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滋味插进了手指间的缝隙。
我操你妈,有话说话,别搞得这么下意识的脏话还没说完,斯佩宁也就打断了他,笑盈盈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赫眉起身了一半又被自己拉住变扭的样子,顺势往身后一趟,一拉,面前的女人就也一起扑在了他身上,没说完的后半句硬生生地变了调子,变成一声抽气。
你真的要我操你吗?挨得近了,斯佩宁也跟着小了声音,用几乎是气声的话往赫眉的耳朵里喷,其实倒也不是完全喷在耳边,有些气就顺着气流就喷在脸颊旁,本就因为紫外线而敏感的皮肤,这么热气的刺激,那些血液的颜色也就变得明显起来,耳朵连带着整半边脸的都变得有了血色。
要不是这句话赫眉都没发现自己平时骂的脏话给自己挖了一个多大的坑,她倒是想如同以前一样,用另一只手去揪对方的耳朵,但是又怕老人听到响声出来之后看到这幅模样倒像是她是一个勾引对方的妓女,本来走这一条捷径,老人看重无非就是两个,一个是比邻星的文化,另一个便是她也对于只拿身份不拿任何别的钱财这一个条款没有异议。
若真是这一幕发生了,好似她又是一个不懂满足的,那种总是被男人们津津乐道的坏女人,唾弃那种不顾廉耻的欲望。
但她还是狠了下心,想去发疯似的去揪对方的头发。以前在工作室学机械的时候,也总会有些男生缩在角落里望着女生们说些下流的段子,声音也不小,明明那个工作室还是以女性主导的,但又变得奇怪起来,作为主导的女人们还得去照顾少数男的情绪,附和他们嘴里的黄色段子。有些时候赫眉忍不了,甩了手里的钢板,正好掉在那几个男生的身边,哐当一声吓了粗俗的话语停了一半,被生生吞了后半句。
再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们葬身在实验品中?那时候的实验,还是需要真人去做最后的检验,虽然危险性也不高,总归还是有那么些不确定,听到这话,那几个男的脸色有点不好,嘟嘟囔囔了几句你敢这样做的话,我们也去搞你的,结果被另一个女生一瞪眼给瞪回去了。
刚想出声继续说信不信下次我把你的星舰搞坏,斯佩宁却还比她手快的捉住了那只要去揪头发的手,这下两只手也都被稳稳地控制住,被抵在胸前和对方最后一点还有的空隙。
强奸犯法吧?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赫眉自认为自己控制得很好,但是那半边因为气声还没有消下去的红,两只手都被控制着伏在男人胸腔感受到的起伏,总归还是会带上生理上的反应,有些面红耳赤地说出这句话,却在对方眼里看的更像是一种别样的欲情故纵。
刚刚顺带着歪歪扭扭倒在身下的人的身上的姿势又更显得有些别扭,歪着身子却又没有办法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站起来,就好似是她在故意挑衅勾引着对方。
听到这么一句质问的斯佩宁反常地笑了几下,和他比法律,除了有些自不量力之外,还有些可笑,虽然说得是那么一回事,可惜,他也可以改一改那些不顺眼的法条啊。
避开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对着其他的方面却有了更多的兴致,慢悠悠地吸了一口气,胸前的起伏便也就带着赫眉的手一起压了一下,好似是故意让她感受似的,又慢慢地吐气,才问了一句话;我爸,操过你吗?
他那个年纪,还硬的起来吗?小妈,倒也不觉得寂寞?
忍住打人的冲动,赫眉才怒气冲冲地回到关你屁事。她学过一些武术,比邻星那个地方又造成了她并不是完全的柔弱女子,硬抗硬地磨着对方压在手腕上的力量,就想往外抽,结果反而磨着斯佩宁的胸口多了些氧意。
还真的是,欲求不满啊。
没给面前的人更多的机会,最后一次好心地逗了逗小声点啊,小心把我爸吵醒就不好了。松了一只手的手腕,撩起衣服的边角,另一只手还是相扣的状态往下,往着自己隔着西裤布料的生殖器的位置摸,头往前凑着,抵着对方的额头,那些说出来的话顺势也就变成了喷在鼻子的热气,弄得赫眉往后躲又慌乱地扭动着身子。
没想过女人的力气这么大,最开始本来也只是做做样子,结果被赫眉挣脱了这样禁锢。反过来的突然一下,女人把手使劲卡在他的脖子上,坐姿却因为来不及调整变成了难堪的坐骑式。
我操似乎是意识到了脏话骂的不对,赫眉想了一下才说出后面的完整的话我操你爹!
说完这话,斯佩宁便也黑了脸,也不知道是不是缺氧搞得还是这句话搞得,几乎使了全身的力量反过来去压赫眉,把赫眉几乎是往沙发里揉的那样,终归是把人压在身下了,才半趴在对方的肩膀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两个人都是使了劲地,胸腔地剧烈起伏和喘息的交替,倒也像是事后的样子,斯佩宁也没完全缓过来,却趁着赫眉还皱着眉头缓劲的时候,趁机撩了对方的衣服手也跟着伸了进去摸到了躺下而有些软趴趴的胸部。
还是在顺着气,那起伏的弧度像是自然而然地配合,只是轻轻地把手放在胸腔的上面,数着数,倒也会配合着节奏胸前的乳头也会往上送着,磨了几下手掌,倒也变硬了。
赫眉几乎是在他伸手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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