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分钟的时间说服自己,没成功。
他于是点开,看到了林知微此刻的位置,在一家……会所?
专门提供男性色情服务的那种。
这就是林知微口中的玩儿?
玩男人?
呵。
十一点,季宴寒开车出门。
他很快找到林知微在的包房,据说,她点了五个男模。
沉着脸推开门,定睛一看,果然,五个男模有人捶腿、有人捏肩、有人倒酒、有人喂水果,全都殷勤地围着林知微,还有一个,正准备和她亲嘴。
‘砰——’
摔门声打破了屋里纸醉金迷的氛围,林知微和那男的都被吓住,那两片马上就要碰到的唇没再继续往近靠,齐齐看过来。
四目相对,唯一没被注视的男模第一个出声:“你谁啊?”
季宴寒没理他,定定盯着林知微,视线平静,又吓人。
林知微原本就不怕,更别说喝了点小酒,见状,还笑:“姐夫你怎么来了?”
姐夫。
这个称呼唤起了季宴寒的一点理智,他握握拳,又松开,尽量克制地说:“你该回家了。”
“才几点。”
林知微不甚在意,说完不看他了,又对男模说:“我们继续,别管他。”
男模自然是谁花钱听谁的,虽然有一道视线如芒在背,但老板都发话了,他肯定不能掉链子。不过心里也清楚,今天这个年轻漂亮的客户怕是留不住了。
为了能早点结束好去赚下一份钱,男模决定给添把火,没亲嘴,改而去摸胸。
当然他做这份工作的,不能真把人给得罪了,故意卡着分寸,表现得急切但其实动作缓慢,刚要碰到,果然,下一把,他被人一把推开。
嘶,手劲儿真大。
男模顺势往地上一倒,琢磨着不知道这算不算工伤,能不能讹他点钱。
季宴寒捏着林知微的手腕要往起拉她,声音很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
林知微有点痛,挣扎着,说:“绿帽子嘛,一顶两顶都无所谓了,反正你又不介意。”
不介意?
林知微不懂,那根本就不一样。
林佳怡在外面有人、且已经换了好几任这事,季宴寒一早就知道,但是并不在乎。
说白了,他对林佳怡的追求是算计,婚姻是阴谋,连殷勤都是假意,空挂着一个季太太名头的人,在外面和谁颠鸾倒凤,和他有什么关系?
——甚至他根本都不姓季。
可林知微不一样,他们睡过,不止一次,多少个日日夜夜的亲密交缠,他们早就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了。
在这个瞬间,季宴寒第一次有如此清晰的概念:她是他的女人。
季宴寒用蛮力拽着林知微离开,一直到塞进车里,她都没消停,嘴里念念叨叨地在骂。
“怎么,就许她林佳怡搞外遇,我和帅哥亲个嘴儿就不行了?”
“管不了她,你就把火都往我身上撒是吧?”
“季宴寒,你还是个男人吗?”
“……”
骂得再难听,季宴寒都没理,终于,车门落锁,他系好安全带,准备开车前,深吸一口气,对林知微说:“你安静点,我在生气。”
林知微也气,气他双标,气他对林佳怡那么体贴,到了自己这儿就又冷漠又无情又狗。
她满身反骨,抬着下巴逼视他:“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五个帅哥,都是花过钱的,就这么被你给搅和了,你以为我就很开心?”
“所以,别逼我在这儿就把你扒光。”
季宴寒没跟她对视,怕忍不住。
盛怒之下,他想不到别的手段,只想把这个不听话又只会气人的玩意儿按在床上,狠狠肏一顿,最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林知微还在叫嚣:“有本事你扒啊!”
季宴寒面无表情,余光瞥见对面不远处有家成人用品店,他下车、落锁,一气呵成,只用了五分钟,就买回来一颗跳蛋,一盒套。
他坐回来,抽掉皮带,冷静地先绑住林知微的双手,安全带一扣,几乎把她固定在了副驾上,动弹不得。
视线触碰,季宴寒到底还是没憋住,滔天的怒火露出些端倪。
林知微意识到他是来真的,终于有点怕了:“喂,等等,这可是在车上啊……”
虽然勉强可以算做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但街上人来人往,就在刚刚,就有不下五个人从车身旁经过,更别说外面那无数看得见、或者隐蔽的摄像头了。
季宴寒没说话,探手过来,分开林知微端正并着的双腿。
她下班后特意换了短裙,天气热,连丝袜都没有,倒是方便。
只是一想到她是为了方便谁,季宴寒心中的怒火就更胜,动作也不由粗鲁起来。
‘刺啦’一声,林知微布料很薄的安全裤被扯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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