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说话呢?”
戴着半掌皮手套的修长手指轻轻地划过肌肤的敏感带,怀中的少女愈发不能自控地颤抖了起来。
男子的呼吸在耳边抚过,一下一下地刺激着旅行者的神经,“明明身边有这么多男人,却意外的青涩呢。”
“停…停下…公子!”旅行者努力把自己弓成一只虾米,试图逃过环绕着她的这个男人的一步步侵犯,但此刻的她已然是强弩之末,扭动也不过无谓的抵抗。
达达利亚的手指一路下滑,伸进了少女柔软蓬松的底裤里,轻轻一捻,她忍不住小声低喘了一声,明明是在被这个男人侵犯着,身体却不断涌出激烈的快感,腹部酥酥麻麻的,一股股液体自深处溢出,很快沾湿了那双精致的皮手套。
少女咬了咬唇使自己清醒了些,颤声道:“神之心…真的不是我拿的,我…唔!”似乎是惩罚她的分神,达达利亚手指猛地探入了濡湿的穴口,在入口处浅浅地抽插了起来。
“小姐,神之心在不在你这里,我会亲手检查。”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滞,温热湿润的舌尖舔舐上了旅行者的耳蜗,耳垂,敏感的耳朵被人这般玩弄撩拨,已变得绯红滚烫。“至于现在,还请你专注一点,难道这样还不足够让小姐你把全身心都集中在我身上吗?”语气似乎还有点委屈。
无辜的旅行者深陷在不受控制的快感中,恍恍惚惚间想起了几分钟前所发生的事情。
好不容易击败发动魔王武装的公子,以为血条(?)清零就可以上前去摸战利物品了,没想到刚走近地上半跪着的公子,却被一下子反扑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你你你你不是都被击败了吗!”旅行者大惊失色,被达达利亚桎梏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好脾气的愚人众执行官舔了舔嘴角溢出的血,笑眯眯道:“小姐,可不要过于轻敌,只要没有用剑击穿敌人的心脏,就随时会有变数。”
怎么可能做得到,旅行者抿了抿嘴,有点点气恼于公子的这招出敌不意,明明这么努力地打了整整三个阶段!眼看着就快要成功了!
再说,她怎么可能对公子下杀手,这个男人虽然言语轻浮,图谋不轨,但…
他真的好…好帅!
从初见那次起,旅行者就留意上了这个每天活跃在璃月各个角落的傻白甜一样的移动北国银行。尽管初遇是那种烂俗的英雄救美,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让少女的心为之悸动。
她身边不乏各种优秀的男性,相依为命的哥哥,爱捉弄人但又健谈的凯亚,虽然冷淡却又可靠的迪卢克老爷…
但只有这个男人,总是用充满野心和欲望的眼神冒犯地盯着她,仿佛她是个什么可口的猎物。或许是自己对他愚人众的身份有所偏见,旅行者总是这么说服自己不要多想,她也不过是个身无长物连神之眼都没有的旅者罢了,有什么可图谋的呢。图钱财不想了,图色…又似乎更不可能了,对方可是至冬国愚人众执行官,长得又这么出色…
一旦闲下来,脑子里就全是这个男人的身影,那双失去高光的神秘蓝色眼睛,橘色的蓬松发丝,总是虚伪地勾起的唇角,笔挺的至冬国军装,不好好系扣子随意露出的那一小截腰腹上的肌肉,修长笔直的双腿…
但此刻,这位出色的愚人众执行官却把她钉死在地上,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手劲却很大,摁得死死的。
“真是意外,看起来老实乖巧的小姐,竟私藏了神之心。”达达利亚低垂下头,鼻尖几乎要贴着她的,蔚蓝的双眼稍稍眯起打量身下的少女,嘴角浅浅勾起。“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坏孩子了?”
“愚人众的执行官,就能肆意栽赃冤枉人了吗?”少女有些委屈不甘,嘴上却很强硬。“你才是冲着神之心来的吧?反倒恶人先告状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环伺四周,混乱间派蒙不知所踪,应该是逃出去搬救兵了,那,是不是可以利用拖延时间自救?或者诈他一诈?
这次也是她大意了,明知道愚人众不安好心四处活动,却被公子这种人用金钱和美色所迷惑到色令智昏松懈了下来,让他有机可乘。
毫无防备就敢和这个男人独处一室决斗什么的…是她太蠢了。
“被捉住了也不知道服软吗,我的战俘。”达达利亚的笑容愈发开朗,却是一个起身坐了起来,连带着把旅行者也拽了起来,压进了自己怀里。
旅行者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公子长手长脚的身躯包裹住,热气一下子上脸了,慌慌张张地挣了几下,胸部却蹭到了公子箍住她的胳膊上,软软的胸部被硬邦邦的肌肉硌得有点疼,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亲密,仿佛是热恋中的情侣。
“放、放开!有本事再战一次…刚刚不算!”似乎是为了掩饰狂跳的心脏,旅行者心虚得义正言辞。这人究竟想做什么,想玩弄她嘲笑她吗?她可不觉得这像是对战俘的正经手段。
身后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光裸的后背,剧烈地颤抖了几下,似乎是公子忍不住闷笑了几下,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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