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父问起自有我来说。”
叶半秋观她神se不似作假,不禁去想师妹莫非是知道了什么消息,心里不免也正se了几分。总归不是什么难事,多派些人手巡守也好。
她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安排。”
与叶半秋分别后,顾予轻脚步不疾不徐往山脚去。
疏云山脚有一处青竹林,里头有一座竹林小院,以往虽属濯雪g0ng所有,但无人使用废弃许久。
后来因着顾予轻惯ai独自一人研习武学,常常来此地练功,渐渐便成了她专属之地。
顾灼之那时因她年岁尚小不放心她一人,便在外围林中设了一个困阵,叫旁人进不来此地。
青竹林处在濯雪g0ng地界,外人甚少会来,而g0ng中弟子更不会来打搅顾予轻,故而这个困阵几乎不曾触动过。
直到……那一日。
顾予轻左手持着剑,踏着林中小径缓缓往前走。两侧高耸青竹伫立,风过吹得枝叶飒飒作响,青se竹叶纷纷而落。
行至小径尽头,豁然开朗,一竹屋小院静静坐落。院中有一竹亭,她以往练剑乏累了便会坐在亭中,取来一壶山涧泉水煮茶。
那般的时光,现在思来,恍若隔世。
好像,确是隔世。
顾予轻抬手将落在肩头的竹叶轻轻拂下,她神se淡淡,如往常一般于亭中煮了一壶茶,垂眼去看壶中茶叶翻飞。
竹林中山鸟惊飞,顾予轻手中清茶于杯中晃了晃,她蹙眉抬首去看,远远地瞧见几株青竹尖轰然倒没了下去。
顾予轻神se冷凝,稍显稚neng的眉眼间已有了几分不威自怒的神态。她拿过旁侧的剑,足尖一踏,一身素白衣装于林中飞掠而过。
她踏竹而行,目视远处瞧得一道红衣身影于一片青se之中分外打眼。待近了,只见一名年岁与她相仿,约莫应是十二三岁的少nv正挥舞着一条暗红se长鞭,直直劈向旁侧的青竹。
顾予轻方方落地,又几株倒落下来。她眸光发冷,呵道:“你是何人?”
那红衣少nv听得此言动作顿住,持着长鞭悠悠转身。她实是生了副g人的面容,虽未长开,已然可窥得往后的几分风情。
少nv定定瞧了顾予轻几眼,桃花眼弯了弯,眼尾的朱砂痣栩栩如生。她道:“可算是见着一个活人了。”
她往前踏了几步,将长鞭利落地卷回腰间。“你可曾见过一个黑衣nv人往这处来了?她生得很高。”说着,少nv双手b划了一下,手掌越过她头顶一大截,“她虽是上了年纪了,但长得还算好看,也就b我差些。”
少nv笑意盈盈,自顾自搭话,好似全不在意顾予轻冷如冰雪的神se。
顾予轻面容绷着,冷道:“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速速离去。”
少nv叹道:“我倒也想走,可这地方太过蹊跷,我走不出去。”她指了指被她劈倒的几株青竹,“你瞧,我只得将这些奇怪的竹子挨个劈了找出路,可累si我了。”
她不提竹子倒还好,这一提顾予轻面上又冷了几分,“放肆,你可知此地为濯雪g0ng的地界?”
“濯雪g0ng?”少nv一字一字重复,似在回想,片刻,她眸光一亮,“是那个只收nv弟子的濯雪g0ng?”
她目光流转,于顾予轻身上再次好好打量了一番,“听闻濯雪g0ng弟子皆素衣白装,容颜佚丽。”
说到这里,她展颜一笑,于日光洒落之下灼灼生辉。
“如此瞧来,传言不虚。”
作者有话快说:我们欢欢,从小就没脸没皮。
年岁尚小的顾予轻还无法将情绪收敛得妥帖,初初听了少nv轻薄的话来脸se登时白了一瞬,又见得她不加掩饰的打量目光更是生气。
她在这疏云山上待了十载有余,何曾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言语。这也便罢了,她还劈了这么多师父为此设阵的竹子。
顾予轻双唇抿得冷y,当即ch0u出配剑,剑身寒光凛冽,脚下一动,直直朝少nv刺去。
红衣少nv脸se变了变,身形一转堪堪躲过这凌厉剑气,手0到腰间长鞭猛地挥出接过紧落下的一剑。
一红一白两道身影于青se竹间穿行。
那长鞭挥舞得让顾予轻几乎近不了少nv的身,两人来回之下一时之间竟也分不出胜负来。
顾予轻的心绪早已冷静,不禁去想这少nv的长鞭倒是舞得不错。她莫名起了些惺惺相惜的意味,手中剑势却是更甚。
少nv足尖往后一登,与顾予轻拉开了些许距离,半倚在一株青竹之上。那青竹被她压了些弯,红衣垂落。
她垂眼去看顾予轻,笑道:“你这人生得好看,脾气却是不好,至于追我打这许久么?”
武功不错,偏生长了张嘴。
顾予轻冷哼一声,脚踏竹身借势飞掠过去,手中长剑一刺,携裹着猎猎风声直取少nv眉心。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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