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身子冷,头也有些晕,大约过了七八分钟,门前出了动静。
“沈长吉。”
戴眼镜的女生不满地打开大门,语气带着一丝鄙夷和埋怨:“507,过去吧。”
长吉急忙点头道谢,此刻她的心又跳动了起来,刚才悲伤的情绪已经烟消云散,她收起伞,跑上楼不顾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却在被擦拭的程亮的瓷砖墙壁上看着自己模糊的身影,整理自己的形象,即使没什么好整理的。
长吉怕他等得太久,急匆匆地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屋内的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噔噔噔”,长吉又敲了一下。
门忽然被打开,长吉闪了一下,她迅速地抓住门框,她刚准备抬头,耳边就传来声音。
“这么慢啊,小长吉。”
声音慵懒,带着几分不着调,长吉一愣,抬头看去,只见一头红发的少年漫不经心地靠在门边向她招了招手。
她认识他,经常打架被通报批评的【纨绔子弟】,和她的表哥不对付。
这种人不招惹得好。
少女的慌乱肉眼可见,她急忙低下头,轻声道歉:“抱歉,我找错了。”
怪不得他们都说她和她表哥一点儿不像,确实,她不像他表哥那么“假正经”,反而很“不正经”。
江为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一样,伸出手强行抓起她的下巴抬起头,细细地打量着:很白,有些营养不良的白,脸很小,五官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眼型狭长微微上挑,纤长的睫毛慌乱地眨动着,黑色的眼眸流露出紧张害怕的情愫。
他个子高,整个人把她罩住,压迫感十足。
“怎么就错了?”他兴奋地笑着:“沈煜是你哥,我和沈煜一样大,不也是你哥哥?反正都是哥哥,找他找我都是一样的。”
“你,你干吗……”长吉打掉了他乱碰的手,慌乱地抱起书包站起来,一瘸一拐就准备往外走。
从小到大,哪个女的会不识抬举地拒绝他?
“啊。”江为阴阳怪气地叫了一声,大掌拽住她的后领往自己身边带:“怎么,跑什么。”
江为的力气极大,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时间,长吉的腿脚本就不便利,在没有防备的时候更是直接倒在地上,右侧的胳膊磕到了门框,“咔嚓”一声,疼得她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
“啧。”江为不屑地鄙夷:“碰瓷呢?”
“得得得,走,进来,好好玩儿。”
不顾长吉的拒绝,江为连拖带拽地就拉她,长吉叫着哭着不走,最后竟然大声喊起了沈煜的名字。
沈煜,在她心里无所不能,除了母亲,沈煜就是她的依靠。
双手紧紧抠着门框,指甲与红木发出刺耳的声音,只要这手一放,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妈的。”
江为最烦的就是沈煜,看着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耐心早就耗尽了,索性一把将她抱起来捂住嘴巴就是往里拖。
少女眼睛蓦地睁大,两滴眼泪在门合上的刹那瞬间滴落。
“哐”的一声,大门重重地关上。
她被用力地丢在地上,就像是在一件随便的玩意儿,随后他转身利落地锁了门,没有指纹,休想解锁。
江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雨水浸湿的制服裙子,丝袜早就浸透露出了腿的肤色,他上下瞥了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那顶起来一团的胸部,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少年低头死死盯着她,瞳孔泛着寒光,唇角渐渐上扬,露出恶劣的笑。
长吉趴在地上,努力地想要起来,头晕晕沉沉的,看着江为那张极具攻击性的脸,她吓得失了声。
“干,干什么。”
感受到了对方不纯的眼光,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是这一动作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江为缓缓蹲下,不知何时拿出一把锋利的刀,他挑了挑眉,将刀背贴在她的下巴上,嬉笑道:“真可怜。”
“我没惹你,”长吉哽咽着,被刀吓得不敢动,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从她的脸上流出来,她张了张嘴,强忍着恐惧,颤音阵阵:“我想回家。”
家?她哪来的家?在之前他就调查过了,长吉的母亲余烟只有一个姥姥,前两年还病逝了,公公婆婆又不认她们,唯一帮扶她们的沈长遇又做不了沈家的主,江为笑着将刀背抵在她的那张脸上,她和她的母亲就是路边的菟丝草,攀附在其他植物上,任人摆布,说不定她那个母亲,早就向那沈煜的老子张开双腿了。
“想回家?”
长吉一边哭一边拼命地点头,妩媚的眼睛哭得通红,好像抹了一层胭脂,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江为用刀片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手一点一点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控制着她扭头,强行让她看着不远处的一男一女。
小明星卖力地吞吃着那根鸡巴,腮帮子塞的鼓鼓的,反而那高座上的男人,笑得云淡风轻,还冲她挥了挥手。
“陆……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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