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霎时寂静了些许,江漾眼睛落在那沾了淫水的巾帕上,有些失神。
窗外突然传来了一点窸窣的响声,柳濯月笑了笑,语调慢悠悠的,要来抢人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门被敲了三下,没等回应,赵连雁便破门而出。
他嗅到了什么味儿,鼻子一皱,星眸倏然淬了寒光般,拨开幔帐疾步走了过来。
江漾鬓发湿乱,双眸微红,整个人倒在柳濯月怀里,被手指插得呼吸凌乱,就这么直接被他看了个全。
赵连雁捏紧拳头,看着柳濯月慵懒风流的样子,真是恨不得一拳头砸上去。
我说怎么进去这么久。他忍住心中酸妒之意,没好气道,我是让你们好好谈话儿的,不是让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腻在一块的!
说着就要来拉江漾的手,要把她从柳濯月怀里给扒拉下来。
他这副样子真像是在大户人家里床上抓美妾的原配夫人。
江漾莫名想到这处,忽的就笑了。
她本就刚经一波蚀骨情事,骨头都是酥软的,杏眸含水,一片昳丽旖旎的春色,这样掩唇低低一笑,更是眉眼娇柔,尤细尤湾。
赵连雁见此,从喉咙上滚出来的喘息声更热,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心中又酸又软,只得去她怀里寻找热源。
你还乐呢?你对得起我么。他又去捏她的腮,真想这么咬坏你算了。
柳濯月皱了皱眉,改掉你的臭毛病,别老是扯她脸,两刻前才上罢药。
赵连雁听此,也没和他犟,放松力道揉了揉,轻轻问她,怎么没听过你喊疼?
他手上茧子厚,愈揉愈红,江漾也不恼,盈盈一笑,反而往上蹭了蹭,青雉儿
柳濯月转开脸,幽幽道:你就惯着他。
赵连雁更是跳脚,听见这个称呼,脸上顿时涨红,唰一下钻到被子里,闷声喊道:赵越!你怎么什么都给她讲了!
江漾捂嘴笑个不停,非要也钻进被子里找他,嘴上不停喊着。
青雉儿、青雉儿,小雀!小雀儿!
幸好这八柱床够大,能给他们闹,柳濯月坐在床头,看着那边不停翻腾扑涌的被褥,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直到赵连雁把自己包成了一个茧,江漾抢不过他,靠在墙壁上细喘,脸上的笑却是快要溢出来了。
柳濯月朝她勾了勾手指,江漾歪歪头,半跪着靠了过去。
微凉的发落在她脸上,柳濯月俯眼含笑,轻轻问:高兴吗?
从没有这样快乐过了。
江漾沉默半晌,点点头。
他顺着她的肩膀抚摸上去,从脸侧一路滑到下巴上,指尖轻轻一勾,就让她抬了头。
他瞳仁漆黑,俊眉修目,长发凌落的样子,实在勾人心魄。
柳濯月敲着她的下巴,狭长冰冷的凤眼眯了眯,指了指那个茧子,轻飘飘在她耳边道:想不想把他逼出来?
江漾勾起唇,杏眸弯弯,嗯了一声。
他嘴角含着笑,俊挺的鼻梁靠得更近,脸微微侧开。
低下头,以吻封唇。
她唇柔软的要命,齿关里面湿滑无边,舌头乖乖巧巧呆在口腔里,被他追逐着吃进嘴里,江漾仰着头,面色潮红。
江漾动了动睫毛,想睁开看他,却被他慢慢用手掌遮盖住了。
他抓了一道幔帐扯下,绑在她双眼之上,江漾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她摇摇头,退开身子,樱唇微张,涎液拉出一道长长的藕丝,细眉皱了又皱,刚想把眼上的丝纱拿走,双腿就被什么人扯开了。
江漾小小惊呼了一声。
又有个人把她的上半身揽在了怀里,大手顺着腰间滑动,指骨冰冰凉凉的,江漾弯腰缩胸,却更是把自己往他怀里送。
他拨开松散的衣衿,摸到左胸处的那块儿浑圆,揉弄两把,还不满意似的,又低头吻了上去,舌头在她的乳尖处轻舔。
江漾呜咽两声,抓紧了他的头发,身子颤抖个不停,下面涌出了一波一波的春水。
腿边的那个人更张狂些,顺着她的脚尖舔过,落在大腿上,匍匐在她两腿之间,埋首舔弄着腿根。
江漾最敏感处皆被完完全全含在嘴里,她无力垂头,咬着自己的手臂,双腿打着颤,似哭似叫。
太刺激了,整个人都要化开了。
男人不允许她躲,牢牢按住两条白嫩的双腿,在腿根处咬,虎牙刺得她微疼。
赵连雁!江漾哭着蹬腿,别咬了呜。
嗤怎么不雀儿雀儿的叫了?那人轻轻笑了一声,呼吸粗重,打在她的穴口,乖,不咬了,我好好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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