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修臣和谢渝刚走出包厢,看到走廊拐角处扭着腰肢走过来的人。
修!
谢渝嗤笑:消息还挺快。
简修臣眼皮冷淡一扫,径直跨入电梯,谢渝也要进去,被简修臣推了出来,冷声警告。
没有下次。
他在会所的消息是谢渝放出去的,原因无他,谢渝就是故意将简修臣在会所找女人的事顺便添油加醋放给了这位苏大小姐,气一气她,没想到这人还真经不住刺激。
苏小姐这是一层一层找上来的?
眼看着简修臣离开,苏澜气急败坏:谢渝,好狗不挡道。
谢渝焉坏:好狗不挡道,挡道非好狗,愿化恶狗挡小人,保我兄弟耳根子清净。
你!!
到底在外面,苏澜顾及面子,忍住没发脾气。
我跟修是老爷子亲自指的婚,本小姐跟修是迟早的事,我倒要看看你挡不挡得住。
放完话,苏澜转身离开。
谢渝在后面喊:那就拭目以待喽。
夕娓还在睡觉,而且睡得正香,她背对着简修臣,一截细白的颈子露了出来。
温软且雪白,简修臣在夕娓后颈处捏了捏。
他的手指冰冷,因为天热,夕娓梦中出了点汗,所以不自觉往简修臣的手上蹭了蹭。
做梦也梦见天气很热,夕娓在梦中抱着一碗绵绵冰,浑身都觉得舒爽。
因为觉得舒服,唇角微微上翘,唇辩的弧度弯得极美,简修臣觉得自己家养的小姑娘,确实比外面乱七八糟的人要可爱得多。
夕娓终于睡醒了,睁开了眼,她揉揉眼睛,软糯糯的喊:哥哥。
因为躺着,她只能看到简修臣优雅的下颌,所以夕娓很快就爬了起来,抬手搂住简修臣的脖子,脸颊在他侧脸蹭一蹭,娇滴滴的:刚刚我做梦还梦到哥哥了呢。
夕娓真的十分依恋简修臣,病中的她恨不得直接长在哥哥怀里,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跟在他身边。
她将简修臣当成最珍视最喜爱的人,其他人的地位在她心中无法与简修臣比拟。他就如同哥哥,也如同更加让人敬仰的长辈。
怀里的姑娘软的像面团,也似乎柔弱的经不住任何风吹雨打,简修臣揉着夕娓后颈道:梦见什了?
夕娓抬起脸,把自己微微发汗的额头贴在简修臣额头上:梦到哥哥给阿娓吃绵绵冰,阿娓好开心。
原来是想吃绵绵冰了。
简修臣抽纸将夕娓额头上的汗擦去,之后往下,也擦了夕娓的脖子。
夕娓晃着简修臣的胳膊:哥哥,可不可以嘛。
简修臣眼眸凝望着夕娓:你觉得呢?
阿娓觉得哥哥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夕娓吊着简修臣的脖子,眼巴巴祈求他:就吃一点点嘛。
她身体不好,现在还在病中,简修臣自然不可能由着她,虽然小姑娘那双眼眸确实明亮动人,好看到舍不得拒绝她。
简修臣吻了吻夕娓小巧的鼻尖:出院了再吃。
夕娓嘴巴不开心的塌了下去:可是阿娓脚疼。
简修臣把她的脚抓出来,她脚心过分稚嫩,肌肤娇嫩,平时连走路都舍得不得她走太久。
上面还有简修臣趁她睡着时涂的药膏,防止夕娓脚乱蹭,简修臣将人从被子里抱出来,抱在身上。
夕娓凑进了简修臣的怀里,闻了闻,顿时嫌弃道:哥哥身上好臭,有奇奇怪怪的味道。
她不说简修臣一直没注意,虽然在包厢里他隔得很远,还是不可避免的粘上了那些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不得不说夕娓鼻子还真灵。
夕娓捏着鼻子,小手扇了扇,挣扎着要从简修臣身上下去。
简修臣苍劲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的把人捞回来,箍在怀中,她长发散落在他手臂上,衣物松松的,粉色的文胸半显,亲密的贴着他。
这就嫌弃哥哥了?
简修臣手指摩挲着夕娓精致纤巧的下巴,眸色越来越暗。
她的唇辩是很诱人的色泽,简修臣指腹按上去,一点一点撬开她,指腹从莹白齿列扫过,贝齿如玉,与嫣红唇辩形成鲜明对比。
夕娓不太懂,水润的眸子看着他,舌尖轻轻扫过简修臣的手指。
简修臣眸光霎时暗了几寸,头低了下去,鼻尖和她的相贴,将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声音克制,如往昔般好听,却也多了几分夕娓不懂的暗哑:阿娓,喜欢哥哥吗?
指腹再次从她唇上轻轻压过。
夕娓自然是喜欢的,在她眼里,简修臣就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会保护她爱护她。
两只手捧住哥哥的脸,夕娓水润的眸子注视着他:阿娓最喜欢哥哥了,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
简修臣知道夕娓口中的在一起无关情爱,还是无法压制的低低笑了出来。
那就说好了,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抓住她脆嫩的手腕,简修臣吻了吻夕娓的手心,很快又放开,吻向她下巴,脸颊,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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