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女神蒙着双眼呢。”薇拉居然还有闲情雅致调侃。
“……”好一会儿的沉默,薇拉感觉到自己被猛地拉高了双腿,恶魔往她体内撞了两下。她倒抽一口气,阿斯塔却开口:“你感觉到了吗?”
她感觉到了,她感觉到了同源的力量蓬勃而来。从未有这么强大的魔力浇灌而下,她往后一仰,仿佛看到了漫天的黑色血雾,她却没那么害怕,反倒是有些好奇,像是素未谋面的故乡。
深渊在欢迎她。
薇拉感觉得到,阿斯塔也感觉得到。
不仅如此,对于阿斯塔来说,以恶魔的姿态与她结合,能清晰得感知到她身体里藏着神秘的标记。
他每一下的顶弄,都在冲撞那个标记。每一次冲撞,他都感觉到深渊离他越来越近。
锚点,钥匙,他隐约明白了什么。
与此同时,那个伴随着他,蛊惑着他,自称他父亲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的儿子。看看你面前的女巫,她死都不愿意选择你。”
“但这是不正确的,她只是被教坏了。她被我族不朽的同行人祝福,她本该是黑王庭的黑魔女,而我的儿子,你会成为黑王庭的主人。”
“大地生物偷走了你和她的命运。”乌鸦的身影在窗外飞舞,“是时候将一切掰回正轨了,孩子,带她回深渊,她会彻底成为你的。她的血和本能,都会让她永远信赖你,永远依靠你,直到永远忘却烦恼与痛苦。”
……阿斯塔听着。他知道自己嘴角勾起了笑,也知道自己在复述乌鸦的话,他不知何时把女人抱了起来,带她走到窗边,让她坐在窗口侧头看窗外。
阿斯塔听见自己与乌鸦的声音重合,一起开口:“没必要道歉。”他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看乌云,“你杀不了我的,等我吃下这座城市,谁都杀不了我。”
“我不信。”薇拉无力又执拗地说。
“不是这个答案。”阿斯塔几乎温和地说,“说好。”他在纤美的女体中有些粗暴地进出,薇拉已经没有力气,生机飘渺。她像个美丽又脆弱的人偶任他折腾摆弄。驯服,软弱。胸口细嫩的软肉在他手中颤巍巍的。
天地轰鸣如末日将来,恶魔与女巫却抵死缠绵。后来最疯癫的先锋艺术家猜测这段闺房对决的场景时,都猜不到此时此景。
薇拉做女巫时他们把她想得太堕落,做贤者时又把她想得太圣洁。
薇拉不知道此时他们间是兽性占上风,还是魔性占上方,但她知道,岌岌可危的人性悬在他们之间。
花穴不受她控制的痉挛着,柔嫩的花唇被欺负得东倒西歪,颤巍巍的贴着人外种族的肉刃,然而不论那东西多么狰狞,那娇嫩的穴道居然通通含了进去。
“跟我走,薇拉。”阿斯塔的脑内也晕晕乎乎,僵硬地重复着乌鸦蛊惑地话语,“在我身边,不用去想这些复杂的事,不需要承担责任,你会非常非常快乐。”
“阿斯塔……”薇拉回了回身,她仰头看阿斯塔,然后摇了摇头,泪润湿的眼角红通通的:“别这么说,求你了。有一个库修斯就够了,你也不是真正的恶魔。”薇拉在他粗暴的侵犯中搂上了他,他脖颈处的伤口尚未愈合,血腥气冲击着她。
薇拉意识到,他这么久都没有借用无辜之人的血肉恢复伤口,也许是他不想这么做。
也许还留有余地。
她的话让阿斯塔稍稍回神,抵着她的额头看她。
他心底烦躁无比。做个恶魔多好?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哪儿会有忍耐的痛苦。
薇拉握上了他的山羊角,说道:“我们是不是见过啊?阿斯塔?”
阿斯塔停顿了一下。
薇拉继续开口:“你去过各地旅行,看过那么多风景,你比大部分大地生物都要热爱大地。”她抚摸他无法愈合的伤口,“求你了,别输给深渊。我知道,我很抱歉。是我让你做不成人的吗?”她落泪。
她的问题让恶魔沉默。他一时不知道该赞同她,还是该给出恰恰相反的答案。
无疑,他们童年有过仓促的缘分。女孩先遇到了长着角的他,然后年幼的女巫还不懂语言的力量,就匆匆对玩伴提出了建议,这建议随着血统,随着大地与深渊的力量变成了牢固的誓约,让混血男孩站在了人类一边。
“做人很有趣的。阿斯塔,做人就可以被大地接纳,然后去大地上的所有地方,和我送你的书里的主人公一样。”
然而人类太羸弱了,羸弱到他无力保护母亲,羸弱到他不得不寻求其它力量。
大地无法保护他,就开始排斥他。
是她让他成为人类,也是她让他不再是人类。
“……别哭。”阿斯塔的声音变得扭曲浑厚,但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别哭了,哭包。”他拿利爪想刮掉女人的眼泪。
薇拉阖了阖眼,半晌露出一个笑:“果然是你,长角的小哥哥,好多年不见了。”
阿斯塔这回没回复她。因为在他眼中,无论是作为血污的看不清脸的伤员,还是流浪说书人,他都是见过她的,时常见的。
只不过她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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