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神经病,疯子。
路明非想起自己喝下的那杯水。
而源稚女将他被捆住的哥哥放下,来拉住路明非的衣摆。
路明非有些眩晕,他甚至看到这一模一样的兄弟相奸有点想吐,可源稚女堵住他的唇了。
好像这男人是压根不在乎吻什么的,其实路明非想……他也没有很在乎,贞操啊什么的,早在和恺撒睡了以后就碎光光了。
但和一对兄弟做,实在是让他难以想象了,尤其是,这对兄弟是他的熟人。
路鸣泽总是在打破他的想象。
路明非蹲下,有些晕乎乎地想大口吸气,被源稚女乘势压在了地上,因为药物,男孩的下面已经很硬了。
那张漂亮的白皙到有些透明的脸,看着他自己的哥哥,微笑着对路明非说:“我们先做,晾一晾他。”
路明非想把自己的耳朵割了。
一天天听到的都是些什么话,真害怕死了以后下地狱,算了,估计他们这些混血种,是一定要下地狱的,那也挺好,至少他认识的那些混血种朋友都在呢。
恺撒应该不在,因为他真的信上帝。
路明非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工具的作用,但源稚女很明显不这样觉得,他细心地服务着路明非,甚至低下去含住男孩的性器。
当然也看到了那下面的女性生殖器官,甚至没有一点犹豫,源稚女的手指上来,开始取悦男孩,这些天在路鸣泽手里,总是痛里面夹着爽,也算是难得遇到这样的性事。
如果对象不是源稚女就更好了。
男孩很快进入状态,呼吸起伏重了起来,而源稚女坐上去,他的后穴看起来是早已准备好了的。
路明非此刻不无恶意地想,不知道是不是想象着源稚生弄的。
不过想一想路鸣泽和自己,那点恶意就变成了神经质的歇斯底里,你们做弟弟的能不能正常一点。
路鸣泽暂时没有发话,源稚女告诉他了,不能。
他们的姿势变了一下,但源稚女的穴是很舒服的,温暖湿润,好像有弹性,紧紧裹着男孩的性器,偶尔路明非抽动的动作大了,源稚女会和他的后穴一起发出声音。
他们站立着操,源稚女的腿抬起来,像要刻意展示给源稚生看一样。
但一个被强迫的人,起码闭眼的尊严是有的,于是源稚生当做没看到。
路明非不知道这个钟爱象龟故事的男人现在还想不想去沙滩卖防晒油,但同样身为哥哥,路明非确定这一刻他的心情绝对不好。
而源稚女还嫌弃不够似的,他转过来抱住路明非,声音柔柔的:“我们来玩个好玩的吧。”
路明非很想说那也没那么好玩,可他被源稚女拉着,这场情事是由源稚女主导的,于是他决定了,他拍板了,路明非像一个可怜的演员,被迫继续演下去,因为导演还没喊cut呢。
他们操着来到了源稚生面前,源稚女把自己的性器从裙子下面掏出来,看着也挺吓人,然后更吓人的动作来了,他去摸他哥的后面。
源稚生完全是忍耐不了地吼他,骂他,路明非听不懂,日语嘛。
但是绝对够脏,而源稚女的手压根没有撤回的样子,甚至更用力了点,好像摸得差不多了,源稚女就把自己的鸡巴撸一撸,然后抵上去。
路明非想特么骂脏话。
源稚生这样的平直的大帅哥被他的亲生弟弟压在身下,居然也只是把头侧过去。
可源稚女不允许,他按住他的哥哥的脖子,要求他必须转回来。
源稚生不照做,于是那漂亮男人操了进去,听得到一声闷哼。
路明非在这个该死的乱伦三人行的队伍最后,他倒是想撤退,可是源稚女的穴把他吃得紧紧的,让男孩不由自主地挺胯送进去,每一个波动的余韵,都会传递到源稚生的身上。
男人的唇咬出血了,而源稚女撬开那里,他的指尖沾了一点血,他笑着说:“别这样,你很舒服嘛。”
源稚生的性器的确已经硬了起来,可在这个场景里,这无疑对于他来说是一种羞辱。
这样可怖地下贱地连接着操了一会,最先射的是源稚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服了点催情的药,总之状态看起来很不对,但路明非也是自身难保,他又开始晕了,不由自主地贴在源稚女身上。
男人此刻有大和抚子的温顺,他搂抱住路明非,然后一点点吻他的脸颊。
偏偏再也不给他的哥哥一个吻了,路明非模模糊糊里觉得自己夹在这里实在是不好,只想离开。但这座魔宫的主人还没发话,他是绝对不得离开的。
不得自由,只能寻得欢乐。
源稚女趴跪下来,他的刚刚草了他的哥哥的性器上还沾染了体液,湿漉漉的。
男人用这种姿势等待那男孩的到来。
而路明非摇了摇头,实在是不清明,他对源稚生道了一句抱歉,虽然也不知道究竟为何,总之出现在这里就够抱歉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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