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既无力又无助。
周驰简胡乱地糊弄过去,挂了电话直接将手机丢到后车座那里,看着长吉六神无主的模样,粗暴地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不是喜欢咬吗?”
周驰简禁锢住她乱动的双手,轻而易举地将她反压在冰凉的车窗上,长吉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奈何他的身形高大,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车窗反射着他那张英俊狂热的脸,长吉只觉得他就是一只野兽,一只要将自己撕碎活剐的野兽。
“这次没带,下次给你带好东西,让你爽的好东西,你好好咬。”
语落,衣服爆发了“刺啦刺啦”剧烈撕扯声,白色的衣裙瞬间变成了一张张薄薄的碎片,男人的大掌按压着她瘦峋的背上,猛然地一个硬挺,长吉混着口水呜咽一声,牙齿磕碰到玻璃,她痛苦的脸部微微抽搐,上半身更是直接贴压在上面,冰凉的感觉不断地提醒她,告诉她现在的经历是真实的,此时此刻她正在被强奸。
长吉几乎接近绝望的眼泪流了下来。
周驰简快速地抽插,发泄欲望,淫欲充斥他的全身,他不在乎身下人的感受,只在乎包裹吞吃自己鸡巴的那张小逼,明明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可它还在不停的分泌淫液,继续湿热,温暖,熟练地吮吸讨好他的鸡巴。
小逼的主人是害怕的,而它却是兴奋的,热情的,卖力地吸着他粗长的鸡巴,龟头顶在她的最深处,阴蒂又倔强的挺立起来了,甬道湿滑黏腻,鸡巴抽插的更顺利了,周驰简兴奋的掐着她的后颈,一口一个“荡妇”骂着她。
水声,肉体的冲撞声清脆响亮,少女的体温晕热在玻璃上,染起了一层薄薄的热雾,剧烈的快感像涨潮一样阵阵地向她涌来,她张着嘴大声淫叫,这次她迷茫了,她在怀疑自己了,难不成她真的变成一个荡妇?喜欢吃别人鸡巴的荡妇?
长吉的皮肤太白太嫩了,背后浮现出无数道轻轻紫紫的抓痕,相比第一次,他其实并没有用蛮力,但是她看起来就像是被凌虐的一样,身下的人软成一滩水,已经不会反抗了,奶子被压的扁扁的,奶头却坚硬了起来,即使筋疲力尽,她的屁股,腰肢却不由自主地配合晃着,周驰简看着她发骚发浪的样子,双手重重地拍着她的屁股,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的臀肉发颤。
“不是不要吗?不是要跑吗?现在这是做什么?看看你的骚穴,咬死我了!”
他刚说完,猛然,周驰简撩起她后面被汗水濡湿的发,冲着她的后颈凸起的瘦骨重重地咬去,长吉痛苦地尖叫一声,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欲望,现在的他只有欲望,周驰简将她翻过来,彼此面对面看着,此刻的长吉就像一个充气娃娃,除了淫媚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她说不出其他的字眼。
两瓣肿胀的大阴唇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发颤抖动,周驰简喜欢深深的嵌入,然后猝不及防地猛抽,软腻的穴肉瞬间被扯的大展,在它们来不及反应恢复的时候再次插入,如此反复,深入骨髓的感受,强硬的刺激包裹着她的全身。
长吉张开嘴,瞳孔涣散着看着那张泛红愉悦的脸,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麻木地紧绷着双脚,最后泄了。
滚滚热液从她子宫冲出来,淋湿了那根坚硬的鸡巴。
可惜男人并没有因为她高潮而放过她,反而骑在她上面加速抽插,看着她潮红的身体,晃荡的大奶子,一边操一边啪啪啪地扇她乳房,欣喜地观赏着她平坦小腹上的自己的分身,他觉得神奇,即使身下的女人被操得高潮无数次,可是那层层逼肉就是紧紧咬着,扭曲的容纳着他。
“老子明天就把你带回德国。”
真的好棒,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女人能和他这么合拍,能让他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好想把她绑起来,就岔开她的大腿然后牢牢地绑起来,等他一回来,掏出鸡巴就操她。
一个人而已,一个没权没势,受人厌恶,激不起任何风浪的人而已,对于周驰简来说,她甚至不是人,就是一件任他摆布的小玩意儿。
回了德国,她就会彻底俯首在他脚下,毕竟她语言不通,没有钱,哪里都去不了不是吗?现在她虽然痛苦绝望,但是被奴化久了,再硬的骨头都会变软不是吗?就算她骨头真硬,就是倔,只要把骨头打碎了就好了。
他太邪恶了,所有的邪恶心思都暴露在脸上,长吉痛不欲生地看着他,仿佛现在她已经把自己带出国了,带出了那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国家。
长吉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现在几点了?她的母亲下班了吗?今天晚上吃什么饭?她现在应该在家里做饭,打扫家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一个见面不到三次的男人压在这里侵犯。
长吉开始激动了,她摇着头大喊着“不要,不要,回家,回家……”
她的母亲找不到她一定会吓坏了,她那个柔弱的母亲,为了养她,让她接受高等的教育,每天起早贪黑,不顾别人的嘲讽,努力地工作,上班,挣钱,可是曾经,她也是被爸爸爱着的,护着的。
热泪汩汩地从她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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