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娓有些害羞,小声说:哥哥,你的手脏啦。
简修臣笑着说不脏。
怕蹭到夕娓身上,简修臣让夕娓自己把裤子提好,他冲完手后,将夕娓抱在擦干的洗脸池上坐好,问她。
阿娓想不想嫁给哥哥?
夕娓忍不住笑:哥哥是不是傻了?阿娓不能嫁给自己家的人。
简修臣捏住她的下巴:嗯?
夕娓觉得哥哥的目光突然冷了许多,她小声说:嫁人都是嫁给别人家呀。
虽然她笨笨的,但是这个还是知道的,因为妈妈总说舍不得将她嫁出去。
夕娓知道自己在另一个地方还有一个家,但是在这个家里,她和哥哥也是一家人。
简修臣闭上眼睛。
也是,除了这次回国,以前的时候他对她并未生出过半分欲望,纵使落在别人眼里他对阿娓的亲密貌似有些许越界,但那时他拿阿娓是亲妹妹对待。
夕娓怕是还没有过这些念头。
即使昨晚简修臣咬她的穴,她还不知道那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只知道害羞不能被别人知道,连爸爸妈妈也不能告诉。
简修臣捏着夕娓的下巴:张嘴。
夕娓不明所以,还是乖巧的轻轻张开樱唇,却见哥哥俊颜凑近。
唔
身体悬空,她被简修臣抱了起来,压在怀中索吻,他咬住她下唇,舌尖探进她口中,叼住了她的舌尖,轻轻咬了咬才松开,可唇舌间并未停歇。
舔过她的上颚,又吸绞她的舌头,将呼吸和唾液全部强迫性的灌给她。
这不算亲吻,而是赤裸裸的征服,霸道的占有,简修臣放肆地吮着她嫩生生的舌头,几乎要吞噬进去。
夕娓快不能呼吸了,连口中的津液都吞咽不及,从嘴角漏出,聚集在下巴上成一滴晶莹的水珠。
暧昧的吮吸声混着断断续续的喘息,被关在这一方浴室里,即便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任何的风景,光这缠绵的接吻声,都足以让人耳热。
夕娓头脑昏沉,快呼吸不过来时,凭着本能从紧紧交缠的唇舌之间汲取着微不足道的空气,甚至不自觉地吮吸着简修臣的舌尖,痒人的心窝,刺激着简修臣收紧抱着她腰的手臂,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从浴室到外面的床上,夕娓被吻得喘不过气,眸中都带了点点泪意。
阿娓。简修臣已然动情,手指在她嫩腰上摩挲。
夕娓只能感觉到男人蓄势待发,如猛兽一般望着自己。
从前简修臣没有对她这么粗鲁过,可是,昨晚和今天夕娓眼泪瞬间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简修臣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但她不哭还好,眼睛微红哭泣的模样,更让他心有悸动。
她哭得有点气喘,简修臣只好温柔了几分,等夕娓平复下来,才将她抱在了怀中。
他按着夕娓的肩膀:阿娓只能嫁给哥哥。
夕娓轻轻咳嗽了两声,她身体都在颤抖,脆弱如冰雪消融,整个瘦小的人被拢在男人宽厚又结实的怀抱里,于是双手轻轻攀住男人的肩膀,又咳嗽了几声。
对上男人的目光,夕娓心头生出一种既陌生又戒备的感觉。
她鼻尖轻轻抽了抽,鼻头早就红了。
因为刚才被亲得太狠了,柔软唇瓣也有些肿,而且被擦破了一点皮,现在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
夕娓垂眸,语调软软的,莫名有些委屈:好疼。
简修臣捏着她的柔软细颈,指腹摩挲过她饱满红润的唇瓣。
娇又嫩。
夕娓握住简修臣的衣袖:哥哥,别揉了,阿娓嘴好疼。
简修臣仍旧不松手。
夕娓有些生气,哥哥这两天变得好坏,总把她弄得很疼很疼,让她生出许多害羞又陌生的感觉出来。
夕娓眼泪又掉了出来,因为生气而张口咬在了简修臣脖子上,牙齿磨了磨他的脖颈,眼泪打湿了他的衣领。
倒也不会咬出血,单纯是兔子急了咬人。
咬过之后还生着气,仍旧抹着眼泪在哭,眼泪多得能流淌成湖,难怪小穴里的水多的他喝不完。
简修臣呼吸重了几分,眸中又多几分幽暗,捏住夕娓的下巴:别乱动。
夕娓又抽抽鼻子,往他怀里钻:舌头疼,嘴巴也疼。
她痛觉格外明显,嘴巴破了,特别不舒服。
简修臣掌心轻轻盖住她半张脸:哥哥下次轻点。
夕娓很眷念着在简修臣怀里的感觉,也很珍惜和哥哥相处的时光,小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小手握住简修臣的手腕,声音软绵绵的:那阿娓还要嫁给哥哥吗?
要。这一点不容置喙。
阿娓嫁给哥哥,以后永远跟哥哥住在一起。
好是好,夕娓还是有点小苦恼:可是怎么能嫁给自己的哥哥呢。
因为哥哥爱阿娓,别人不能嫁,但是阿娓能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夕娓听到这句话之后心里暖洋洋的,她的哥哥不一样,她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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