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就更不好了,他估计着玩家下一秒就要顺势蹬鼻子上脸应和哲伯莱勒了。
“你好人妻啊,哲伯莱勒。”
——看吧,果不其然。
“你也好辣妹哦,萨梅尔。”
萨梅尔:……
后宫集卡当然要人设对比鲜明才有收集的意义,玩家忍不住意淫起来:“就要这样才好,萨梅尔傲娇御姐火辣辣,哲伯莱勒知性大姐姐温柔体贴,所以萨梅尔这么对我才够味,要是他也学会了温柔小意,那我的○○就难以○起了……”
萨梅尔从哲伯莱勒身边再度把玩家抢走,可能是又爱又恨的心情与另一个次元的某名为美伢的人妻有些许相似,萨梅尔无师自通了双拳钻太阳穴的招式,玩家发出了无助的哀嚎。
一路三人拉拉扯扯了阵子,等萨梅尔出够了恶气,已经浪费了颇多的时间。
“好了好了,对我们的alpha好一点,他不久前甚至要为了陪咱们,差点要终止学业了。”
“差点……?什么时候的事?”
哲伯莱勒有些心疼玩家额角被钻红了的样子,哪怕这种程度都不如掐一把肉来的疼,哲伯莱勒一边帮忙用手指重新帮玩家梳理好头发,一边向萨梅尔解释。
“就是今天早上,陀裟多大人……”
“别叫的那么疏远!叫我老公!”
“……鹤颜的一个学弟不知道怎么找到的线索,把书信托人送到了图特摩斯,送信的队伍好像在观察到我们没有干出囚禁教令院的学者的事,才把从教令院里带出的信交给了鹤颜,内容大概就是询问是否遭遇了什么事故无法脱身,没法回去交论文,可能会面临延毕……还说如果长时间联系不上,会被教令院开掉学籍。”
哲伯莱勒有些无奈:“如果不是我拦着,他就要拜托那个人转答,说他要放弃学业了。”
玩家对表情有些微妙的萨梅尔眨了眨眼睛:“因为写论文真的很恶心。”
是实话,玩家在现实里就在写论文,他不想再在黄油里写论文了。
尤其是——摊上个从不会帮学生修改指导的摆子导师,有过这等不幸经历的人都想必能理解只靠自己一人制造学术垃圾的痛苦,哪怕你学习名列前茅,也不影响你写论文的痛苦,因为论文=痛苦。
哲伯莱勒劝道:“您没必要……”
“首先,不要对我用敬语,当然,如果是萨梅尔对我用敬语……嘿嘿……咳咳,跑题了。”玩家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忍不住笑的表情放松下来,然后,一种浑然天成的自信自然流露出来。
“从教令院毕业,可能对很多人来说是荣誉的象征,但我可是教令院的天才、因论派的明日之星,哪怕离开了教令院亦或者我从来没去过教令院,都不会影响我是个天才。”
“有些人从教令院毕业,是他们的荣幸,而我要是能从教令院毕业,则是教令院的荣幸,你们能明白吗?”
不说那个玩家基本想不起来用的系统送的占卜能力——能读档谁还有闲心去解谜那些似是而非的预言?就单论被玩家自己戏称为生产黄油辅助道具的炼金能力,就足够令玩家名震提瓦特了。
因为玩家炼制的药剂,哪怕是面对神明也不会稀释药剂的效果。
理论上说,玩家的药剂可以减缓神的磨损。
但玩家的自信不是来源于这些能力,而是来源于【玩家】的身份。
——我是玩家,我是主角,这个游戏的一切服务于我,我会赢,我会向前,我想要的必定得偿所愿。
这同样是一种高傲,来源于能将一切握在手里的高傲,于是他在何处都不影响他的自信,在沙漠中看似自由驰骋的野兽早就套上了无形的风沙造就的锁链,而有的人早就挣脱了规则的束缚,可能这就是萨梅尔年少时对力量朦胧的憧憬的具现。
直到多年后,他终于出现在萨梅尔眼前,早就混浊了欲望、淡忘了年少的憧憬的萨梅尔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曾经憧憬但却无法想象出来的、想要成为的模样,就是这样。
——这世上的一切皆因我而为荣。
竟然……这么耀眼吗?
“承蒙惠顾,原价一百万摩拉,给您打个九折……不过好奇问一下这位先生,您订购这么大批量的药材,是准备做什么?”
“啊,是这样的,如您所见,我是璃月人,家里开了个医馆,而须弥这边很多药材是璃月那边没有的,所以在准备从须弥回老家的时候顺路带一些药材回去,啊……是买太多了吗?会影响到须弥城内的药材供应吗?”
“没有没有,这些量只是对个人来说多了点,但说不上会影响到须弥的药材供应……”
玩家表面笑眯眯,心底p。
玩家:之前哲伯莱勒来问价你可不是这个价位。
玩家心底在骂娘,有着这种质量的相应额度能在沙漠里翻个十倍还不容易买到,之前哲伯莱勒陪着他来城里,看到哲伯莱勒是耳边没有终端的沙漠遗民,问价的时候也明显比他来卖的时候贵了不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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