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汁,活脱脱一只被玩到崩坏的淫荡小狗。
他残留的一点神志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意识里哆哆嗦嗦的想要呼唤系统,却连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他低着头,舌头从合不拢的嘴里滑出来,瞳仁也开始涣散。
“呃……啊……唔嗯……”
“真难听,早知道当时做手术的时候应该把你的声带一起摘掉的。”男人蹙眉,伸手拿了个项圈勒在彦卿脖子上,项圈收的很紧,彦卿避免不了的仰起来头,脸上因为轻微的窒息泛起来红。
“来,带小狗看看小狗的样子。”男人踹了彦卿一脚,“什么狗还要主人拖着走。”
于是彦卿七扭八扭的努力直起来身子,男人大发慈悲调小了他体内的按摩棒。几次打滑之后他终于能用短短的四截残肢立起来,艰难的往前爬。
学过的战斗技巧,坚强的意志,在残缺的四肢前都一无是处。彦卿本能的就听从了男人的话,一边感知着自己的身体现状,一边艰难的往前爬。
大腿留下的长度比前肢要长一些,他身体不自觉的前倾,把屁股翘的很高,尾巴倒是兴奋的晃来晃去,也不知道是不安还是兴奋。
他的身体已经是彻底崩坏掉了,躯干在男人手中小小的像是大号的自慰玩具,还有了狗耳朵和尾巴。意识到系统不理会自己的时候彦卿已经有些绝望了,茫然到除了听从男人的安排什么都意识不到。
腿间两口被塞满的穴孜孜不倦的流水,在地上淅淅沥沥的留下来一小点一小点的水渍,彦卿吐着舌头,因为过分艰难的运动哈哈的喘气,涎水流了出来,他连处理的能力都没有。
“到了,来看看镜子吧,既然醒了就不能当主人的藏品了,以后就要负责看大门了。”
男人换好衣服,大发慈悲的看着少年人茫然的坐在地上,欣赏着少年因为镜中远比想象中更为淫荡和脆弱的自己,露出来不可思议和绝望的表情。
少年花穴和阴茎的尿道都被堵住了,阴茎小小软软的被锁了起来,前后穴也塞着巨大的按摩棒,也许这只小狗这辈子都没想到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吃得下这么多东西了。
男人拉了一下牵引绳,把彦卿往外拖。少年的娇嫩的皮肤摩擦在地上发出刺耳声响。可惜了,他更喜欢安静的,可以随意支配修改雕琢装饰的藏品,活狗再乖巧也是徒增聒噪。
“老爷,啊老爷的藏品……活了?”
有洒扫别墅的女佣看到牵着彦卿的男人,惊讶出声,随即又为自己的失礼低下了头。男人兴致缺缺并没有什么怪罪的意思,反倒是在地上艰难爬行的彦卿,因为这一句话又高潮失禁了,沿着腿根淅淅沥流下来一股液体,把刚打扫过的光洁地板又印上了一大片脏污。
他本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主人的又一次大力的踢他小腹或者强行拖拽着牵引绳离开。彦卿失了力气趴在地上,四肢不断颤抖着却抑制不住要在害怕中再次高潮。他紧闭了眼睛,准备迎接惩罚,但是这次主人温柔的很,似乎察觉到了他爬的艰难,径直抱着他的腰提起来了小狗。
彦卿残留的断肢在空中晃荡,没有安全感的他下意识贴紧了男人,察觉到自己的高定西装被彦卿兜不住的各种液体蹭上了水渍,男人身子一僵。
但他还是抱着彦卿,一步一步往庄园门口走。彦卿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向哪里,系统完全抛弃了他,虽然意识还残留着些许理智,可是身体已经被改造的完全沦陷,他又能坚持多久。
彦卿合了眼睛,只希望自己的“主人”不要太残忍,哪怕是让他留存着理智被将军找到救出去,哪怕……哪怕主人对待小狗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不要丢掉彦卿……
彦卿被扔到了地上,扔在了一个破破烂烂的狗窝木屋旁边。少年人蜷缩在地上挣扎着想立起来身体,男人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俯身抽出来了他花穴尿道里塞着的小棍。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呃……”在突然变大的按摩棒频率的刺激下,不断翕张的熟红色小孔喷出来一股微黄的液体,打湿了昂贵的大理石地砖。
“果然是母狗,趴着圈底盘。”
彦卿却无力反驳他,断肢不断的磨蹭地面却使不上一点力气,极度敏感的身体已经高潮了好几次,
曾经他还是熟睡的“展品”时,男人最喜欢看紧闭着眼睛的小狗,因为玩弄小声嘤咛的样子,为此不断的改造游戏中彦卿的身体,植入了一对他亲身编辑的兽耳兽尾,去掉了冗杂的四肢。不断注射提高敏感度的药物。
他把彦卿视为最完美的藏品,可现在藏品有自己的意识,不完美了,不完满的藏品只能丢掉,干脆废物利用,看看大门服务一下客人好了。
男人把彦卿栓到旁边的栏杆上,毫无留恋的转身就走,招待佣人记得把彦卿晚上拖回狗窝,从此以后就是庄园新的看门犬。
彦卿依旧沉沦在被道具玩弄的快感中,男人走的时候根本没有关掉玩具。少年趴在地上,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舌头从嘴里滑出来,眼泪汗水糊了一脸,身下也被各种液体浸染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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