了我的白袜脚底吗?我忘了问了,味道怎么样?那可是我训练了一天下来脚汗的精华呢,主人。”说罢,他脱下脚上的那只回力鞋,浓烈的脚臭味夹杂着橡胶味扑鼻而来,他将那只穿着长的白色厚棉袜的脚塞在了我的口鼻和地板之间。我屈辱地跪在地上被踩着头呼吸着自己曾经的奴的袜子的味道,一个主人的尊严尽数沦丧。
“这双袜子,就是你被玩成狗那天舔过我的那双呢,我甚至都没洗,穿到现在,就是为了孝敬主人您的呢,怎么样,主人还满意么?”他笑得嚣张而得意。
我绝望地发现自己在这种变态的凌辱中还能持续获得大量的快感,下身流出的淫水把外面的篮球短裤都浸湿了一大片,原本平坦的乳头也兴奋地凸立起来。
不一会儿,肌肉奴将踩在我头上的脚抬起,命令我脱光衣服,我在他的注视下跪着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全身上下被他一览无余。就如我当初对他一样,他环绕着我走了一圈,在我的臀部用力踹了一脚。
“很好,主人的身材真不错,我很满意,”他坐回床上,开口道,“现在,你的每句话都要称呼我为爸爸,明白了么?”
“明白了。”我屈辱地颤抖着身子,不情愿地答应了。
“要说,明白了,爸爸。操你妈逼,刚教完都不会?!”他狠狠抬起穿着臭白袜的脚在我脸上踹了一下。
“明白了,爸爸。”我满脸通红,强忍着怒气,脸上蹭上了因为他穿了太久的臭白袜袜底脚汗的臭味。
“很好。那你告诉我,你是爸爸脚下的什么?”他将他穿着臭白袜的双脚交叉着放在我低垂的头上,得寸进尺地摧残着我曾经做主时保留的高傲和自尊。
“我我是爸爸爸爸脚下的一条狗。”我知道我不说出这些自取其辱的话,他是根本不会放过我的,只能顺着他的意,期待着这次噩梦能早点结束。
“哦你不是爸爸的主人吗?怎么成了爸爸脚下的狗了呢?”他坏笑着,搭在我头上的白袜脚不安分地抖动着。
“因为因为我贱只配做爸爸脚下的狗,给爸爸舔臭白袜。”我尽可能说出能让他满意的话,却没人知道对于曾经是纯主的自己来说有多么艰难、多么羞辱。而我的鸡巴,在我自己说出这番话后,竟然没经过任何的刺激仅凭言语迅速达到了高潮,我感受到自己的马眼不断张合着,喷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寝室的地板上。
他看着我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轻蔑地笑出了声。
“作为纯主的你,也不过如此嘛。下贱到被自己说的话刺激到射,就你这样的贱逼也配当纯主?”
紧接着,他丝毫不让我有休息的机会,命令我重新跪好,将袜底都脏得发黑发亮的白袜大脚伸到我面前。
“舔干净,我的贱逼主人。”他仍然不忘时刻羞辱我以前的身份。
我双手撑着地保持平衡,仰起头艰难地伸出舌头舔上了那双稍微比我头部高的那双白袜大脚的脚底。如果说和老公的那天ji情只是被激发出奴性,那么这一刻起,我知道我彻底地从一个纯主沦为了一个原本是自己贱奴脚下的狗。
肌肉奴的袜底极脏,那些黑得发亮的东西都是因为他田径训练中产生的脚汗累积成的脚泥。我的舌头接触到那些脚泥,又咸又臭,带着男性大量荷尔蒙的味道。迷糊中,我竟然不再厌恶这味道,主动地加快频率清理着肌肉奴的白袜大脚,下身在经历了刚才那次剧烈的喷射后竟重新充血勃起。
他戏谑地看着我开始主动舔弄着他的白袜脚,朝我脸上不屑地吐了口口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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