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夕娓的眼泪还在往外溢,整个人又娇又软,让人想咬她一口。
阿娓,还疼不疼?哥哥看看。
简修臣这样说,夕娓眼泪流的更凶了,滚了几圈,红着脸,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不要,哥哥不要咬我了。
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怎么经受的住那么强烈的快感。
何况,她连那个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害羞。
越想脸越热。
哥哥怎么能咬她那里呢。
她如此,简修臣只能先作罢。
夕娓身子骨太弱,一番激烈之后,此时脑袋越发沉重,没多久就睡着了。
简修臣还有工作,在床边陪了会夕娓后去了对面的房间办公。
可以称之为办公室吧,是特地为他准备的,因为夕娓从小到大住院住的频繁,还特别喜欢赖着简修臣,吃药打针必须简修臣在身边才肯配合,所以,简修臣在夕娓住院期间知得将办公地点转移过来。
工作完已经是深夜一点多,虽然有陪护床,简修臣如今当然不会和以前一样睡陪护床,他掀开夕娓的被子,将光溜溜的小姑娘抱进怀里。
不过,此前还是不放心的给她检查了下小穴,当时夕娓哭得厉害,他怕把她咬坏了。
万幸一番检查下来,除了牙印多,穴肉红了些倒是没用伤口。
正要合上夕娓的腿,简修臣突然意识到,夕娓的洞穴小小的,比他的小指的指头还小上许多,恐怕连他一根手指都很难接纳,何况是他堪比手腕般大小的阴茎。
一大一小,分明是两个极端,那怕简修臣此时没有进去,光对比,旁人见了也要替夕娓捏一把汗。
这么小的穴,那么大的肉柱,啧吃的下才怪。
简修臣有些头疼,恐怕得费一番功夫。
第二天早上,简修臣还没有醒,夕娓有气无力的推他肩膀:哥哥,我流血了,是不是要死了?
简修臣:?
夕娓醒来时就觉得下面湿湿的不舒服,伸手下去摸了摸,摸到一手的血。
同龄的女孩子不到十六,早的十一二岁就来了月经,夕娓身体一直比较虚,加上体寒多病,所以迟迟没有来。
简女士和小兰也忽略了这一茬,还当夕娓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姑娘。
夕娓不知道啊。
她好慌好慌:哥哥把阿娓咬流血了,呜呜
她以前没流过血,昨晚哥哥咬过之后就流血了,呜呜,夕娓好害怕,她是不是要死掉了。
简修臣知道女孩子有月经这一说法,但是夕娓的月经这么巧,他也不敢妄下决定。
立刻喊医生过来检查。
小兰昨也晚留在医院,虽然说有少爷照顾小姐,可他毕竟是男人,照顾女孩子肯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听到动静后立刻赶去病房,一进去就见简修臣赤裸着上身给光溜溜的夕娓穿衣服。
少爷,我剩下的字眼在看见夕娓腿部的指痕和咬痕之后消失了。
少爷,这这这她震惊的抖着手指向那里。
简修臣沉声:是我。
他不需要瞒着,毕竟,除了夕娓,他今后不会娶任何女人,夕娓会是他的妻子,将来,是简家的女主人。
昨晚死活上不来这里,还得充钱,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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