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床榻上吧。”她道。
他便去到外间,着近随服侍他更换好寝衣,掀开已经尽数落下只虚虚掩着的床帐,半卧到她身旁。
正想撩开些衾被,好生瞧瞧妹妹,侍nv已然将床帐掩得严实,帐内一片昏暗。再然后,帐外的灯烛也尽数熄灭,侍nv们步履齐整悄声退到了外间。
罢了,他沉沉吐出一口浊气,瞧不成便瞧不成吧,好歹能0到妹妹一整晚。
他进到衾被中,将小姑娘软软的躯t抱个满怀,大掌抚在她光0的背后,轻易便触到一条细细的带子,常年捉刀和握火铳的手上积着厚茧,粗砺的指腹悄悄0到那根带子中间的结内侧,进而捻上了绳结的一端。
“哥哥……”
她揪着他前襟,轻唤一声。
“好妹妹,等会儿我再给你穿上好不好?”
言罢,只轻轻一扯,两条系在一起的带子分散开来,他又埋头到她颈窝里,唇舌一寸一寸吻到她后颈,寻到她颈后另一个由两条细带连结着的小结,张口把这个结也咬开了。
她的小裹肚顿时松垮在她身前,他将这方小布料揭走放到枕边,留待一会儿重新给她穿好。
馋了好几个时辰,总算直接0到她的r儿了,然而尚未抚上几下,他本能地俯脸下去张口叼住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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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漆黑中感官分外敏锐,又许是这回除了她的衣裳直接品到了她的滋味,他只觉得她xr甜得要命,吞吐了几口后又急忙忙去咬另一边。
“好容儿,你真好吃。”
“嗯……”
小姑娘一双藕臂已搂紧他后颈、后脑,一条腿g到他背后。
暗自腹诽,这冷憨憨解她兜儿解得勤快,却不知是否知道脱她中k。
层层叠叠的帐幔里,锦衾高高隆起。
堂堂辽东王,闷在四四方方的衾被里,细细品尝妹妹的寸寸肤r0u。
怀里小小的人,xr、肩颈、臂膀、腰背,皆被他吻遍t1an遍了,连呼出的声响都水腻腻、同已被他啃吃许久的身子一般,黏黏搭搭的。
他确实是个倦世之人。
一直以为,倘若贪恋r0ut间的欢愉,那皮下之枯骨岂不是最ch11u0、最合贪恋之物?思及此,一切都索然无味。纵然胯间那孽畜蠢蠢yu动起来,从未想过求诸人,唯自给自足罢了,纵是非法出jg又如何。
可若是妹妹到了他身下口下,一切便都不一样了。她的皮r0u很可口,而若是她,哪怕枯成一具白骨,他也是肯亲近的。
已经将她细条条的半副身躯吃了个遍,他重新叼回了她的rujiang尖,大掌却是情难自禁抱紧她的t,甚至时不时r0u弄一二。
“好妹妹……”
越发觉着她的中k也很碍事,他手开始由她腰间不安分地往下试探。
“嗯?”
他身躯忽然往下蹭了蹭,双手握紧她腿根,张口咬住了她腿心。
“啊……”
小姑娘不觉惊叫出声。
他哑着声言了句:“还以为妹妹已经睡着了。”
“不曾的……你这样……又那样,我如何睡?”
“可,是妹妹教我陪你睡的。”
这冷憨憨显然是打起她中k的主意了。
她刻意扭捏片时,还是给他脱了中k,但没教他动她底k,也没让他多弄她腿心,只给他t1an了会儿腿。
他的吻宛如长着小钩子,她身子骨又neng又敏感,被他t1ant1an肤r0u,她腿心便sh答答的了,就如晚膳前那会儿,她不过是给他0了会儿、被他亲了会儿头颈……彼时他连她r儿都没碰到……
夜渐深,原本视红颜如白骨的人,永不觉疲累似的抱着妹妹的身子亲着咬着,可封容却受不住了,“哥哥……你先松开我。”
封从犹咬着她腿根:“怎么了?”
“我想小解。”
这……人有三急,这就不由他不给妹妹行方便了。
他便从她腿间起了身,将她也扶了起来,正要将值夜的侍从唤进来,她道:“你先给我穿上裹肚。”
有些不情愿,但想着她说过该给他看的不会亏他一眼,便从枕畔0到她的兜儿,乖乖给她穿好了。
一时间值夜的一众侍nv持着灯烛,端着溺具和盥洗用具进来了,两个人走上前去将帐子暂时打起挂在金钩上。
封从便清晰地目见妹妹ch11u0在小亵k下一双纤细笔直的yutu1,可惜这玉上微瑕——是他方才弄出来的密密实实鲜红的牙印和指痕。再去觑她颈间和背后时,自然也没好到哪儿去。
“哥哥抱我。”
她忽然言了一句。
“啊?”
封从一怔,疑心自己听错了。
这会儿的所谓“抱她”,自然是……侍奉她小解。
可他巴巴地过来陪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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