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上有一股淡淡的玉兰香,是方澈每日洗干净了用新鲜花瓣熏的。
沈祝瑶有很严重的洁癖,又对气味很挑剔,是方澈挑了好久才让人勉强点头的。
此时方澈头闷在枕头里,整个人被操得一晃一晃的,他跪不住,又不敢塌下腰怕沈祝瑶生气,只能用一只手肘半曲着撑在床上借力。
方澈平时讲话声音就小,被操狠了也只会小声呜呜叫。他一向是爱哭的,只是沈祝瑶有洁癖,哪怕每次做完之后肯定要洗床单,但眼泪沾到床上还是会被打。
沈祝瑶平时打他完全不会刻意收劲,虽然跟那些被打断腿打残的人比方澈已经算好了,但还是很疼。
方澈偷偷侧过头看沈祝瑶,他头发很长,随意扎了个侧马尾在胸前,袖子挽起来露出一截白净好看的手臂,一只烟被咬在水色淡薄的唇间,青灰色的烟雾往上飘模糊了人脸。
如果让人评价,连方澈这种软柿子都会对着手指慢吞吞说一句少爷脾气确实有点大,但是很多人都会因为沈祝瑶的脸而原谅他。
虽然方澈和沈祝瑶之间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但方澈确实很喜欢看沈祝瑶的脸。
方澈不敢分神,他怕他一分神就被沈祝瑶操哭了眼泪会落到枕头上。
所以只能努力找点事儿做,比如努力在烟雾中看清沈祝瑶的脸。
“………呃…”方澈一抖,喉咙里挤出短促的声音,像小动物被惊到了,他眨了眨眼,身体慢慢反应过来,随后五脏六腑仿佛都痛了起来,他终于忍不住叫出声。
因为沈祝瑶把烟在他屁股上摁灭了。
方澈痛得往前爬了几步,沈祝瑶皱眉,捏着他的后颈拽回来,这样一动作反而操得更深了。方澈被顶得感觉穴口发麻,一瞬间爽的白眼上翻,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被烙伤的痛慢慢复苏,盖过了所有的快感。
他一直抖,整个人完全跪不住了,倒在床上,唯有屁股高高撅着乖乖含着作恶者的性器。
比起要留疤了,方澈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完了,哭到枕头上了。
因为痛所以浑身在抽,方澈大喘着气,后穴也跟着缩,媚肉紧紧绞着性器,沈祝瑶嘶了一声,叫方澈别夹。
“噢…噢…呜…可是有一点点疼…呜…少爷我错了我马上忍住…”他一开口眼泪留的更凶,努力忍也忍不住呜呜咽咽的轻声哽咽。
“脸转过来。”
方澈怕极了,他知道沈祝瑶听见他哭,所以情急之下竟然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不给沈祝瑶看,仿佛这样就能让人忘了这件事。
结果下一瞬就被人捏着下巴狠狠掰过来,方澈有些惊慌地看着沈祝瑶,眼里含着一汪泪要落不落的。
他小声哭得抽气,怕沈祝瑶打他,虽然每天都挨打但是还是没挨习惯。
啪———
很重的一巴掌,方澈被打得跌在枕头上,脸颊登时红肿起来,他吸吸鼻子慢慢爬起来又把脸摆回去方便沈祝瑶继续打。
沈祝瑶抬手,方澈吓得轻轻一哆嗦,提前闭上了眼。方澈半天没等到下一巴掌,偷偷睁开一只眼,没成想沈祝瑶伸手帮方澈擦干了眼泪。
“哭什么?”
方澈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他想说因为疼呀,被烟烫了谁能不哭呢。
但他不敢说,所以他低头去舔沈祝瑶的手指,把人冰凉的指节一点一点含进嘴里,像给人口交一样把沈祝瑶手上沾着的泪舔干净。
沈祝瑶觉得方澈是那种是乱勾引人的婊子还不自知,每次都用那双纯的要命的眼睛偷偷看他,不管是被烟烫还是挨巴掌顶多就委委屈屈哭两下,屁股里还乖乖给男人含鸡巴。
想到这里,沈祝瑶指节微屈,手指往前捅,几乎扣到了方澈的舌根。方澈难受得想吐又不敢,平时深喉惯了,几乎是一反胃想吐就下意识伸舌头包裹嘴里的东西。
又挨了一耳光,方澈唔了一声,但也没吐出沈祝瑶的手,甚至牙齿都没咬到一点。
沈祝瑶微眯着眸子,嘴角稍微勾了勾。
他喜欢方澈这种无底线的乖顺。这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方澈的时候。
那是在kevis,a市最大的销金窟。从能明面上开放出来的酒吧,各种俱乐部,到只有会员才能进入的赌场,应有尽有。
皮肉生意、情色交易在这里只能算是入门级的东西了。
方澈第一次陪酒。说的是陪酒,其实也不过就是卖肉。
如果不是实在缺钱到走投无路,他是怎么也不愿意的。
方澈被客人灌了酒,也就两杯,但方澈酒量,不行晕的厉害。
他被酒气熏天的陌生男人摁在沙发上扇屁股,虽然方澈家境不好,但从小到大都没挨过打,他吃痛忍不住想逃,可是他瘦得很,没什么力气,被男人一只手摁在沙发上,挣扎之间还挨了好几个耳光,他捂着脸怕得直哭,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客人会这么粗暴。
那客人喝醉了酒似乎神智也有些不清,他撕了方澈的衣服,把方澈的奶子揪起来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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