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怜无依,早把你撵了出庄自生自灭去,也好过让你在这里整日混水摸”长相肥胖的大娘骂了几句,也不等她回应,又是一路念着远去,完全没发现自己认错了人。这是什么情况?等到现场只剩下她莫名其妙的端着盘子站在小园子里,这才认真考虑着是要把手上的东西转交给别的丫鬟代送去,还是干脆找个地方自己把它吃掉?鲜果呢,有一阵子没吃了。因为男人不爱吃这东西,连带的,落日居里也鲜少见着嗯,决定了,就端回去吃掉好了“咦?我没见过你,是新来的吗?”讨厌。琉夜微恼的嘟嘴,暗怪自己决定得太慢,开始行动之前就被逮着。“这么在这里发愣?迷路了是不是?咦?你手上的难道是要送去花园里给三位主子的?我刚好也要过去,一起走吧!”她看着眼前这位绑着两条麻花辫子的青衣少女,不太高兴的点了下头。自小的教养让她做不出抢了食物就跑的举动,只好跟在端着茶水的少女背后走,打算去瞧瞧到底是谁想打“她的水果”的主意。“我是小青,来庄子里三年了,你呢?新来的吧?叫什么名字啊?我觉得你长得好漂亮呢,该不会是哪个家道中落的千金大小姐吧?嘻。”琉夜心里还恼着手里那盘“烤熟的鸭子”怎么也会飞了呢,哪有心思理会对方的有意攀谈?久了,领路的婢女自觉无趣,也闭上了嘴。来到西面的花园里,一股甜媚的嗓音由小亭里传了出来——“听说落日居里来了个小女孩,丫鬟们说,那人似乎还对她挺好。”这说的不就是她?方踏进园子里的脚跟又旋了出来,避开众人的视线,琉夜无声的挪动步伐,来到附近一丛半人高的小树后蹲下。当然,她可没忘记把手上的水果端得好好,一并带走当看戏的零嘴。“丫鬟们就是碎嘴,这种谣言听听就算了,哪能当真的呢?我说,八成是让那人捡来练蛊用的嘻嘻,他呀,不是洁身自爱得很吗?我们进庄这么久了,可从未听说过他的一件逸事,又怎么会突然去相上一个身分不明的小女娃?要不是听说他的体质是呵呵,我还以为他是是那个不行呢”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边说边笑个没完,花枝乱颤的姿态让胸前一对呼之欲出的豪乳频频上下抖动个不停。还真不是普通的嗯,雄伟。琉夜客观的在心里下评语,然后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视线调回自己的胸前噢!一张粉脸儿暗恼地皱了起来,可随即又轻哼了声,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松开蹙起的眉头。切!作啥灭自己威风,长妖女志气?反正她还年轻,发展的空间还很大。“那可不。”不?是谁说!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小觑她的“进步能力”?往亭子里探了探,才发现原来开口的人是在接续大胸脯女子所说的话,且听这声音,分明就是最初打开此一话题的人。“我说八成没那么单纯!听说那人可疼她啦,衣服要专人订做、吃食要专人处理,不愿她随意出来让人瞧见,就连那只稀有至极的紫金貂都让给她玩儿去了。哼!要是拿来练蛊的,怎需如此费心思?我瞧定是拉上床去享用过哩!不过也难怪嘛!正值年轻力壮的年岁,怎么忍受得了那种出家人的生活呢?”用辞毫不修饰地说着,那穿着五颜六色鲜艳服饰的瘦削女子还掩嘴嗤嗤笑,活像是一只意图假扮成大家闺秀的七彩大孔雀。做作女!琉夜暗骂道。心里实在生气对方竟然如此诽谤她与男人之间简直是清白到不能再清白的清白。非要说两个人之间有什么逾矩的行为,就是再认真想也不唔,其实认真想,真的是可以举出很多很多就像,她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呀,根本就不该让他牵着手走路,还有不该轻易教他搂搂抱抱、不该与他单独同处一室、不该和他同桌共食、不该跟他同床共寝、不该一起泡泉共浴、不该想想,真的有好多个不该呀,可偏偏又跟他全做齐了。心里仿佛有种类似心虚的感觉在发酵着?e!等等!她为什么要心虚?!她尚未及笄,等同是个小孩子,而一个大男人又能跟一个小孩子搞出什么谱?哼,没错,就是这样!那嚣张的男人肯定是这样想的!就因为她还小,所以根本不把她当作一回事!见她要走了,也不晓得要挽留,一副随她爱走不走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有气!有没有搞错啊?当初是他自己说要收留她来陪伴的耶想不到才没多久就打算过河拆桥了?真是死没良心的臭男人,她又不是真正的小宠物,哪能教他说要就要,不要就放生了事?而且而且既然都养了,就要好好的负起责任呀!
真可恶!突然没了偷听的兴致,琉夜心里觉得好闷,兀自蹲在小树丛后,气鼓着双颊咬瓜果,以一种刻意咀嚼的姿态,想象着正咬着某人的皮肉。“哼,贱丫头罢了!八成以为攀上了个好男人才死赖着不走。”老夫人喝了口水,才又说道:“找人查查她的来历去,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如此不知羞的跟个男人同居一房,天晓得会不会是什么窑子里逃出来的小娼女?要是玩玩的也就算了,我可不希望将来有个不三不四的女子来当媳妇。”对于儿子竟然将人藏在居处长达两年,没来跟她报告一声,怎么说她心里都是不满的,落日居可是连她这个做娘的人都不许进入的地方啊,要不是近日来听丫鬟们提起此事,真不晓得他还想瞒上多久?同桌的两名妖艳女子又同声附和了什么,怒火中烧的琉夜早就听不下去了。那老妖婆是在说什么鬼话?!如果说方才那两名女子只是揣测性的发言,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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