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儿单手搂住白景崇的脖颈,另一只手伸向下方,隔着衣衫去摸白景崇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眨眨眼:“白大哥只用一根手指,就让桃儿舒服成这样。这根东西进来,怕是桃儿要被干死吧?”
白景崇挑眉:“怕了?”
桃儿嬉笑着用双腿缠住白景崇的腰:“桃儿何时怕过?”
勃起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夏衣,顶在桃儿的小腹上,又硬又烫。
偏偏这丫头还刻意用身子紧贴着他,磨蹭着。
此刻若再忍得住,便枉为男人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等下可别被干哭了。”
白景崇起了身,慢条斯理解了衣衫,露出习武之人精壮健美的身躯。
胯下,亵裤里早已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顶端微微濡湿。裤带一解,勃起的那话儿便忍不住从弹跳着跃出,赤红发紫,光亮的龟头带着丝丝黏湿的前液,坠了一丝下来。
桃儿看直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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