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绳子。
凌海身上满是绳子勒过的痕迹,他好不容易能动了,却由于绑的得太久,一时之间身子都僵住,于是依旧是双腿大开着面向莫问。
莫问伸手去摸他的花穴,那口穴被冰块操弄了很久,里面都还是凉的。莫问很满意,他朝着那口肿穴甩了一巴掌,如愿以偿听到了凌海的叫声。
‘嗯啊啊啊啊先生——’
‘凌海逼里的水向来是那么多。’说完便开始操凌海的花穴,他光操还不够,还要用手去玩凌海那两个可怜的乳头,还时不时朝着跪撅着插着蜡烛孤锋的屁股上甩一巴掌。
凌海的乳头被玩弄的立起,又被扯着揉弄;而孤锋每次被打一下屁股,烛光就摇曳一下。
红烛烧得久了,蜡油就顺着烛身淌下,聚集在孤锋的屁股和臀缝中,又慢慢凝固在皮肤上。
‘唔。’孤锋隐忍地声音还是传到莫问耳中。
他明知故问:‘叫什么?’
孤锋双肘撑着床榻,回答道:‘烛油,淌下来了。先生。’
‘这是惩罚,给我忍着。还有,烛台不会说话。’
孤锋抿唇,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忍着滚烫的烛油滴在自己已经被打烂操烂的屁股上。
这边凌海前面被温暖的阴茎操爽了,他抬起身子搂上了莫问,亲吻接连不断地落在莫问眼角,脸颊和嘴唇。
‘先生先生好暖和,先生呜啊——’
莫问任他亲,今天罚得够了,也要适当给凌海一些安抚。
等莫问操完凌海,孤锋那边的烛光已经熄灭。莫问伸手扯出他屁眼里的蜡烛,待到后穴的口缩合起来,歪了一下蜡烛把残存的蜡油倾倒在孤锋的臀缝。
孤锋‘嘶’了一声,没说话,他还记得莫问不许他说话。
莫问做完这一些,把短鞭塞到凌海手里。
道:‘凌海,把他屁股上的东西抽掉。’
凌海有些犹豫,莫问又道:‘他今天抽了你的逼,你把他屁眼上的蜡油抽掉,这才公平不是吗?’
凌海知道这就是莫问的恶趣味,便抬手朝孤锋抽去。
可是他今天被捆了那么久,手臂早就没了力气,抽了两三次,孤锋屁股上的烛痕是一点没掉。
可怜孤锋只能忍着。
凌海也知道这样孤锋难受,但他又怕莫问生气,只能朝莫问撒娇:‘先生,我的手没力气了先生帮帮我。’
莫问也没拒绝,拿过凌海手中的短鞭,狠狠三下。
破风声,责肉声。
‘啪——啪——啪——’
他下手是真的狠,饶是孤锋会忍,但是后穴臀缝这种脆弱地方的痛,还是让他忍不住发出今天最大的痛呼:‘啊啊啊——哈啊——’
‘帮你弄掉了蜡油,不说什么吗,孤锋?’
孤锋眼前黑了一会,才回过神,道:‘嘶啊谢谢先生。’
玩弄完两人,莫问唤来影子,帮两人给清理干净,又上了药。
虽然身上的伤痕都是莫问带来的,但孤锋和凌海还得说谢谢呢。
弄完一切已经深夜,二人沾了床榻就昏昏睡去。莫问看着两个人的睡颜半晌,笑了一下,也上了榻。
这痛苦又欢愉的一天,终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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