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的移开视线,刚想把手拉回来时,发现这家伙真用了几分力气,他没成功。
估计陈幸还是不懂,他不知该如何解释,结结巴巴地讲:“陈幸,别这样。我,我……”
紧紧抓他的手缓缓松开,陈幸垂眼,打断了他的话,说:“好。”
接下来的一两天,刘原看到陈幸也只是沉默地走过去,没有多说什么。
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房子被刘原收拾的比以前干净许多,显得空荡荡的。陈幸没有立马离开,他坚持要送刘原一程,刘原也不好多说什么。
终于还是到了离别之际,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刘原起了个大早,准备搭早班车离开。
房东过来检查,该走的手续已经走完,刘原把钥匙还了回去。
“兄弟,走吧。”刘原在门口叫着陈幸,把钥匙还给房东后,就是彻底的离开了。
陈幸默不作声地跟着他,两人走到楼下的亭子附近。
“就到这里吧,那等会我就不送你了,还得赶大巴车。以后你自己多多保重。”刘原感概万分的说,拍了下他的肩膀。
陈幸应他的动作,低头看了下他搭在肩膀的手,头也不抬,不愿正眼看他,“嗯。”
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失落的表情,刘原霎时间有些动容,又很快止住了,他没买两张车票。
“再见。”刘原狠下心,往他的反方向走去,在身后挥了挥手。
今天太阳格外猛烈,路人打起伞来,光线照在陈幸身上却没有灼烧感。在他身后的人群谈话声也变得分不清方位,好像是从远方传来的,听不清内容。
他的双腿扎在原地,心脏如毛巾般拧着难受。唯一能引起他注意的那个背影从清晰到逐渐模糊,直至消失。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脱手之后毫不犹豫地往高空飘,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
更何况这风筝不是他的。
他第一次尝到心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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