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身子倚靠着冰凉的浴缸壁,他的手指勾住了轻薄的内裤,拉到了脚踝处,他跪了下来,紧压着她的双腿,膝盖顶上了乳肉。他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只为更深地刺穿她,她两条细腿贴着彼此,两瓣粉肉夹着一根不停进出的肉根。“老公太深了。”深到她的灵魂都要因此发颤。“没关系的。习惯就好。”他吻过她的眼角,如鸦羽般的睫毛轻颤,娇弱得让人心疼。粗长的性器把小花穴撑到了极致,进出之间不停地扯动着小小圆润的y唇,他身下浅栗色的软毛轻轻地刷过娇嫩的花心,惹得她娇喘连连。“唔慢一点”她挂在少年的脖子上,柔若无骨地哀求着。周子宁窄瘦的腰腹如海浪一般起伏,尽根抽出,又全数插入。春潮泛滥,水何淡淡。热水不停地地淋在他宽阔紧实的后背之上,如珠玉落盘,水花四溅,他栗色的鬓发熨帖在耳侧,幽深的眸子紧锁着她。“媳妇儿”他动情地在耳侧轻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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