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舟进出的频率其实并不快,只是插得很深,每次都到了最里面,然后又连根拔出来。
而且侧躺的姿势使得他硕大的龟头每次进入时都能撞到她甬道内的敏感处,这样所带来的快感,远比刚才更甚。
虽说他已经在尽力克制,但沈安安毕竟是个雏儿,终归是有些吃不消。
啊哈啊啊嗯啊
窒息感让她不得不从枕头里抬起小脸,盯向他的目光惨兮兮的。
啊太、太深了不要受不了嗯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但足以让霍承舟看清,她的小穴将自己的肉棒吃得有多困难。
虽然做了前戏,但她那儿终归太窄小。
沈安安眼眶泛红,无辜又委屈。
他看着她这小模样,看得心疼不已,力道稍微减了些,九浅一深的插,没有再次次捅到最深处。
嗯嗯啊呜
沈安安还是哀哀的嚎,酸胀感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感,让她感觉下体都快麻了。
又一次捅到她最里面时,霍承舟没有再动,任由粗硬的肉棍埋在了里面,感受着她小逼一缩一缩的吮吸。
硕大的龟头抵着她的花心,稍稍磨蹭一下就有淫水顺着腿根往外流。
沈安安得以消停,微微松了口气。
霍承舟在她身后侧躺下来,他左手伸到她腿间,摸到她的那颗小珍珠轻缓地揉。
啊
她缩紧小穴的同时忍不住叫出声,又一股淫水从小肉洞里淌了出来。
霍承舟被绞得麻麻的,舒服的闷哼出声。
龟头抵着她的花心,不轻不重的磨了几下,指尖也没闲着,摁住她的阴蒂肆意挑逗。
沈安安扭着腰肢,却怎么都躲不开他的手。
霍承舟薄唇凑到她耳边,说话时,热气窜入她的耳蜗。
他说:安安,你的小逼好紧
轰的一下,沈安安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炸了。
他、他说什么?
这是霍承舟会说出来的话?
沈安安小脸红透,要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是别人跟她说霍承舟说出来这样的话,她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后者微微启唇,呼吸时的热气悉数灌到了她的耳中,探出的舌尖还时不时的刷过她精致小巧的耳垂。
她浑身都犹如被蚂蚁啃噬,痒得要命,身上甚至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疙瘩。
我插进去的时候,好几次感觉快要被它给绞断了
又一句出乎意料的话在耳边响起,沈安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别、别说了
霍承舟看见她这副模样,嘴角的笑意加染。
他指尖轻轻揉弄着她的花核,语调温柔:很疼吗?
抱歉。暗哑的声音带着那么一丝丝令人不易察觉的愧疚感,安安,我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呢?
没想到她结婚两年了,竟然还是个处吗?
事实是这样没错,但说出来,霍承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抱歉,我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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