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抱高了好多,她手拼命往下够,也只能堪堪抓到他胯间孽根的头,她便用指尖去摩挲那肉冠,去挑逗他的“弹孔”。
她不能给他摸了也不要紧。他一手抱紧她,将她小小嫩嫩的乳肉含个满口,又咬又吸着,另一手亲自握住那孽根迅速撸动起来。
她指尖又老是不安分地逗弄龟头顶端的马眼,是以不多时,他便释放了出来,手顿时松了力气,将她放落回自己腿上,孽根抵着她小腹,射了许久,白浊的流体状的种子们污了她的肌肤,也污了原本清透见底的池水。
她感觉到他身体在动,肺腔起伏地尤其剧烈。
一手扶着他的腿,她另一手再度摸上他那话儿,握着安抚起来。
却惊地他很快将气息平复下来,拉开她的小手,“好妹妹,我知你是为我好,但别摸了,别再把这孽畜摸硬了。”
她笑笑,心想他可真容易满足。
“我已然没事了,有劳妹妹了。”
“无妨。”
就这样,公主殿下跟辽东王一起入了一回浴,两枚玲珑漂亮的乳儿添了许多牙印和红肿处,臀上多了殷红的指印,但腿心那处最嫩的地方还好好的。
嬷嬷也是无奈,她家殿下什么时候真破了身子,她也就不惦记着这回事了,随兄妹俩怎么厮混去了。
只要公主殿下的身子不被弄伤就好。
以辽东王的性情,他必然知晓分寸。
可惜辽东王太知晓分寸,再之后的很多回,兄妹俩无论同眠、同浴,公主殿下的身子仍然一直是完璧无损的。
过了漫长的冬,辽东的天舒适了许多,除了时常去三司的各处串腾,封容去民间的时候也多了起来,总归是不喜欢在王府里闷着。
而,只要她人安危无事、身体无虞,想做什么都行,去欺男霸女、横行霸世都行,辽东的兵力充足,她的护卫也都是最骁勇的,无论是她父皇早先拨给她护着她来辽东的,还是封从另外特意给她安排的。当然她必然不会干什么恶劣的事,倒是时常切身体察民情,一段时日下来,深受辽东军民的尊崇。
又到了封从回城的日子,她总算好生待在了府里一回。
不过封从见到的,仍然不是双鬟小袄娇俏可人的妹妹,而是鬓发皆编在身后、一袭罗袍玉树当风的“弟弟”。
今日她着的是草绿色的袍子,色泽远远望去如水汀烟草一般,甚合目下之春景春意。
她立在轩窗侧的书案前,执笔作画,听闻侍女通报他来了,便搁下了笔,丝毫未恋栈于纸上。
他行过去,“好妹妹,给我抱会儿。”
他便占了她身后的座椅,把她揽到怀里,着她坐在腿上,“妹妹画的什么?”
她笑道:“一些辽东的山峦。充作给我父皇的寿礼,也好教他知晓,我并没白来辽东一遭。”
这画的确气势不一般,妹妹不愧是习学的萧桂雨的画风。
而也确实,“陛下的寿诞要到了。”
再就是,“想来妹妹要回京为陛下祝寿,可还要我安排些人一并护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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