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罚酒,胡哥看上你们是你们的荣幸。”
“看你们两的样子估计都禁不住胡哥一夜折腾,我看就你上半夜,她下半夜,正好两人都能爽到。”
姜榆冷笑一声,“胡哥是吧?口袋里装着枸橼酸西地那非片呢吧?瞧你这一脸虚样,还一夜,也不瞧瞧自己那根金针菇是不是一掰就碎。”
“妈的,臭婊子,找死。”
胡哥伸手朝她挥来,姜榆推开尹伊一,抓起邻座的酒瓶往桌沿上一砸,再顺着他手掌落下轨迹往上。
意料之中的血珠滴了下来,但意料之外的是划伤的并不是胡哥。
厉砚捏着胡哥的手防止他打在姜榆身上,也就未来得及避让她挥舞过来的半个酒瓶。
他看了眼呆若木鸡的她,掐着胡哥手腕暗暗施力。
“疼疼疼,松手松手!”
胡哥大声求饶,被松后不等他说滚,麻溜猫着身子溜之大吉。
“小榆,你没事吧?”尹伊一吓坏了,拉着她的手反复检查。
姜榆摇摇头,看了眼厉砚还在滴血的手背,拉着尹伊一朝酒吧大门走。
酒吧里太吵了,就这半个钟头,她的脑袋像被粉碎机压过一样,所有东西都搅成了一团。
姜榆把尹伊一送上车,又嘱咐道:“回去收拾好东西尽早搬回来,还有……”
她知道这时候提及这个话题很不合时宜,但她还是说了。
“记得去医院检查身体。”
车门被她用力关上,巷口的安静加深了她的烦闷。
“姜榆。”
厉砚不知何时在她身后,迟了很久才开口。
姜榆不敢转身,她怕看到他会忍不住想起摩擦在辛纪远脸上的屁股。
“厉砚,今晚的事谢谢你,伤口尽快处理下吧。”
她拦了辆车,逃一样的远离这个地方。
天还不是很凉,路边的树影一个一个印进半开的车窗,从她飞扬的发丝上划过。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温景逸的未接来电竟有十几个有余。
姜榆怔住,翻了翻通话记录。
察觉到危险的第一时间里,她的本能反应居然是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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