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海面上,一艘中型军舰正冲破翻滚的巨浪朝前行驶着,微咸的海风裹挟着粼粼细雨不断打在站立于船头的男人身上。
男人雄伟的身躯如同海岸边的灯塔屹立不倒,地盘扎实地仍由海浪颠簸和狂风席卷都不为所动。雨水打湿了他泛白的头发和胡须,还有一些残留在他布满沟壑,记录着岁月沧桑的脸庞上。但他的泛着坚毅目光的双眼依旧直勾勾地注射着前方,那片不愿沉入海底的余晖上。
“我所踏上的这条正义之路,是永无止境还是已经走到了尽头。。。“
从推进城离开的卡普此时正驾船往马林梵多驶去,从前的他认为正义是有限的正义,这个世界总归需要统治者,只要用拳头把那些作恶多端的海盗都打趴下,那么自己所追求的正义就是有价值的。然而,现在,他的家人变成了他要对抗的对象,这让他坚定的心开始动摇。
其实他很清楚,并非所有海盗都是作恶多端的,也清楚天龙人的所作所为。在真正要把拳头挥向家人之前,他都可以用有限的正义去解释,但这次却不一样。。。
晚上11点,从推进城赶回马林梵多的卡普如约来到了岛上唯一的酒馆-白鸥酒馆,见酒馆内的灯还亮着,僵硬许久的嘴角终是上扬了一下,没有理会门口上写着关店休息的牌子,直接推门进到了酒馆内,此刻的他只想用酒精去麻痹自己纷乱的情绪。
“哟,卡普,你终于来啦,你这家伙可是迟到了整整三个小时,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来来来,先自罚三杯”
端坐在一张圆形酒桌旁的查尔斯笑而不语,张罗着拿酒的是白鸥酒馆的老板费特,一个独眼的健壮中年人。年轻的时候想要出人头地去做了名海盗,结果被敌人废去一只眼睛沦为了奴仆,就这么服侍了敌人十年后在机缘巧合下成为海军内线杀死了仇人,复仇后在海军的特许下开了这家白鸥酒馆,同时负责海军的一部分物资运输工作。
卡普爽朗一笑,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扎啤酒,开始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随着喉咙不断上下涌动,很快三大扎啤酒,几乎是九个人的量就这么被他灌下了肚。
“上酒上酒,就这点哪够喝的”,卡普把空了的酒壶甩在酒桌上,眯着眼睛向查尔斯招呼道,“你这家伙叫我来喝酒,就这么干看着我喝啊?”
“喝。。喝。。”,查尔斯拿起自己的酒杯喝干净了杯中的酒,接着杯口朝下倒了倒,以示自己干了。
这时,酒馆老板费特又从后厨拿来了几大扎啤酒堆在了卡普的面前,随后他蹲下身抱住卡普穿着军靴的大脚谄媚地抬起头说道,“卡普将军,你的靴子被啤酒打湿了,要不我帮你脱掉擦一擦吧。等干了留下污渍可就不好清理。”
卡普伸了下腿,不耐烦的说道,“随你的便“,他现在边喝着酒,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路飞和艾斯小时候的样子,两个小孩犯事以后蹦蹦跳跳在森林里飞奔着逃脱自己的铁拳惩罚,跑累了就头顶着大包和自己坐在空地上吃打猎来的食物,就如同身临其境一般。那段日子真是让人难忘啊,卡普心里苦涩地想着。接着拿起一扎啤酒又开始往喉咙里灌,但这些酒精似乎并不足以让他遗忘这段珍贵的回忆。
听到卡普的回话后,费特难以掩饰地洋溢起兴奋的笑容,看来查尔斯的药起作用了。这个猛汉的思维现在完全被混杂着迷魂药和幻觉药剂的啤酒影响,这两种药混在一起使用,会让使用者分不清楚脑海里的画面和现实,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而且各种感官和情绪都将被放大许多倍。
费特不再犹豫,麻利地解开了卡普军靴上的绑带,一只手按住卡普粗壮的小腿,另一只手抓着鞋跟用力往外一脱,一只穿着黑袜的汗湿大脚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同时一阵汗臭味也从黑袜大脚上散发了出来。他双眼几乎瞪直了看着眼前这只宽厚有力的大脚,这比他之前见过的脚都要更大更厚实,并且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
在做奴仆的那十年里,费特每天都要服侍他的主人,也就是俘虏他的敌对海盗船长。那个男人在他的脖子和四肢上都戴上了镣铐,变着花样的羞辱他,不仅每次赏他饭吃时都会赏他耳光,还会使唤他舔几天没洗的臭脚。一开始,那股腐烂一般的味道让他几乎把胃酸都呕了出来,但逐渐地,他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这股味道,男人臭脚的味道,甚至到了会性奋的程度。慢慢地,他开始不再反抗,主动恳求男人能把脚给自己舔,甚至趁男人睡着以后偷偷舔他的臭脚。
然而,自从那个男人被自己杀死以后,便再没有遇到过让自己像那时一样疯狂迷恋的脚了。现在手里的这只大脚,似乎又让他找回来当时做奴仆时的感觉,他想要把这只脚紧紧地抱进怀里,想要这只脚的主人狠狠地践踏自己。幻想之间,费特便已经把整张脸死死地贴在了卡普的黑袜大脚上,感受着宽大的脚掌上厚实的肉感,不断吮吸着卡普脚上的汗臭味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忘情到完全没有去在意卡普有何反应。
不过,卡普此刻确实没有精力去注意费特对自己的脚做了什么,除了在被过于性奋的费特用牙齿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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