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样。
林佳怡在外面有人、且已经换了好几任这事,季宴寒一早就知道,但是并不在乎。
说白了,他对林佳怡的追求是算计,婚姻是阴谋,连殷勤都是假意,空挂着一个季太太名头的人,在外面和谁颠鸾倒凤,和他有什么关系?
——甚至他根本都不姓季。
可林知微不一样,他们睡过,不止一次,多少个日日夜夜的亲密交缠,他们早就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了。
在这个瞬间,季宴寒第一次有如此清晰的概念:她是他的女人。
季宴寒用蛮力拽着林知微离开,一直到塞进车里,她都没消停,嘴里念念叨叨地在骂。
“怎么,就许她林佳怡搞外遇,我和帅哥亲个嘴儿就不行了?”
“管不了她,你就把火都往我身上撒是吧?”
“季宴寒,你还是个男人吗?”
“……”
骂得再难听,季宴寒都没理,终于,车门落锁,他系好安全带,准备开车前,深吸一口气,对林知微说:“你安静点,我在生气。”
林知微也气,气他双标,气他对林佳怡那么体贴,到了自己这儿就又冷漠又无情又狗。
她满身反骨,抬着下巴逼视他:“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五个帅哥,都是花过钱的,就这么被你给搅和了,你以为我就很开心?”
“所以,别逼我在这儿就把你扒光。”
季宴寒没跟她对视,怕忍不住。
盛怒之下,他想不到别的手段,只想把这个不听话又只会气人的玩意儿按在床上,狠狠肏一顿,最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林知微还在叫嚣:“有本事你扒啊!”
季宴寒面无表情,余光瞥见对面不远处有家成人用品店,他下车、落锁,一气呵成,只用了五分钟,就买回来一颗跳蛋,一盒套。
他坐回来,抽掉皮带,冷静地先绑住林知微的双手,安全带一扣,几乎把她固定在了副驾上,动弹不得。
视线触碰,季宴寒到底还是没憋住,滔天的怒火露出些端倪。
林知微意识到他是来真的,终于有点怕了:“喂,等等,这可是在车上啊……”
虽然勉强可以算做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但街上人来人往,就在刚刚,就有不下五个人从车身旁经过,更别说外面那无数看得见、或者隐蔽的摄像头了。
季宴寒没说话,探手过来,分开林知微端正并着的双腿。
她下班后特意换了短裙,天气热,连丝袜都没有,倒是方便。
只是一想到她是为了方便谁,季宴寒心中的怒火就更胜,动作也不由粗鲁起来。
‘刺啦’一声,林知微布料很薄的安全裤被扯烂。
季宴寒拨开内裤,探指摸了摸,没湿,说明和那男的呆一起,至少到现在,她还没有什么关乎欲望的想法。
——至于与欲望无关的其他情感,那更是天方夜谭。
他脸色稍霁,揉两下,那里便有水出来。
新买的跳蛋没有消毒,不过有套子包裹着,也没关系。
林知微看出来他想做什么了,夹着腿拒绝:“不要,季宴寒你敢……”
话没说完,季宴寒已经一手按着她的腿,一手夹着那东西塞进来了。
小穴里面水不多,但避孕套上面有油,也足够润滑,两根手指加一枚跳蛋的粗度,骤然进入紧致甬道里,刚好抵在那个点,存在感十足。
“嗯啊……”
林知微没忍住呻吟,哼了一声。
季宴寒的手指并没有马上离开,在里面转了一圈,找到按钮,开到最大档。
嗡嗡嗡,跳蛋高频率震动起来,激起一阵麻痒。
季宴寒随后抽手,带出来零星的几点淫水。
林知微的胳膊被皮带捆着,怎么挣都挣不开,底下那颗东西不光震动,还挤着要往更深处钻,她被刺激得腿都有些抖,想停停不下,想拿拿不走,只能夹着腿,通过声音表达愤怒,让季宴寒:
“拿出来啊!”
季宴寒像没听见,冷静地帮她理了理裙角,确定外表看不出来端倪后,踩下油门,车子汇入车流,驶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林知微最开始还有力气骂人,后面被穴里那颗跳蛋磨得受不了,缩在车座里泄过一次之后,就呜咽着哭,求他关掉。
季宴寒不为所动,反而解下领带,团一团,塞住了她的嘴,说:“安静点,我真的在生气。”
他没回家,带着林知微到了一家酒店。
开的是情趣房,床是水床,四角有可以绑住手脚的软绳,季宴寒把林知微扔上去,颠了几下,等回过神,她已经四肢分开,呈‘大’字型被固定在床上了。
越是盛怒的时候,季宴寒越能做到不动声色。
他慢条斯理,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最后一边解裤链,一边问了句林知微:“知道自己错了吗?”
话落,内裤随着西装裤一起掉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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