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靠座上。
“抱歉,小姐。”司机声音冷冷的,长吉揉着头,还没起来,只听见巨大的踢门声,吓得她一哆嗦。
“开门!”
周驰简兴奋地踹着门,自从那次分别,他就日思夜想,想着那张疯狂吮吸她鸡巴的小穴,想着少女在他身下哭泣媚叫的模样,反正哪哪儿都想。
之前他给江为打了好几个电话,全都被那王八蛋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了,这次倒好,听陆衍说这小娼妓今天去了江家,他立刻离开为他接风洗尘的酒局,开着车就来了江家,庆幸的是还好他赶上了,否则又让她跑了。
“给老子开门!”周驰简踹着门,长吉看着那个浑身肌肉,曾经把她操得尿了床的男人吓得瑟瑟发抖,她紧紧地扒着门,冲着司机带着哭腔祈求道:“别,别开门,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可是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司机,他又能做什么主呢?
但是身后的少女哭得太惨,仿佛看到了什么恶魔一样,再加上主人让他把她送回去,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周驰简怒了。
他本就是易怒的性格,看里面的人不配合,直接上了自己的车,猛踩油门就是冲她们撞了过来。
“啊!”长吉受到惊吓,这是她第一次,第一次见这么疯狂的人,她紧紧扒着车门,可还是被撞得左摇右晃,头也是重重地磕在车门上,车头被撞得微微变形,前方的司机更惨,腿被卡在了里面,他哭着求饶,直接打开了车门。
周驰简看见车门打开了,他笑得有些癫狂,透过车窗看着那个惊惶失措,可怜兮兮的女孩儿,他快步下车,一步顶两步地向她逼近。
长吉害怕地失声,周驰简兴奋地甩开车门,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胳膊,用力地往出扯。
“不要,我要回家!唔!”
长吉被蛮力拽出来的那瞬间,她整个人被禁锢在男人的怀里,长吉被他紧紧抱着,紧实坚硬的肌肉勒得她喘不过气,周驰简呼吸渐沉,闻着少女好闻的体香,大掌隔着衣服就蹂躏她的翘臀。
“回家?”他淡淡一笑,眼神闪过一丝狠戾:“你他妈知道老子找了你多久吗?”
——
周驰简身体过于壮硕,车内空间在他的侵占下略显逼仄,长吉后背靠在车门上,屁股被他抬起来,两条腿被他强行打得大开,一条腿抵在前方的玻璃上,另一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哆嗦。
长吉双手捂着想要溢出声的唇,浑身因快感而不停地颤栗。
她身上白色的裙子被压的皱巴巴的,两对儿乳因为紧张轻轻颤动,周驰简没时间陪她的奶子玩儿,相比奶子,下面的那张流水的小嘴儿更吸引她。
此刻的他正专心致志地用鼻尖蹭她硬起来的阴蒂,小小的阴蒂又红又硬,不屈服地立着,好像憋着一股劲儿,就是与他对着干,挑衅他。
周驰简微眯眼,故意哈气,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逼上,他的头发扎的长吉阴阜,腿根痒痒的,长吉拼尽全力忍着不发出声音,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周驰简心里得意极了,他抬眼看了一眼少女努力胆怯的模样,笑了,随后使坏一样伸出手,两指触碰在那坚硬的阴蒂头上,重重一掐,长吉呜咽一声,两腿蹬直颤栗,从穴口直直地喷出一股水,透明的,发着淫香的水。
周驰简想都没想,直接张嘴接住,淫水没什么味道,只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淫水被吞入腹中,他意犹未尽地舔了一口,粗热的舌头舔得长吉呜呜哭叫,像极了受欺负迷路的小兽。
一切结束后,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喝了什么。
“操!”
周驰简脸唰地红了,他什么身份地位?从来都是女的吃他的鸡巴,自己哪有舔过女人的逼?更别说喝逼水了,他又羞又恼,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扇了她小逼一巴掌。
“啪!”
力度不大,奈何逼又滑又湿,声音在车内格外地响亮,听起来像是打得十分用力的样子,长吉“啊”了一声,那种刺痛钻痒的感觉让她想合拢腿,可偏偏周驰简用大掌卡在她的腿心处,动弹不得。
“小娼妓,爽不爽?你是水做的吧,怎么这么能喷水?”
长吉不敢说话,濡湿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骚逼肿成什么样了,江为那臭小子操得很爽吧。”他一边说一边解裤子,粗长骇人的鸡巴弹了出来,抵在她的腿心。
长吉吓得挣扎,双手胡乱地推他,奈何自己的反应就像是在欲拒还迎,调情,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给周驰简增添了一份情趣。
他一边笑一边伸出两只大掌,牢牢地握住她的胯,他挺了挺腰,炙热的龟头磨着她软腻的穴,一边动一边打趣道:“江为那王八蛋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自己爽完了就把你丢出来了,要是我,我就把你关在屋子里好吃好喝伺候着,你什么都不用烦心,不用想,就乖乖地张开腿儿让我操,喷水就好。”
这和一个性奴有什么区别?长吉被他的话吓得头皮发麻,终于,她说话了,说的话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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