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为了报复不假,自负的他不允许任何事物脱离自己的掌控,如果有,那就毁掉。而胆敢把他精心构建的副本搅乱的林叶竟然想毫发无伤地脱离游戏世界,显然突破了他的底线。
再加上两个人不为人知的旧怨…
所以他联合城主和贺川,不计代价地跟系统做了交易,强行阻断了她的脱离进程。
他之前初步拟定了计划,把她丢进副本世界,被怪物轮奸调教,最后彻底摧毁她的身体和意志。却因为城主的发情期,阴差阳错下自己入了局,最后他们三个倒都沉迷在这段肉体关系里无法自拔了。
起初他还安慰自己,亲自调教也是报复,等玩腻了之后再丢进副本就好。
但渐渐的,看着满身鞭痕、淋满精液的林叶,他不再感到兴奋或是厌恶,而是从心底冒出一个想法“去抱抱她”,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自此就突然失灵了。
他想过改变,但他太了解林叶了,他所展示出的倾慕和爱恋早晚都会成为她刺向自己的最锋利的刀。他们的情感在她眼里一文不值,只不过是可突破的弱点罢了。
所以柏寒远刻意避开了两人不必要的身体接触,连插入行为都很少进行。大多数时候,他把自己包裹得衣冠楚楚,或站或坐,俯视着脚边赤裸发情奴隶。他冷酷地给她发布任务,用下流的描述羞辱她,用道具挑逗她,用鞋底狠狠碾过她的下体。
林叶只觉得这是种折辱她的方式,毕竟柏老师的变态名号声名远播。也许他只享受精神上凌虐别人的快感而不是身体的交合。
她不知道的是,调教时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眼神中透着鄙夷,嘴里骂她是个下贱的母畜,心里想着的却全都是:
“克制住,不能心软、不能拥抱、不能亲吻…”
这种分裂感日益加重,柏寒远有时觉得自己脖子上分明也套着个项圈,而且随着两人纠缠的加深勒得越来越紧,嵌进血肉里,时时刻刻折磨他叫他无法呼吸。项圈的链子就攥在那个人的手里,只是她还不自知罢了。
他看向床上的人,目光扫过林叶布满红痕的身体,最终停留在了两个肿胀的乳尖上,一边之前被硬生生扯掉了乳夹,明显比另一边大了一些。
他叹了口气,摘掉眼镜,疲倦地捏了捏鼻梁,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怜惜,怎么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呢,要把她彻底变成个言听计从的奴隶。
柏寒远扯了扯领带,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那就当是最后的良心发现,对她温柔些吧。
他跪在床上,俯身将那颗饱受摧残的乳头轻含在口腔里,用柔软的舌头扫过顶端
“唔嗯…右边也想要…”,备受凌虐的乳尖被含进温热湿润的口腔里抚慰。有微微刺痛感但更多的是舒适。林叶向上挺了挺胸,微微睁开双眼,随后有些讶然,竟然是他?
“之前把乳夹扯掉了,主人帮你舔舔,舔舔就不痛了”
柏寒元抬眼看着林叶,他罕见地摘掉了眼镜,林叶第一次没有遮挡地直视他的眉眼。
薄唇被唾液浸得湿润,和乳头扯出一根暧昧的银丝。
察觉到她的震惊,他又笑了一下,牵动了眼角泪痣,平日里无比锐利的人此刻却带着一种别样的温柔。
“怎么这幅表情?没想到是我?还是说不想看到我?”
平时隔着镜片,又总是仰视他,一直没有发现他的睫毛其实很长,灯光被浓密的睫毛切割,零零碎碎的微光洒落在眼底,淡漠的眼神在光和影的流动下也多了几分真情。
他就这么仰视着林叶,仿佛真在认真地等着她的回答。
“没有,贱狗喜欢主人”
柏寒远笑着说:“骗子,你才不喜欢呢,你巴不得我下一秒就去死”
林叶瞬间警觉,以为他又要找借机发难惩罚自己,却没想到柏寒远只是维持着笑容,继续定定看着她,随后缓缓靠近,直到两个人呼吸交缠。他眼眸微阖,睫毛颤了颤,好像下一秒就会吻上来。
林叶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但过了许久也没等到下一步动作,只是嘴角好像被什么东西蹭过了,轻柔得像是错觉。
她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畜生是嫌脏呢?这张嘴平时就是伺候三个人的性器,射得满嘴都是精液,偶尔还会被用来舔他们的鞋,甚至是当成小便器来用。
不过很快她就没法继续思考了,柏寒远的吻开始落在身上,乳尖被他用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另一只手探向下面,手指按压着阴蒂。他用尽技巧去讨好身下的人,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调整着角度和力度。
“好舒服…还要更多…”,退去的药效又像野火一般烧灼着理智,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细致柔和的前戏,很快就沉迷其中,放声呻吟起来。
“寒远伺候起人来是这样的啊,还真有手段”,听到这句话,意乱情迷的两个人齐齐向门口看去。
“小叶子想我们了吗?”,贺川从城主的背后探出头来,向他们挥了挥手。
两个人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柏寒远如梦初醒,慌忙恢复了往日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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