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我看不清……”
夜晚的树林静谧。
林间没有一丝虫鸣,脚下是四处盘桓的树根,他们裸露在地面,被火红的杉叶拥埋。
浓郁的水杉给素色初冬泼上一砚浓墨。
柔雾红杉,水岸白鹭惊飞,天边是一轮血色悬月。
江茳扯着裴泾的手,只靠一些微弱的月光绕过那些树枝和碎石。
裴泾回头看着她鼻上晶莹的汗珠,抬手帮她擦掉。
“不是你说要玩么?”
他想起在帐篷里两人的对话,闷闷笑了笑,又凑近她耳边说。
“我怕你叫得太大声,被他们听见。”
醉酒后本就晕乎乎的,这句话反而让她清醒了些。
身后的人突然停住,裴泾被扯得顿了一下。
“别走了,就在这里。”
小指被勾住,紧接着手掌触上一团柔软。裴泾转过身去,江茳抓着他的手揉上自己的胸,嘴里泄出勾人的喘息。
“哥。”
那双眼澄澈,反射着月光,此时却说不上清白。
“操烂我。”
林间正有风刮而过,她的声音回荡在周围几棵杉树间。
裴泾愣了一瞬,随即笑了笑,低头抵住她冒汗的鼻尖,手伸进她裙底。
“这么快就出水了?”
他把夜视gopro固定在高处的树干上,另一隻手撕开她裙底的丝袜,手指游入,隔着湿透的内裤搔弄。
“骚穴是不是等不及要被插?”
裴泾嗓音轻佻,与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手上却又收着力,生怕弄伤她。
阴户在扭动间分开,肉唇挤压在冰凉的指骨上,江茳前后摇着臀,用阴蒂去蹭他被花刺刮出血痕的指腹。
“……嗯……啊哈……好爽……”
粗粝的薄茧像一把未开的刃,钝刀一样凌迟着脆弱的神经。
红肿的唇肉被挑开,手指插入泛滥的穴搅弄。裴泾指节曲起,指骨顶着肉壁向上,撑开收紧的甬道,淫水从深处涌出,顺着指根流到手背上。
“……不够深。”
她抬头含上裴泾的喉结,尖牙在上面啃咬出痕迹,留下暧昧的水痕。小腹被顶住,她指尖解开拉链,把充血勃起的性器掏出放在手里撸动。
“好痒啊,哥哥什么时候肏进来……”
月光下的她纯澈皎洁,嘴里却吐出最致命的话。
“这么欠操啊……”
裴泾拔出手指,混着淫水的手插进臀瓣,在她大腿内抽了一巴掌。
“屁股撅起来。”
她扶着树干转过身去,屁股高高翘起,弧度圆润的臀肉被透肉的丝袜包裹住,只在小穴处被撕开一条缝。
裴泾顺着缝隙往里顶了顶,龟头夹在丝袜和内裤之间,马眼流出的精水混着淫液沾在腿缝间,一片湿黏。
他扯下那条湿透的内裤,扶着阴茎肏了进去。
旷野让人大胆。
月上梢头的寂静更让人情迷意乱。
她不再压抑着自己,难耐的呻吟从喉间溢出。体内的撞击未给她半分适应的余地,次次都肏向更深,穴肉被顶撞得发酸。
“轻……轻点……啊……”
身下的性器像野马脱疆,她抓住树干想向前逃出一点距离,又被按着腰拖回,继续承受着狂风骤雨般地肏弄。
小腹处的酸胀感即将到达顶峰,身上突然失重,腿弯被抱起,她向前扑在裴泾肩上。
背后抵上冰凉的树干,她被裴泾绕过膝盖抱在怀里,失去重心的感觉让她不安。
身下被再次肏入,她像无尽海面上的落水者,紧紧抱住眼前唯一的浮木,被海浪承托着,只在浮出水面的间隙大口喘息。
“……慢点……不要——啊……”
被折起的小腹更加敏感,阴道以异样的角度承受着顶弄,每一下都撞上致命的要害。
裴泾双手托住她的膝盖不断起伏,掌控着绝对的权力,“……不要这样?”
裴泾低低笑着,喑哑嗓音里带着些令她陌生的气息。
“不这样怎么操死你?”
恍惚间感官开始退化,对外界的感知像被蒙上了一层黑布,身下越来越热,这林间的一切热源都汇聚在小腹处,越盈越满,直到被一束同样的炙热刺穿。
眼前逐渐失焦,她突然想起刚才在帐篷里是谁提的主意?
好像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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