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在地上,然后一脚踩在了他胸口,让他一动不能动。
再一把揪住他老弟藏得人。
说实话,他是过来人,早猜到弟弟有女友。来这里恐怕也和这个神秘女友有关,他本来不欲插手,但那副画架上的画如果流传出去……他会很麻烦。
于是他先发制人,但是看到被提在手中的女人,他愣住了。
手中的女孩某种意义上极为可靠,肯定不会向王都的人捅出这件事。然而他猜中了人物,却没猜中身份。薇拉的妹妹,那个叫卡蜜的小姑娘惊慌失措双眼绯红的看着他。
……
此时他的弟弟也挣脱不开他的辖制,扑腾的像个无力的哈士奇。他先说你把卡蜜放下来,然后又说老哥你听我解释……
沃因希说:“你解释。”
温德:“……算了我没有解释的,我就是在和女巫交往。”
沃因希嘴角一抽,觉得自己真是报应。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和女巫来往,自己的弟弟还是一头往火坑里跳。
而且这叫卡蜜的小姑娘气势汹汹地吼了一句:“我今天是来分手的。”
温德又激烈的扭动起来:“我不分手!好端端为什么要分手!我肯定,肯定会对你好的。你姐姐遇到的混蛋绝对不是我,我家家族基因就是痴情!对不对,老哥?”
对你【哔——】
沃因希恨不得把温德的嘴给堵上。他觉得自己的弟弟字字句句都在扎他的心,他现在既想带着弟弟以死谢罪,又生平第一次想上女巫村好好问一问,你们为啥这么邪门。他们家族哪儿有什么痴情基因,怕是有个世代载在女巫肚皮上的基因,父子兄弟,一网打尽。
沃因希知道卡蜜看了自己的画,与她对视都有些尴尬。正想着该怎么办,就听温德继续火上浇油:“哥,哥你同意我们吧。卡蜜和她姐姐们都不一样,她是个好姑娘!”
“……”沃因希有些都有些同情温德了。
果不其然,卡蜜拿脚踹了一下温德的狼头,踹的他丢人现眼的嗷呜一声:“我姐姐是坏女人?”沃因希不好去堵卡蜜的嘴,只能绝望地听她吼出下一句:“你哥哥偷画薇拉!半裸的!你们这对毛茸茸的色鬼兄弟!”
……行呗。沃因希头痛欲裂。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但他们绝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是真的。刚没对峙一会儿,这对年轻的情侣又开始吵吵闹闹地调情,沃因希觉得世间的悲欢本不相通,他把这对吵闹的情侣赶到了客厅。
他有什么立场教训弟弟?他没有。
沃因希长长叹了一口气,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事。他把画架上的白布扯下来,他无言地坐在了地上,想抽自己几下,但又觉得累。
他很多年没动过画笔了。他很多年不知道什么叫美了。
他以为离开了草原,离开了雪山,离开了同胞,漂泊之人的人生就注定灰败。
直到他又拿起了颜色,白布下落,窗帘翻搅起光晕。照映出画布上的美人慵懒的倚在床上,长而卷曲的黑发散落在旁,她腰间轻薄的盖着被子,上身赤裸。圆润笔直的长腿在被子里若隐若现。
沃因希想自己该烧了这幅画,可他没有动作,只是坐在地上,抬起头看着画。荒唐地像一只忠诚的犬类。
他想和她睡在一起,再看她醒来。
沃因希在湖畔彻底明白了,他不是她正大光明的丈夫,更不是她正大光明的救命恩人。
她把玫瑰勋章还给了他。
他以前讨厌她,但现在沃因希开始恨她,恨她让自己爱她。他想揪住兄弟的脑袋让他醒醒,说这可是女巫,不要看她装得……
可他什么也没做,他有些羡慕。刚才某个短暂的空隙里,沃因希觉得自己如果不知道女巫的恩怨就好了。
如果一开始不带着偏见……如果在学院的时候没有和人说女巫就是怎样都可以的女人,不信你去摸她大腿。
库修斯朝他丢粉笔叫他闭嘴的时候,薇拉轻轻哼了一声。
其实他也不必库修斯差对吧。他那时候也不想摸薇拉的大腿,他想送她一朵花,别在耳后,像家乡的少女。
如果没有说薇拉长得风尘又老气,而是直白的夸她,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会怎样?
船上,那个聪明的女人轻笑着说:“如果一条路走不通,你应该换一条路。离开再归来。即使这会让你失去这条路上所积累的一切,但一腔孤勇,破釜沉舟又有什么不可能闯出的路。比如陛下,他离开时是不受宠的三王子,他回来时是塔阿修王,比如自由城的女城主,她离开时是村姑,放弃身份归来后是城主。甚至是葛蒂瓦夫人,她是王都的囚徒,但倘若离开了这里,就不再是葛
叁Щ点n屁哦壹八点C噢м蒂瓦夫人了……”
“让她离开……也许更好……”赛因意有所指。
沃因希心下一动,薇拉如果不是王都里的薇拉……那她……也许会有另外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他们的关系有其它可能。
但那一刻薇拉躺在库修斯的怀中,被长袍遮起面庞时,那张羸弱又脆弱的容颜,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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