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被子早些睡觉。”柳寂00雪宝的脑袋,准备转身出门。
“爹爹。”雪宝喊住他。
“不想睡觉?”他走近,笑问。
雪宝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话语被他不再隐晦的炙热眼神惊跑,无所适从,下意识就想往被窝钻。
大手拦住匆忙向被窝乱拱的小脑袋,一把掀掉她身上cha0sh的锦被。
“爹爹……!”雪宝慌乱蜷缩起身子,羞涩地像只小兔子。
柳寂拉开g燥的被子重新围住她,逗弄道:“宝宝在怕什么?身子不是昨天都被爹爹看光了?”
他提起昨天的事,雪宝眼神躲闪,不敢看人。
柳寂身t前倾缓缓靠近雪宝,在浅笑时会露出梨涡的脸上落下轻似羽毛的一吻,嘴唇试探着向她唇角移去,在上面轻柔亲吻。
雪宝没有躲避,他才轻轻吻上她,薄唇印上她的,克制而缠绵,由轻及重,慢慢加深。
雪宝年纪小,又因幼时患病而脑子迟缓,在情事上懵懂不开窍。
柳寂不敢太过急躁惊吓到她,想慢慢捂热这颗小石头,循序渐进引导,教她何为情ai。
可毕竟朝夕相处,父nv俩又远b旁人家的父nv亲密,几乎算是贴身伺候照顾nv儿的柳寂难免情难自抑,做些出格举动。
柳寂轻吻雪宝,淡se的薄唇轻轻在nv儿唇上摩挲碾蹭,滚烫气息席卷雪宝。
他就这样轻蹭着,好不容易稍稍加重一点力道,却在下一刻急忙后撤三分,吻又如鸿毛般轻盈。
既没在气头上,也没有饮酒上头的男人冷静克制,没有太过逾矩,嘴唇逐渐上移,吻落在雪宝的眼睛上。
他的喘息声愈重,雪宝满脸红晕,安静而羞涩,想去抱爹爹,却忘记自己此刻身躯ch11u0。
两条纤白玉臂缠住柳寂的腰,柔软丰满的suxi0ng贴上坚实的腰腹,本就因她而起的澎湃情cha0大有收敛不住之态。
柳寂下t胀得发痛,ygbanban一大根竖在胯间。
早在对nv儿生出无耻畸念之时,道德就已经出现裂隙,更何况夜以继日地肖想她,他早就做不成什么正人君子了。
早晚都该是他的人,现在对她做一些过分的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被q1ngyu折磨到头脑发昏的柳寂说服自己,正要回抱怀里的温香软玉,雪宝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光着t儿,瞬间又缩回被窝。
要顺从yuwang可b克制yuwang艰难得多,虎兕一旦出柙,可就再难拘束回笼。
恬不知耻的老男人g脆踢掉靴袜shang,连人带被搂于怀中哄唆,“宝儿许久不曾与爹爹同寝,都和爹爹生分了。”
只在刚被收养时跟着爹爹睡过一段时间的雪宝脑子懵懵的,哪里就和爹爹生分了?
“我没和爹爹生分呀。”在这个世上,她和爹爹最亲密了。
“生分了。”柳寂笃定道,大手不声不响探入被中,先是试探x地在nv儿温软的腰肢上徘徊流连。
“你如今一心念着嫁人,总想抛弃爹爹,不要我了,还不算生分?”
他一边信口雌h,一边在雪宝的肚皮上r0u来捏去,暗中朝上蔓延。
“我都说不要嫁人了,要和爹爹一起离开这里的,没有不要爹爹。”雪宝认真地说。
“我的宝儿岂可不嫁人?要嫁人的。”狗男人不安分的手已经窜到雪宝x上,拢住少nv傲人的小白兔大肆r0un1e,雪宝受惊想含x躲避,却被他彻底剥开裹在身上的被子。
“爹爹!”雪宝蜷缩身躯,r儿却一直被他抓着,无从躲避。
柳寂顺势压到雪宝身上,手底握着饱满的x脯狎戏不停,含x1粉neng的茱萸,嘴里含混出声,“宝宝这里好软,好香,爹爹好喜欢”
原本乖巧贴在x前的rujiang被他x1得胀y挺立,su麻之感流窜至雪宝全身,她想推开爹爹,四肢却莫名发软无力。
要推人的手软软挂在男人肩头,倒像极了拥抱邀请。
“宝宝嫁给爹爹好不好?爹爹给宝儿做夫君。”他x1得用力,大口啃咬雪宝娇neng的xueru,说出了一直潜藏心底,却不敢宣之于口的话。
雪宝x脯隐隐发痛,却又舒服不已,腿心温热,不断有暖流渗出。
“我好像不可以嫁给爹爹的,nv儿不能嫁给爹爹做妻子。”呆萌乖巧的声音,说出的言语冰冷伤人。
她这句话令柳寂身上炙热的yu火都消去大半,他不甘心地说:“如何不能?你并非我亲生骨血,我们到一个无人相识的地方,结为夫妇,好不好,宝宝愿意么?”
“愿意的吧。”雪宝略有些为难地说,话语难辨肯定还是否定,接着补充问道:“我可以愿意吗?爹爹。”
凡事都慢半拍的小姑娘学东西慢,一旦认可的东西,也很难改变。
雪宝从没见过nv儿可以嫁给爹爹,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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