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衬衫,他身形壮硕,鲻鱼头,五官深邃,尤其是那鼻梁,有几分欧洲味儿。
脖子上戴着奇奇怪怪的银饰,嘴唇上还打了个银色的环,此刻云吞雾吐的,看着旁边的陆衍笑了。
“真的那么神?”
“不信试试。”
周驰简最后吸了一口烟,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好兄弟叫他来操逼,哪有不来的道理,他若是不来,他就是傻逼,他又不是性冷淡夏执野,想到夏执野,周驰简同情地摇了摇头,可能他这辈子都是雏了,可惜了了。
“走啊,让我看看这小娼妓,你说也是,谁他妈好人家给孩子起娼妓呢?”
陆衍淡笑:“说不定以后她就是个娼妓呢。”
——
昨天下了雨,今天的天空像被清洗了一样蓝,没有云彩,空气也格外清新,泥土混杂着青草鲜花的香味儿翻了上来,松树的针尖滴落雨水,带着一丝忧郁的苦味儿。
这种味道挑起了长吉内心的不安,她不断地告诉自己没事了,昨天是一场梦,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可偏偏她刚踏进教学楼的那一瞬间,身后有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小长吉。”
声音十分好听,可是对于长吉来说,像极了魔鬼的低吟。
长吉的脸瞬间白了,迈上台阶的那只脚顿住,整个人僵硬的一动不动,一层层鸡皮疙瘩从她的背后迅速地崛起,长吉那条微微跛的腿更站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抬头,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她。
周围的人十分诧异,诧异江为怎么会认识沈长吉的,而且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叫她的名字。
要知道,像江为沈煜这种人,他们是完全可以不来这种学校的,江为和沈煜是出了名的不对付,处处要和沈煜比,找他不痛快,见沈煜来这里读书,他也就来了。
人们若有所思,也对,沈长吉是沈煜堂妹,所以,她得罪了江为?可是这语气也不像是得罪他的样子。
看着旁人窃窃私语,长吉浑身发寒,身子一动不敢动。
跑吗?跑哪里去呢?只要他一查,就知道自己在哪个级部,哪个班,哪个座位,更何况她也跑不快。
那回头吗?回头之后呢?他会怎么样?周围的人都在看自己,他们会不会乱说,传到沈煜耳朵里怎么办,他会怎么想自己?
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太少了,她本来就不聪明,一个一个难题砸的她脑壳疼,冷汗一滴一滴从头上落下,她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衣摆,指甲在上面磨着,也不知是自己制服小了还是害怕,就是喘不过气来。
“沈长吉。”
这次的语气拉得比较长,慵懒中带着一丝不满,同时,这一声,剥夺了长吉仅存不多的理智,整个人呆愣着,眼里闪过昨天男人粗暴的画面,眼泪刹那间溢了出来。
江为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发颤的背影,她在害怕,在恐惧,他笑了,她不是没听见,只是不理他。
昨天还乖乖地学狗叫,今天就又有骨气了?
江为嘴里含了根棒棒糖,笑意染上唇角,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缠绕着一根细长的,银色的锁链,最中间是一个凸起的银色小圆柱,圆柱的两边有根细长的可以折叠的扣片,若是细细地看,还能看见那圆柱下面细密的锯齿。
旁人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那是个漂亮的别致的银饰罢了,可是江为知道啊,那是他连夜命人打造的,特殊的贞操锁。
她不是喜欢发骚喜欢自慰吗?他偏偏不如她的意,把她的骚穴锁起来,等她想挨操了主动来找他。
虽说江为厌恶沈家,但是不得不说,沈长吉的逼穴是他操过最爽最舒服的逼穴,目前为止,沈长吉和他的身体很合拍。
长吉僵硬地转过身,冲江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江为上下打量着她,低马尾,高领,白丝袜变成了黑丝袜,她的本意是遮住痕迹,可她的腿又直又长,裙子偏短,他知道裙子下有多么漂亮娇嫩的小逼,想到这儿她,这副样子更诱惑了。
江为之前没有意淫过别人,他虽然操逼,但能引起他兴趣的女人很少,她们还不配自己意淫,可是面前的长吉不一样,他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无意,她长得很漂亮,一副诱惑人充满欲望的模样,可偏偏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又纯的要命,眼神像婴幼儿一样天真,胆怯。
不爽了,江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脸上挂着些许的不耐烦,周身的气压变低了,他很高,长吉被笼罩在阴影里,她下意识地低头,江为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银色的链子硌着她又冰又凉,看着江为漆如点墨的眼睛,长吉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
“怕我?”
这简直就是废话,长吉不知道他问这句话说的意义何在,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她生怕一个动作,一句话惹怒他,到最后受伤害的还是自己。
她懦弱地躲闪着他的视线,若是不细看,根本发觉不到她的唇也在颤,江为看着她的唇,很饱满,很嫩,给人一种水润的触感,有股淡淡的柠檬味儿,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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