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叫了一声,声音跟猫似的,带了些难耐的潮湿,将两个人都打湿。
简修臣身体里那不知餍足的野兽出笼,浴火越来越难以抑制,他的眸色变得愈发暗淡,下身的肉柱硬挺无比,青筋盘根凸起,忍着将夕娓拖进水中刺入她的冲动。
简修臣捞过夕娓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舌头狠狠地朝那条细细的红缝里钻,用舌尖挑开幼嫩的穴肉,舌根用力,舌尖往穴口里钻,牙齿刮蹭穴口的黏膜,变得湿红脆弱,无措的发着颤。
夕娓像是展板上的鱼,身上的水开始流失,身体发热,意识渐渐模糊转而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占领,热烈又炽热,密密麻麻,折磨的她发疯。
陌生的欲望,简修臣给她的欲望,排山倒海一般,夕娓不懂这是什么,不懂的如何抵抗,或许只要是和哥哥在一起,无论他给什么,她都不会去抵抗,心甘情愿的接受。
简修臣还在毫不怜惜地吸吮着她如花瓣一样绽开的穴心,娇嫩又红润,一股湿滑的香甜,浇灌着他的唇舌,刺激嘴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简修臣太急了,英挺的鼻尖都压进了粉穴里,蹭到了藏里面的小阴蒂,未经过人事的小东西哪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娇嫩的包皮瞬间被磨得红肿,和它的主人一样娇气,颤颤巍巍的露出里面敏感的阴蒂头,红透了。
夕娓发出一声柔到极致的嘤咛声,如催情剂,立刻让简修臣发现了她小阴蒂的异样。
他靠近,灼热的鼻息就这样直接地扑在颤颤巍巍的阴蒂上,烫地它只想缩起来,可爱的小家伙。
简修臣一口含住,舌尖将又红又滑的小阴蒂舔的东倒西歪,无处可逃,少女藏在阴唇中无比敏感的嫩肉像是经受着前所未有的侵犯,变得充血红肿。
简修臣一呼一吸间,全是夕娓的气息,那种干净的、让他想侵占的气息,唇舌间是她嫩得要化开的肉,不断的吸挑拨,弄使着穴里不断溢出的水润厮磨着,牵连成线。
这间水雾缭绕的浴室里,暧昧的声音就像春日里生长的藤蔓缠绕在人的心壁,让人骨头酥软,让人连头发丝都沉溺在满溢的情欲里,身体厮磨出热,毛孔里都要沁出汗来。
夕娓意识昏沉,身下的情欲一波一波地淹没她,她觉得陌生又害怕。
可这是哥哥。
她不应该害怕。
哥哥不会伤害她。
她不想哭的,可是可是真的好难受啊,哥哥舔的好快,还用牙齿咬哪里夕娓忍着忍着,从胸脯红到了脸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呜呜,她要尿尿了。
她不知道那是情液,她只知道尿了好多,都被哥哥吃掉了。
简修臣却还在不断地进攻,毫不怜惜地吸吮着她红艳艳的穴肉,解渴化欲。
夕娓的腰不知觉的摆动起来,青涩又娇媚。
突然,简修臣咬到了她阴蒂,夕娓脚趾猛的一蜷,仰头,脖颈拉成一条漂亮又脆弱的曲线,满面潮红,眼睛湿润像是没有了焦距,喘息急促的像要死去。
呜呜呜,哥哥不不要虚声拒绝,声音哭泣。
娇滴滴的哭声只会催发男人的兽欲,简修臣推开夕娓两条腿,脸压下去,用力吸吮,不留一丝缝隙,穴肉与唇舌交缠,不知是夕娓情液还是简修臣口中津液湿粘的液体早已不分你我的融合。
一向沉稳冷厉的大总裁像色急的毛头小子,一吃就停不下来,不要命地欺负娇滴滴的妹妹。
呜呜呜,不要了,哥哥快停下。
夕娓的腿胡乱蹬着简修臣,却换不回一点怜惜。到最后,她几近崩溃。
夕娓害怕的哭了,胸脯不安的起伏。
哥哥,阿娓难受。
她难受的要死掉了。
可是她越哭,简修臣越被刺激的发狠,往最深处钻,舌头舔开蜜动口子,想往里钻,可是太小,简修臣顶了好几次都没进去,最后用力,压着蜜洞旁的黏膜,一起压进去,疯狂地顶着穴壁上的嫩肉。
花穴被舌头粗鲁的撑开成一个洞,夕娓感觉自己要坏掉了,腰挺了起来,僵在那里颤得厉害,可是哥哥还在往里面钻。
呜呜,好痛好痛。
哥哥是坏蛋呜呜
小阿娓泪流满面,再也不脱裤子和哥哥洗澡了,再也不让哥哥舔她了。
夕娓哭着哭着,彻底瘫软下来,往后靠着冰凉的墙,眸子一点光都没有,失神地喘息着。
简修臣这才突然乍醒。
于是舌头慌张的退出来,急促地喘,看到她被折磨得湿红的穴,水亮的湿液。
阿娓。
简修臣舔去唇边的湿液,意识到自己太过了,将被折磨惨了的小姑娘抱进怀里。
夕娓从高潮里缓了好久才醒来,泪水止不住的掉:哥哥欺负我
呜呜,哥哥是坏蛋。
简修臣自责的帮她擦拭眼泪,怜惜的吻了吻她眉心。
对不起,是哥哥的错。
夕娓哭得太厉害了,简修臣用最快的速度帮她清洗完,用浴巾裹着抱了出去,擦干放进被子里。
3500字
对不起我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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