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浩气盟大营那会儿,小千秋正和小咩等复盘刚收兵的进攻,板刷挨个主将那儿交待了一番载具事宜,忽然发觉找不见一醉的话事人了:“凯奇呢?玄衣呢?”
热火朝天的几人乍一下没反应过来,面面相觑了半晌才左右张望了起来,板刷看他们这架势就知道指望不上,掀了帐帘就想出去打听,迎面就碰上了从西北方向跑来的传信兵:“板刷,恶人统战在围攻秦淮!”
板刷身后的营帐里瞬间刮出去了一个人影,他探头回去进行了一波排除:“……小千秋冲出去干什么呢?”
“他大概是反应过来玄衣哪儿去了。”尘风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拖着其他人往外走,“快快快,这时候就不要管今晚攻防打得咋样了!”
诚如尘风所料,恶人统战的围攻秦淮尽数是冲着秦淮主将砚碎去的。今夜的恶人谷依旧被浩气铲得没几块完好的地皮,满地儿都是破碎的载具零件和歪倒的大旗杆子,众将士聚在烈风集苦苦防守,顾不得去擦拭整理一番自己的仪表,放眼望去具是灰头土脸的逃难人。直到确认王遗风安然无恙后才骤然放松,或倚或坐地找了地儿支着自己的身子。砚碎忍受那股黏糊的感觉已经很久,迫不及待地张开手指想把汗擦干净,仔细一看才发现手掌的纹路里竟是半干的污血,顺着打穴笔的轮廓凝出了两道痕。
砚碎咬着牙将笔抽出,勉强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后涌出了一股殷红,他皱着眉想随手擦在衣摆,还没伸到下头就被人扣住了手腕。
他讶然抬头,却见如鹿鹿冷着脸看着自己斑驳的掌心,任凭淌开去的鲜血濡湿了干燥的骨节。砚碎后知后觉了些许不妙,刚想质问他缘由就被如鹿鹿没头没尾的诘问堵了个正着:“这是谁弄的?”
“什么谁弄的,刚才太激烈了磨伤的啊?”砚碎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硬要说的话,应该是小千秋?”
“小千秋?不是玄衣?”如鹿鹿眯着眼打量着砚碎披散的长发与半遮半掩的锁骨,忽然倒退一步将人拽进了不远处的营帐,砚碎一时不察丢了重心,踉跄着磕到了如鹿鹿额头,没收好的舌头乍一下被咬到了尖端,发出一声痛呼。
他这声儿像钩子般挠在如鹿鹿的心头,听得九霄主将邪火四溢,扣着砚碎的腰将人摁在怀中,猛一使力撕开了本就不算牢靠的外袍。秦淮主将被他突如其来的犯病惊得后背发凉,挣扎着要往外面跑去,他的劲儿不如常年挥重剑的如鹿鹿大,卯足了也不见得逃得脱,可偏生这九霄主将蓦然把手一松,来不及反应的砚碎一下被残破的衣摆绊住脚踝摔趴在地,露出了单薄的亵裤。
砚碎顾不上回头去看,可如鹿鹿的眼神比起外圈儿的熔浆有过之无不及,他居高临下地从上方踩住新仇人的脊背,轻而易举地扯烂了那条碍眼的遮挡:“你看看,有用吗?你被人玩烂了他还不是要抄你的家打你的点,不是他打掉扶风郡你最近会陷入这样的境地吗?!”
“你在说什么——”砚碎惊慌失措地撑起身子,手臂还未支住就察觉到臀肉被人凶狠地朝两边掰开,脆弱的软肉被迫暴露在空气中,遭受着身上这人意图不明的玩弄:“你都不用问我在说谁了对吧?玄衣就这样好?他打你据点杀你弟兄,把你骂得张口结舌你还能死心塌地!我这两天打你打的不够狠是吧?”
“还有小千秋!”如鹿鹿的声音骤然拔高,犹如神机雷般炸在砚碎耳畔,随之而来的是一根粗粝的手指,挤开那圈抵抗能力微弱的肉歇斯底里地闯进毫无准备的领地,“怎么着,你就喜欢骂你骂得狠的操你操出血的?”
砚碎痛得弓起了脊背,辩驳的话语破碎在了牙关之间,而如鹿鹿犹嫌不够满足,腾出左手将他那儿勉强承受的穴口强行撑开,又塞进去了一根手指。这一下顶得过深,且指甲刮伤了脆弱的内壁,撕扯的痛楚吞没了砚碎声带应有的震动,他能感受到自己那儿正汩汩地冒着什么东西,而与此同时,如鹿鹿在里头翻江倒海,硬是靠广撒网的战术摸到了他的敏感地带。
九霄主将按在臀肉上的手清晰地觉察到了身下人不同寻常的震颤,一面得意一面又生起了新的怒火:“你他吗果然是喜欢出点血是吧?这都能有反应的?”
“你……你——”砚碎差点儿让他折磨成了结巴,哆哆嗦嗦地想扭过头去回骂上两句,然而如鹿鹿压根儿没给他吭气的余地,抽出手指推开碍事儿的两瓣肉,解下腰带将勃发的分身捅进了血肉模糊的入口。
这一记险些将本就精神不济的秦淮主将顶昏过去,他抓着地面的手指惨白如纸,喉咙里滚出了遏制不住的惨叫,如鹿鹿自后掐着他的脖颈往前送力,硬挺的分身几乎要插烂这条甬道:“叫啊,让我听听你在玄衣床上是怎么叫的啊?你不是很会叫吗?不是还喜欢跟小千秋磨吗?”
如鹿鹿你他吗有出勤有据点你为什么就没有脑子啊?!砚碎终究还是呜咽着哭出了声,泪珠顺着眼角爬满了脸颊,如鹿鹿听见动静伸手去摸了一把,看着手上的湿漉冷笑道:“三哥,你怎么前后都像个水龙头啊?”
玄衣掀开帐帘闯进来时,正撞见嗓子喑哑的砚碎强撑着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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