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是。”但薇拉还是诚实地回答了。她微微阖眼,哆嗦着嘴唇,冰凉的夜风吹过她裸漏的肌肤。然而更冷的是男人的视线和态度。
库修斯停顿了下来,停顿了好一会儿。薇拉能感受到火热的性器在她体内鼓胀跳动,他们俩最深处每一寸的皮肉都紧密贴合。
血脉膨胀,交缠处火热灼烫。她背坐在男人怀里,被隐秘的快欲以及深切地恐惧同时折磨。
库修斯把她翻转归来,壮硕的肉茎被带着在她体内碾了一圈。薇拉羞耻地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呻吟,变成与他面对面坐着的姿势。
薇拉想移开目光,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面对男人。然而库修斯偏要她看着自己,他的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男人掰着她的脑袋,逼迫她摆正姿势。
库修斯忍耐着,长久又安静地忍耐着。像天降暴雨前浓郁无言的乌云,阴沉沉地堆积在天空,把这个世界的颜色都简化成灰。
他深重的呼吸,喘息低哑,他抬起眼直勾勾盯着她。用一种薇拉全然陌生的眼神注视她,好像这辈子第一次见这个女人一样。
薇拉最终妥协了,她乱瞄的目光还是回到了男人脸上。看到他冷峻的面容,深邃端正的五官,意味不明的眼神。
熟悉的脸,不熟悉的表情。
薇拉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能感到他肌肉紧张,甚至紧绷,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简直像做好准备要杀了她一样。
库修斯抬起了手,薇拉瑟缩了一下,自己的腕子也蓄了力。
然而很快她意识到,这双手不打算扼住她的脖子,也没有抽出武器。库修斯轻缓的拿手背贴上了她的脸,发丝掠过他的手心,温热的皮肤给彼此传来暖意。
“薇拉,你是个美人啊。”库修斯开口,说了这句话。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脆弱与茫然,薇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眼神。这个眼神打击到了她,隔着岁月打击到了她。
在他们的初夜前夕,库修斯也说过相同的话。
薇拉那时候正爬在地上看一本书,心思却全然没放在书上,她想着自己穿得这件性感内衣,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暴露出来。库修斯则对着夕阳的微光磨一柄小匕首,穿一件黑色的背心。
忽然,他说,薇拉,这柄匕首上面的咒术是什么?
于是薇拉走过去帮忙看,她坐在男人的怀里回答。薇拉认真回答时,库修斯突然闻到一股糖渍的甜味,从她的脖颈处传来。
库修斯诧异地抬眼,督了薇拉一眼,突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薇拉侧过脸。
他笑她喷了催情香水,但他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开口夸她:“薇拉,你真是个美人啊。”
她是个健康窈窕,面色红润的美人。虽然世界上风姿各异的美人不计其数,然而她却在他眼中美得格外不同,合该招人喜欢,不需要催情香水,他也想抱她。
……
“是这张美丽面庞的缘故吗?”库修斯突然喃喃起来,“让你成为一朵招蜂引蝶的花?”
他想起与骑士兵刃相见,昔日的情分和忠诚在嘲讽的暗涌下一泻而去。皆是因为这美人撩拨暗示。
海面一块冰,海下就是冰川。有莱米勒,更何况其他人。
她对狼人好奇又有过搭档情谊,暗度陈仓轻而易举。
神殿的骑士长敢冒风险也要湖底救她,绝不是一句单纯的骑士精神说的通。
库修斯愤恨又痛苦,他提高了声音,羞辱薇拉,却像骂到了自己身上:“还是你天性淫荡?感到寂寞就张开双腿,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谁都勾引?”
库修斯缩回了手,似乎找回了现在应该有的表现。
“淫水流得这样多,吃得这样贪,就自己动动啊,还要我喂你吗?”库修斯开口。
薇拉震惊又羞耻。男人穿戴整齐,冷淡目光下她赤身裸体,坐在男人的阳具上吮吸着他。
在他的瞪视下,薇拉不想继续僵持。她攀着库修斯上下移动起来。
她的下身传来快感,然而库修斯依旧沉着脸庞。仿佛薇拉在做无用功,他注视着她,时不时调整她的姿势或者催两声速度。
仿佛她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不值得他有多余的情绪。
薇拉做得累了,缓下来:“不行了……”
库修斯哼了一声:“我看再多几个人男人你都行。”他本意是羞辱薇拉,但话开口,自己气了个半死。
库修斯将薇拉一把推到床上,牢牢地禁锢住她。他的双眼盯着她,锁定着她。他的手探向薇拉的下半身,丰沛的水液一刮就沾了他满手,他似乎因此更加愤怒了。
他抬手把胸甲卸下来扔到一边,重物砸地发出邦地一声。健壮胸膛压在她绵软的胸乳上:“莱米勒?”他咬牙切齿地问,“你敢招惹?你谁都敢招惹?”
他推高她的双腿,又折曲在胸口。让女人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仰天露着红润的穴,只要他向下一撞,就能冲到最深处,挤过花心贴在宫口。颇具威慑地前后操弄。
“你确实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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