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简暮然仿佛对此有着感应一般——她的神se有些怔愣。那是说出真相的前兆。
“本来没放心上,但你刚才这么一提,我也想起来了。”
简暮染斜视左上方,认真思考着,“我来得匆忙,但刚好也看见了当时窗边有一个nv人在打电话。那个nv人很瘦,穿着绿se的衣服。”
“应该是跟男朋友之类的打电话?我也不清楚,就是听着很温柔,”本来简暮染的话,已经让姜弦的心不断下坠,而她下一句更是直接让她的心被绝望的灰烬彻底湮灭,“又或者是nv朋友也说不定。”
抱着怎样的一种想法呢?
苏风尧在离自己越来越远。似乎是这样。情不知所起,却深深镌刻于心头,每每有人触及,哪怕是羽毛般的抚0触感,也是万箭穿过的痛楚。
“不舒服吗?”
望着面前人脸se骤变,简暮染或多或少有些犯怵。毕竟之前很多次,对着姜弦倾尽友善,次次被推开。饶是自己再没皮没脸都是会觉得不适的。更何况以往每一次“不欢而散”,自己也算是那个主动者。
“嗯,应该是刚才动了几下的缘故。但没事。”
“那就好。对了,我在问医生的时候,听他们说今天会有警察过来做记录,他们来过了吗?”
“没有——怎么了?”姜弦朝后挪了挪,使得半身更为挺直一些。
简暮染用牙签cha着一颗树莓递到姜弦手里,“喔,我有个认识的姐姐她爸爸就是警局的。我怕遇到了打招呼之类的,怎么都有些尴尬。”
姜弦没有及时接住,心中翻涌着许多恐惧,那些被殴打的夜晚,那些被侵害的夜晚,此刻正一幕幕地放映在脑海里,压抑到极致的恐惧随时能够再次爆发。
她又想抬手去捂住脑袋了。
“您好。”
格外不凑巧的是,姜弦的情绪还没有平缓下来,导火索已经开始被点燃。
站在门口的几位警察应该就是得知姜弦已经醒过来的消息,赶了过来。姜弦根本懒得去数,门口有几位警察。
简暮染毕恭毕敬地站起来,朝唯一走进来的一位警察敬了个礼,“孔叔叔好。”
慈眉善目的警察叔叔没有啤酒肚,浑身正气是他最醒目的地方。嘴角噙着礼貌疏离的笑意,无处不表达着他的公事公办。
“姜弦同学是小染的朋友?”孔冀回礼,也冲姜弦示意。
床上的人感觉自己的呼x1已经开始有些控制不住,更不知道自己何时会爆发。
而在这种时刻,她心里响起了苏风尧的话。
“我不舒服。”艰难说出这几个字之后,姜弦终于还是抱住了头。
那是一种让人看了心疼至极的受害者专有防御姿势。
见状,床边站着的人不禁感同身受,语气坚定地朝孔冀警官开口,“孔叔叔,我朋友她现在很不舒服,我觉得你们来得太早了些。”
“确实是我们考虑不周,那我帮忙把护士叫过来——”
“不用了,麻烦你们先离开就行。”
孔冀警官很善解人意,但也清楚表明了立场,“晚些时候等姜弦同学恢复的更好些,我会再过来。或者是我的同事过来。毕竟这件事里姜弦同学是主要受害人,许多信息我们作为警察是必须要采集的。”
“抱歉惊扰了姜弦同学。外边两位警察是警局上头的命令,特殊时期他们两位会陪着姜弦同学。”
话虽然说得婉转,可言下之意就是说,这二位警察是必须待在这儿的。就算姜弦和简暮染不同意也不行。
“嗯。那就麻烦孔叔叔先离开。”
简暮然对此自然是表露在面上的不满。可一来孔冀是她最要好的姐姐的父亲,是长辈,二来,他是警察,所言所行都是为大家考虑。
可惜这种考虑会让被害者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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