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瞪她一眼,那意思无疑在说:知道就行了,干嘛还非得说出来!
五分钟后,这套睡衣又脱了。
月儿体软、肉绵、肤丝滑。四爷不能沾,一沾就没完。
加上小别数日,这夜更加亲热,直把月儿弄到最后瘫成一团软面。
入睡时窗外似要来雨,雷声闪电霹雳而至,只有这种时候,月儿才会乳燕投林般地主动钻进他怀里。
窗户没关好,纱幔被风鼓缩着。四爷剥开月儿,下床去关窗。
灯已经熄了,他走向窗口的身影格外高大,行房后刚冲过澡,身上那种法国香波的味道被夜风吹过来,月儿蓦然一惊。
啊地大叫一声,她坐了起来。
怎么了?四爷关好窗连忙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响雷而已,吓成这样!
她心跳的非常厉害,四爷觉得不对劲,正要开口,月儿道:四爷,那个人身上有味道,松香和石蜡味。
想起来了?四爷问,还有什么?
还有月儿难以置信,还有就是那种味道茹晓棠的身上也出现过一次。
她的思维回到和澹台约好逃沪的那一天,她没有逃掉,反倒在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失身了,后来她蹒跚到茹晓棠家,托茹晓棠去码头通知澹台。茹晓棠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再回来身上有股松香和石蜡味。
四爷闻言一怔,无声地在心中梳理起来。
与此同时,广州乌龙岗华侨驻地的一幢别墅,阮生站在三楼的雕花护栏前,向楼下望着。夜色浓重,一辆乌黑的司蒂贝克四门轿车从长街驶来,在别墅门口停下了。
澹台斯玉从车上下来,由门童引领,向灯光潋滟的别墅内走去。
人到三楼,阮生迎了上去,与他握手:澹台兄,你到了。
澹台风尘仆仆,但顾不上歇息,门童退出后,他就开门见山道:阮先生,我此番执意要来,是想和您知会一声,我要退出贵组织。
阮生意外,澹台掌握组织的电台半年多,几乎知晓内部所有机密,若要退出,估计活不过第二天,因为组织的创始人冀先生为人做事非常激进,怎能容他全身而退?
澹台兄,先坐,有话我们慢慢讲。
澹台也知道此事急不得,款然落座:我希望阮先生设局保我顺利退出,就像贵组织当初设局诱我加入一样。
阮生明白了,缓缓给他斟上茶,说:看来,澹台兄都知道了,但既然如此,定然也晓得并非我所为。
没错,我知道真正设局的是冀先生,我也知道你为此还和冀先生闹得很僵,但引荐我加入组织的是阮先生你!当然,我并不是来抱怨,也不是对你有敌意,我只是来求助,虽然你和冀先生如今貌合神离,但设法助我脱身,还不至于太为难。
阮生隐隐觉得澹台的情绪和话术之下,有一种秘而不发的东西。他试探道:澹台兄因何忽然要离开呢?
澹台默了片刻,道:不瞒阮先生说,我起初进入组织,是为了一己私利,我一心只想扳倒戎长风,但如今才发现,我找错了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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