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住嘴的德米特里一直忍不住发出持续的黏糊呻吟,交错的呼气彼此交融,alpha也很快投入进去,握着德米特里的腰撑起身体调整姿势,膝盖分开着距离重新跪坐。
弓着的身子很适合闷头发力,更何况另一方出奇的配合,手脚并用揽着自己,玩家一边啃着愚人众oga的嘴,一边狠狠耸着腰。
玩家鲜少有过双方都这般热情投入的性爱——毕竟他的新手赠品老婆吃了口就被三心二意的他放置去开支线了,初次的二人都很生涩,而到了沙漠……就轮到他有些放不开了。
他还是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毫无隐私的性爱的,之前图特摩斯某次庆祝晚会——其实就是晚上顶着昼夜温差极大的晚风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喝酒——总之,萨梅尔那一次特别高兴地喝多了,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或者说图特摩斯所有人都在起哄,直接坐到他怀里开始脱自己与他的裤子准备当众办事的时候,玩家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哲伯莱勒哪去了?哲伯莱勒也有些微醺,所以没有反应过来玩家在抗议,也凑过来索吻,准备向图特摩斯所有人演示来自教令院的天才学者alpha是如何夜御两o一夜八次把图特摩斯的boss们操得死去活来屁股发大水的。
因为条件有限不去在乎一些无意窥探好奇的目光是可以的,但玩家真的需要一些时间去接受当众性爱表演。
玩家那次身体还是诚实地兴奋起来,一手拽着一直模仿骑乘的动作拿屁股压他有了反应的胯还满嘴污言秽语的萨梅尔——时不时还得松开手帮他把要掉下去的裤子提上,一手拉着喝得晕乎乎沉默但听话的哲伯莱勒,玩家觉得自己拉着踉跄的两人落荒而逃的样子就像什么三流低俗,尤其是背景音还有裤子耷拉着要掉不掉的萨梅尔那听起来都要岔气了的笑声,最后几人是被众人吹口哨与揶揄的笑声中欢送走的,找到一处起码有个视线遮蔽的地方把事办了。
第二天三人喜提感冒,哪怕有炼金药水也生生让吹了一晚冷风的玩家头疼了一天。
玩家还是很喜欢这种双方投入还不用赶场的节奏,别人怎样不清楚,但身处上位的玩家还是更喜欢做完了后身体还能保存些体力的。
而且这可是玩家头回操进oga的生殖腔。
就好像……打游戏做了无数前置任务终于开出的奖励彩蛋,这处禁地果然比设想中还要湿软温热,软软的肉口袋比肠壁软嫩多了,温顺又软弱似的吸着,像是毫无自我的欲望的奴隶,无论器官的主人情愿与否,会对任何的侵入者臣服。
玩家分开被他啃得湿乎乎全是口水的的唇,直起身体,看着仍没合上嘴勾着舌尖妄图继续的愚人众oga,对方正伸着舌头小狗似的舔舐唇周流得哪都是的涎液,呜呜呃呃地叫唤着,像是舍不得紧贴的热源离开,两条腿夹得玩家的腰死紧,抬着手追着去抓玩家的衣服。
玩家甩了甩头,试图清醒下高温的大脑,可能二人的信息素种类都是树木,相容交织着格外的和谐,玩家发现控制不太好自己这后天才有的腺体,一不留神就和德米特里好似比赛似的,你释放一点,我就再多释放一点。
另一边的哲伯莱勒已经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些许距离,主动停在上风口处,虽然没有被玩家完全标记,但哲伯莱勒也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浓度。
但在玩家看过来示意的眼神下,哲伯莱勒还是屏住呼吸,低下头将脖子凑了过来。
玩家猛地将整张脸埋过去,深吸一大口。
“漱漱味漱漱味……呼……好多了,再吸一口,嘶——糟糕,你也好香……”
在哲伯莱勒无奈地推拒下,玩家终于舍得从带点烟熏味的腺体处挪开,又伸手压了压,像是希望这个样子能多挤出一些吸引玩家的气味。
“你想要的话,我随时可以,如果你觉得时机合适……”
哲伯莱勒再度退后了些距离,他现在的体温也有些不正常了,但好在玩家的信息素并不是主动冲着他来的,而且他还记得现在的环境并不适合做这种事。
玩家大大的哀叹一声,耸着腰操了一阵,再拧过头去看哲伯莱勒的胸,看完了又哀叹一声,回过头继续把人操得呜呜呃呃。
这明目张胆吃代餐的行为在场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意,哲伯莱勒只觉得好笑,玩家在举碗望锅兴叹,德米特里只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
从没有人告诉过他,操进肠道和操进生殖腔有这么大的区别,他本以为他能忍耐。
结果初次就进入生殖腔准备被完全标记,这对于一个童年生活条件不太好,加入愚人众靠烧命的邪眼运用元素力的oga来说,是格外刺激的一件事。
德米特里恍惚觉得自己的邪眼可能是水元素的。
救命救命救命好热好热想要想要受不住了不行了要坏掉了救命快停下停下——
德米特里的腿却死死夹着对方的腰,这并不是因为身体本能的求欢,只是因为身体受到的刺激过大肌肉痉挛到难以控制,本能的肌肉收紧让德米特里的腿卡在那里,他自己都放不下来,德米特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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