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泛点晶亮来,几滴珠泪旋即悬于睫上,又倏地滚落。
想点伤心的事,泪也就滚下来了,b如,倘若父皇明日就si了。
她抬手以指背抹了抹泪,“你既然察觉了且厌恶我这份心思,即刻送我回京好了。”
实在不曾预料到,封从慌乱起来,“容儿别急……你是真?”
况且,慢说他绝不会厌恶她任何地方,若是即刻送她回京,他还能得好?她来当天便走,定是受了什么委屈,或遇着什么极不痛快的事,陛下定会教他好看。
她脸偏向一侧,起身坐得离他远了些,静静垂泪,“假的。”
封从捱近她,重新把她抱到膝上,她虚虚挣扎了几下,无果,便仍侧着脸不正眼看他,与他两厢沉默了一会儿。
他抬手0上她下颌,轻轻施力,想教她脸偏回些来,“妹妹,你知晓我心眼儿笨,且历来不会对任何事生任何非分之想。你若是对我无意,我不敢对你有一丝一毫心意。我亦不敢亵渎你一分,方才真以为你是要同我做游戏。”
她仍旧冷着脸,他便又捏住了她的手,“好妹妹,你看我一眼,理一理我。你看……”
他拉着她的手虚覆在她口中那“刚点了火的火铳”上,“你看这东西被你撩拨成什么样了……”
她只冷冷地扔过去一句:“不看。”
他低低叹了口气,她不看,这东西也一时半会儿疏解不了,“那……且容我失陪片时。”
他放开她,站起身来,转身要去净房,忽然想到什么,弯着腰嘱咐道:“你千万别回京,我更个衣便过来,再向你赔礼。”
她再次暗暗骂了他一句“冷憨憨”,她至于在他去会儿净房的工夫便回京么?她显然是存心g他,纵然yu擒故纵,也不至于纵成那样。一时间终于以正眼赏了他,并抬起手,指尖g住了他腰带。
他登时坐回软榻上,眸光直愣愣望向她。
她浅笑一声,“你拒斥非法行y么?”
以手出jg,是为非法行y。
“不……”他耿直地回道。
他寡yu,但不是无yu,q1ngyu浮泛起来后,也不会耻于承认,何况妹妹已直率如斯。
她便将眼波流转垂落到他窄腰间,“k子往下褪。”
他俩究竟是了解对方的,仿佛是心有灵犀,他知晓她要帮他,但这会儿不想看见他那孽根的丑样,只掀衣摆把中k往下褪了些,露出尚藏在一片薄薄的墨se蓬顶下的根状器具。
她伸手过去,隔着他的亵k握住了那东西。
她道:“我是初次碰男人这东西,你别嫌弃我。”
他心说她最好是初次碰,况且这种事哪里有嫌弃的道理,她手呀脚呀不拘哪里,只要碰到他那孽根,那东西便足够欢快了。不禁温声软语着同她交了心:“好容儿,我素来觉得这种事是平白寻烦恼,心里从不想有人,除非那人是你。”
她便一手扶着他宽阔结实的肩膀,另一手半环上那话儿,上下撸动起来。
隔着一层亵k好下手许多,但她动作还是偏轻偏慢,究竟是初次尝试这种事。
不过封从仍然是、已是很受用了,被妹妹“玩弄于gu掌”之中,方知天天0的东西,隔着块绸子0同直接0,差异还真大,她0跟自己0便更不一样了。只是有一点,小姑娘纤白的指上几枚玉环刮得j身微微作痛,但又添了几点不一样的爽意,他便没让她摘。
那器具在她手中渐渐胀得越发粗,她本就不能将之握全的小手越发吃力,早渗出汗来,浸过她手底下的布料黏到那孽根上。
她抬起眼来含嗔望了他一眼,原先扶在他肩上的那只手,落下来搭起力来,动作也快些重些了。
“好妹妹。”他捏住她下颌,俯脸亲了亲她清neng的面颊。
说起来她容貌同他还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眉眼,于“高祖父是兄弟”的两个人而言,属实是巧合。这也是她父皇宠ai他的缘由之一,像是透过他见到了她果真生成一个男孩儿的情形。
他的吻随着他的喘息声,渐渐重起来。
怕亲疼妹妹,他张开口t1an舐起她来,由她脸颊至耳后,又顺着jg致的下颌线t1an到她下巴处。
男人的低喘声平息了不少,取而代之是细微的咽水的声音。察觉她身子越发su软,他又揽紧她薄背几分,脸蹭到她颈间,hanzhu她咽喉,重重嘬x1。
“唔。”她陡然sheny1n出声,细neng的喉管在他舌底滑动片时,“小心些。”
这冷憨憨嘬哪里不好,嘬这等脆弱之处。他便没再嘬那儿,胡乱吮起来,她打量他过会儿便会换别的地方霍霍,便纵着他去了,不期将她喉间吮得shill一片后,他张口叼住了她喉前极薄neng的肤r0u。
“啊……”她不禁叫出声,想开言斥他却怕咽喉处动静稍大一点,会被他乱了分寸咬破开,便张着口忍下了,两片丰润的樱唇微微打颤,由他咬得她又疼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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