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地说:“榨精啊。”
她把性器吃进嘴巴里,深深嘬了几口,又吐出来,用手撸着,抬起眼来看他,很霸道地说:“我要把你榨干,这样待会儿林知微回来,看你还怎么拿什么跟她做!”
“……”
“哈。”
季宴寒气笑了。
所以林知微这完全就是为了要折腾他?
他本来就不会跟林佳怡做爱啊。
这一晚上,又是物理攻击,又是过度使用的,差点儿把他给弄废了,结果却是白费力。
季宴寒憋着火,知道真相后动作就不太温柔起来,有点粗鲁地在林知微嘴里射了最后一次。
然后他下面的小兄弟就罢工了,不论林知微再怎么抚摸、挑逗,一时间都没支棱起来。
那傻姑娘还欣喜呢,心满意足地终于放过他,最后又嘱咐一句:“你不许和她做,明天也不行,我在的这些天以后都不行,听见了没有?”
季宴寒闭上眼,颇为烦躁。
不过林知微一直问,没完没了地,他只好冷着脸应:“嗯。”
林知微这才满意,抽了纸擦干净沉睡的阴茎,贴心地给他放回裤子里,又拍了拍那一坨绵软,很坏地叫他:“回去睡觉吧,林佳仪性无能的老公。”
季宴寒不小心没控制好,表情扭曲了一瞬,冷冷地看向她——
林知微理直气壮地回视:“哪里说错了,你都已经被我榨干了,不是性无能是什么?”
季宴寒用杀人般的视线盯着她,半响,说:“真想肏死你!”
很有气势的威胁。
可偏偏是在刚被榨干之后的情况下说出来,莫名就带了一种‘我在强撑’的buff,显得他脆弱又易碎起来。
也是,再强大的人也有可怜的时候,林知微决定宠宠他,讨好地笑笑,又改口:“说错了,说错了,是我的大鸡巴姐夫,行了吧?”
“呵呵。”
季宴寒冷笑一声,走了。
既然决定这段时间里霸着季宴寒不许他和林佳仪上床,那当然不可能只做一日功。男人嘛,都是偷腥的猫,对正房老婆都保证不了忠诚,更何况她这种偷情的,因此必须得牢牢看住。
这天之后,只要一有机会,林知微就勾着季宴寒做,大多数时候都在她卧室,不过也偶尔有几次发生在车上、厨房……还有那关着门长年无人光顾的影音室也沾染过两人的痕迹。
林知微并不经常在家,家里阿姨也会定期出门,摸清楚规律了之后,很方便他们胡来,并且也基本不会有什么被撞破的风险。
只除了那次,林佳仪出去了,林知微和季宴寒在楼梯口做完,出了一身汗,又估摸着时间还早,就在林知微的引诱怂恿下,一起去了一楼公共卫生间里面洗鸳鸯浴。
两人的身上都打了泡沫,皮肉相贴,也说不好是谁主动,洗着洗着就又插进去了。
结果阿姨买菜提前回来,差点直接推门闯进来。
幸好当时是季宴寒靠在门板上,把她抱起来肏的,阿姨没推动,两人正接吻,也没有骚叫声,肉体闷撞的声音倒是有,但在花洒水声的掩护下,也不明显。
至少阿姨的第一反应不是往那处想。
林知微被吓了一跳,有些紧张,夹得很紧,暂停后,先无声地重重喘了两下,才克制住声音里的情欲和颤抖,告诉外面的人:“我在洗澡。”
“哦。”
阿姨不疑有他,很快离开了。
两人压抑着做完,后面又费了些心思,才得以脱身。
不过总体来说,这样刺激的生活过得还是挺和谐的。
但林知微没想到,百密一疏,她都榨得这么干净了,季宴寒居然还有精力能跟林佳仪搞?
那是一个周六,原本平平无奇,但不普通的是,一大早上,林佳仪就吩咐阿姨做了一桌滋补强肾的汤、粥、菜。
她心情似乎不错,浅浅笑着,不过也排除是阴阳怪气,自己盛了慢悠悠地吃着,还难得亲手给季宴寒盛了一碗,推到他面前,特意强调:“你多吃点儿,这个治病。”
季宴寒:“……”
林知微的脸色当时就不太好了。
如果不是试过,林佳仪又怎么会判断季宴寒最近行还是不行呢?
而更气人的是,被自己老婆这样说,还当着别人的面,季宴寒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平静接受了,还温和地说:“谢谢。”
就跟个舔狗似的!
林佳仪大概被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激怒,冷笑了声。
既然他都不要尊严了,林知微反正心里不痛快,更不顾忌,做出一副惊讶到极致来不及掩饰就脱口而出的样子,直接挑明了问:“姐夫原来你不行啊?”
林佳仪或许听不出来,但季宴寒却清楚,林知微这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说不定还有拱火的意思。
说这话的时候林林佳仪正低头在喝粥,看不见的地方,季宴寒警告性地瞪了林知微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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