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你害羞了,热意攒在一起向上窜,很快你的耳根就红透了。
“也不是不行……”
你看见他的眼睛亮了亮,抱住你低着声叫宝宝。一声比一声缠绵,意兴未尽处,还要添上两记亲吻才算作罢。
“我曾听蜂使说过,伪装的最高境界,就是完全代入自己伪装的角色。”傅融说。
你抬起头看他:“蜂使什么时候说过?”
“……反正就是说过。”
“那要怎样做,行夫妻之事?”
他没想到你就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脸颊忽地充血发烫。“这样想,也可以……”
“这床太窄了。”你只是随口一说,但在微光下,你看见他那道灼灼的视线,紧盯着你不放。
越是这样说,他就越逼近你,你后背贴上冰冷的墙面,下意识地弹回来,直接撞到他怀里。他撑着手臂一翻身,整个人笼在你上面,说这样就不挤了。
散落下来的乌发落在你面上,痒梭梭地,你只顾着拨开他的散发,身下的衣裳已经被褪个干净。两个人光裸着,腿也贴近了,这时候他却怕羞了。
附在你耳边悄悄问:“这座房子,隔音好吗?”
“反正是梦里,怕什么?”
他受到鼓励似的,一鼓作气摸到花心秘处,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泌出一点汁水。他单指从花缝处挑出一线银丝,凝眉看向你。
你别开视线,嗫嚅着:“你刚才一直偷偷亲我……”
“亲一下,就会变成这样?”傅融慢条斯理地问你,手指在穴口浅处进出翻搅,愈来愈大的粘稠水声传来,像是故意讯问你似的。
他的拇指寻到熟悉的位置,揉了两下拨弄开,在蒂珠表面轻轻抚弄。他的手指不消什么花样,只是浅浅弄两下你就已经快要痉挛着崩溃。
这时候他停下,你听见床脚咯吱响了一下,是他沉身入了进来。比手指带来的感觉更饱满有力。硬挺着撑满了下身的肉腔。
只是稍微一动,木床就像破碎的零件一样,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傅融听见这声音也没有停下来,仿佛和床较劲一样,床叫一声,他就要撞两下。
“被人听见了,该怎么办?”
傅融在你耳边断断续续地问着。虽然这样问着,动作却不见停,抵着你深处狠狠捣,一下重过一下,小床被摇得像织机,吱呀吱呀没有尽头。
“就说我们是新婚夫妻,新婚都是这样的。”
他喘匀了一口气,猛然吻了过来,像要攫取你的热源和呼吸,吞咽进心底深处。你的腿弯被高高挽起,他的性器一刻不停歇地凿到深处,直顶到胞宫前为止。
连缓慢抽送的动作都省下了,只有深入的动作,你被顶撞狠了,眼角溢出清泪,正要开口叫停他时,门外传来陌生人的脚步声。
他耳聪目明,尽管忘情却也听个分明。慌张地抱着你,性器抵在深处,失控地射了出来。你在方才一番折腾里,早就飚着泪不知小去了几次,此刻被他按着射在里面,又竭力忍住溢出口的叫声,眼前泛白,浑身颤抖地潮起。
你脑袋清明了几分后,方才听见那人原来是在隔壁的仓库里翻找旧物,仔细听便能分辨,这人就是那老丈的儿子。
你身下酸软地合不拢,本以为这样就是结束,谁知梦没醒来,傅融又没满足。
你任他把你抱起来,两个人秘处还连着,他的肉刃又胀大起来,堵在里面,精液与汁水从缝隙处丝丝缕缕地流溢出。
你挂在他身上,被他抛在半空中一下一下肏弄。
“重不重?”他贴在你耳垂上问,气息如同细密的丝线穿过耳膜,痒得你偏头闪躲。
“真的快透了……”
快被肏透了。
傅融轻笑一声,语气很温柔,话意却狠:“那也没办法。”
在墙边,他将你抵在角落里,一只腿架在他臂上,被他带动着一晃一晃地。
“现在呢?要不要再重一点?”
你沉溺在这重重的力度下带来的快慰里,点点头默许了。他的手摸到下面,一边抽送着肉刃,一边在边缘揉弄挤压那处蒂珠,你立刻就哭了一声,想抬起膝盖撞他一下,但没有力气。
“宝宝,这样好不好?”
他又想起刚才随口叫的小名,叫着像是真正的夫妻,床笫间谑语调弄,亲密无间。
你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温言软语,更没有听过他这样的称呼,差点软倒在他怀中。
这样扮演着夫妻的角色,傅融却渐渐觉得这不是伪装,或许梦外的世界才是庄周梦蝶般的噩梦,此刻的梦境才是真实。
他想起前几次在这梦中醒来都是高潮兴奋作为契机,眼神渐渐沉暗下来。
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的动作温柔和缓了许多,磨着宫口不敢肏开,揉着阴蒂的手也慢下来。
门外的脚步声停在了你们放门口,那年轻人在门外敲敲门,说父亲让他把农家自酿的酒送来,就放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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