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两次的他只能哀哀叫着,一边承受着太多的快感呜呜的摇着头。
可已经憋得狠了的男人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哼唧求饶,天予暴君将自己强大的腰力发挥到极致,劲腰晃动的动作也异常凶狠,恨不得将硕大的卵蛋也塞进身下人的小穴。
在一次次的进攻撞击之后,最深处肥嘟嘟的公开开始松动,主动啄吸着送上来的巨大龟头,又在间退出的时候恋恋不舍的放开,已经彻底被插的说不出话的少年,只能将双腿夹在男人腰间,将自己塞进男人宽阔温暖的怀中。
软的像面条一样的双腿根本起不到阻拦的作用,却更加方便了男人的行动,陷入怀抱中的少年紧紧的抱着男人,就像是落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浮萍/
"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甚尔……啊啊啊啊呜呜呜……”被再次送上高潮的少年只会摇着头,软软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等待许久的龟头却毫不留情的将少年最后的防御刺穿,硕大的龟头闯入了一处紧窄灼热的空间,与穴内不同的温度,更加的紧窄,宫口死死的卡住了冠状沟。
将男人的东西狠狠锁在了身体里面,这就身体就像是传说中发情了的淫兽,或是彻底被插开了,死死的将体内的鸡巴咬住,最前方的子宫狠狠的嘬着外形狰狞的闯入者。
被更加的紧窄的宫腔吸裹,男人舒服的喟叹,被禁锢住的棒身不再大幅度冲刺,而是冲着柔软的花心,小幅度却狠狠地用力穿刺,完全将少年的子宫插了鸡巴的形状,任他施为。
终于在最后冲刺百十下之后,鼓胀的肉棒抵住宫腔开始社畜一股股有力的精水,几乎已经被插的失去意识的少年,双腿下垂脚尖点地,伴随着男人射精的动作,一触一触的点着地面,最终盛不下的精水混合着淫液束在光滑的小腿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充斥着整条走廊。
随意将自己的肉棒抽出,紫黑的巨大肉棒即使已经蛇精,还维持半挺的状态,直直的戳着少年的屁股。
心情不错的他将少年调整了姿势,像小孩一样坐在了自己强壮的臂弯中,脑袋软软的搭在肩膀。
熟练的开门,换鞋,将怀中的少年放进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紧接着走出了卧室。
朝着衣衫开着门的房间抬手打了个招呼:“呦,惠,还没睡吗,长不高的哦小鬼。”
身着黑色狗狗睡衣的小惠抱着小狗抱枕,静静的看着一脸餍足的男人,冷静指出:“大半夜不睡觉,在门口制造噪音的明明就是甚尔。”
打哈欠的动作一顿,狭长的眼睛撇过去,对上小少年平静中带着不赞同的眼神。
“就算是甚尔,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带人回来吧。”疑问。
随手抓了抓凌乱的后脑勺,走过去另一只手压住小惠的脑袋狠狠揉了几下,语气莫名:“这是新的宠物哦,惠。”
脑海中闪过少年水润的狗狗眼:“你会喜欢的。”
“?”
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关上的房门,徒留小惠在原地沉思,环住小狗的手紧了紧:“嗯……狗狗吗?”
清晨,躺在陌生的床上,小森静表情呆滞的看着上方的天花板,想象自己的脑海也和这面墙一样空白,身上传来的酸软让他差点以为昨晚喝醉后被人打了一顿,并且是下了死手的那种。
下身隐秘的地方一阵阵传来突突的涨疼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下意识夹了夹下体,却被横亘在腿间的肉体制止,头顶发丝被某人的呼吸浮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这看起来很美好。
小森静心想,如果自己不是被一个肌肉壮汉抱在怀里,穴里甚至还插着根柱子的话:》
昨晚的记忆缓缓复苏,羞耻的记忆伴随着男人性感的喘息,舔了舔干涩的唇,首先可以肯定他的腰很好,被男人无意识挺腰的动作弄的腰间一软,一股子淫水从酸软饱胀不堪的穴里沿着肉棒的缝隙渗了出来。
光是简单的回想最晚的荒唐,险些被插烂的小穴就敏感的做出了反应,小森静捂脸,转身蜷成一个虾米。
早已醒来的男人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居高临下的看着怀中少年灵动的表情变化,唇角下意识微微勾起,伸出双臂将蜷起来的少年顺势圈进宽阔的怀抱,下巴抵在毛茸茸的头顶上,喉间无意识的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睁大眼睛的少年想,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大猫。
……打住!被吃的难道不就是他自己吗?!
紧贴着的胸腔震动传来,男人的语气平常的理所当然,就像他们不是昨晚才认识吗,而是在一起很久的老夫老妻:“醒了?早餐已经已经好了。”
被埋进怀里思想正在经历异常前所未有风暴的小森静定住:他甚至为他做了早餐!
门外响起了一个轻盈的脚步声,片刻后一个小小的才到自己腰间的黑发少年出现在门口,那张和头顶男人相似的脸庞带着点嫌弃:“饭做好了,我出门上学了。”
顿了顿,像是响起什么,小少年的圆圆的眼睛对上了小森静震惊颤动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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