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林知微拼了命地挣扎,疯狂摇头。
她太抗拒,季宴寒试了几次不得其法,只好先停下,抬头看,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哭得鼻子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快晕过去了,可怜嘴巴里还吃着自己动的假鸡巴,狼狈又淫荡。
季宴寒到底还是怜惜她的,本来就是故意吓唬,见状便顺势扔开,嘴里那根也拿掉。
“这就怕了?”
他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来,只是淡淡的叙述:“五根,你应该早做好准备的,手里,嘴里,屁眼……双龙入洞听过吧,男人在床上都是禽兽你不知道吗?”
林知微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摇头。
她仰躺着,眼泪流下来,打湿了侧边的鬓发,看起来更可怜。
季宴寒意识到自己会心软,所以移开了视线,不看她:“还有性病的传染,那些特殊工作者每天的接客量不用我提醒,但是你应该知道万一不幸染病,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房间里就有电视投屏,连着网,本来应该是为了方便看一些情趣小电影的,酒店方一定想不到会有人用它搜预防艾滋病的公益宣传短片。
看完,季宴寒还搜了几张后期病人因为各种并发症躺在床上生不如死的图片,一张比一张吓人。
林知微知道这个病的可怕,但还从来没有直面过这些,被强迫着一张张看下去,差点没吐出来。
“现在知道错了吗?”
季宴寒又问,也是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林知微白着脸,不吭声。
季宴寒把她的手脚都解开,抱进怀里,捏着下巴抬起来:“嗯?”
声音里带一些威胁,林知微怕了他那些精神攻击的折腾人的手段,比较违心地点了点头。
也是在这时候,粗硬性器从后面肏进来。
小穴里面早就让跳蛋震软了,湿淋淋的,季宴寒一下入到底,龟头顶到了最深处。
他心里到底还是憋着火,几乎不开口,按着林知微,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重,把火气都散在了力气上,恨不得能将她顶穿。
“啊啊……慢点……”
林知微被撑得脚趾也蜷起来了,受不了,就放声叫。
季宴寒捂住了她的嘴,偏不让。
他把她扔上水床,折着腿,啪啪啪一顿狠肏,把人送到临高潮时,又戛然而止,飞速抽身去吃奶。
娇嫩乳头被含嘬着,像一道精美甜点,季宴寒品尝过了无数次,每次再吃到,都还是喜欢。
他大力捏着,把林知微弄得又痒又渴望,但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换了好几个姿势,每次都在临门一脚时停住。
前面肏得有多猛,快感多汹涌,后来在半当空被卡住,就有多难受。
林知微的愤怒和欲求都逐渐被抹平,最终只剩了暴躁。
终于,在一次换姿势的时候,林知微趁季宴寒没站稳,一把将他推倒,对准那根上翘硬挺的鸡巴,一屁股狠狠坐上去。
“嗯……”
有点疼,季宴寒闷哼了一声。
林知微掐着他的脖子,一边扭着腰吞吃,一边恶狠狠地叫嚣,说:“你等着吧季宴寒,除非你给我锁个铁裤衩,否则我肯定是要找别人的!”
她在上位时胸乳甩晃出来的乳浪很漂亮,为了坐到鸡巴寻求快感而大卖力气时候的表情也很美,就是说出来的话不太动听。
“而且你不要混淆视听,性病是性病,我今天点牛郎是不对,那下次找良家男人不就好了,如果非要较真,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病?你自己不还双飞我们姐妹俩,凭什么要求我为你守身如……”
季宴寒摸到水床的遥控器,按下开关,床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连带着性器也在小穴里面进出,自己最舒适的频率被打破,林知微猝不及防,叫了一声,不中听的话没再继续说下去。
季宴寒按着肩膀把她拉下来,挺身狠肏几下,翻个身滚一圈,又变成了他压着她后入。
林知微跪趴在床上,季宴寒把她的腿分开到最大,掰着屁股,重重地捅,呼吸粗重,嗓音微哑:“不是你早就把我榨干了吗?林知微,做人要有良心,我没有给你守着吗?”
“林佳仪……”
林知微想说话,刚说了个名字,他就在她肥厚的臀肉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先前没动手的时候还好,现在起了头,一下就不够过瘾了,季宴寒又打一掌,在林知微的痛呼声中,说:“不要提她。你是我的女人,如果真心喜欢也罢,只是一时意气的话,那些人凭什么?”
“而且……”
九浅一深的频率,季宴寒刚把性器拔出来,提枪要肏,林知微攒了点儿力气,微微直起身来,反手攥住了那根东西,不让进,问他:“而且什么?”
她扭头,固执地看他。
季宴寒也垂眸,两人视线对上,他额角有一滴热汗,顺着脸颊滑落,一直流到了下巴,要掉不掉地坠着,显得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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