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近了,诸般事情忙得要,更新起来也没个准时,抱歉了。不过还是会尽量一天两更。万里晴空,一片蔚蓝。王爷公庙中香火鼎盛,点燃的香火汇成一股云雾直冲云霄。庙前鼓声阵阵,或如暴雨急骤,磅礴大气;或如点珠坠入玉盘,醒人心神。五名大汉站在庙前,手持双棰敲打大鼓,或单击、或双击、或顿击、或闷击、或压击,发出激烈、跳荡,宽厚雄伟、坚实有力的鼓声,让人感觉全身充满力量,热血沸腾。一名名身穿铁甲手拿长兵器的宋家堡子弟聚集在庙前广场,排成一个整齐的百人方阵。这时,从旁边走出一名身穿铁甲,手持长刀的中年黑脸男子,来到他们旁边,看了几眼,蓦然喝道:“锋矢阵。”矢又谓之箭。倏然,方阵中的宋家堡子弟动了起来,中间一人往前踏出,旁边两翼飞快向后退去,形成一只锋利的箭头,随着激烈跳荡的鼓声赫然挺枪、持矛、拿棍往前直刺,动作划一,整齐有力,形成一股凛冽气势,让人不敢逼视。“半月阵。”旁边中年男子又喝道。锋矢阵再变,前面那人再往前踏出,两边人紧接跟上,往前形成一个半月阵形,手持兵器往前再刺。在中年人的喝声中,宋家堡子弟组成的阵式从锋矢阵、半月阵再到鱼鳞阵接连变化,一切井然有序,毫不拖泥带水。“汹涌如浪。”中年男子再喝。听到声音,阵式再变,前面几排人不动,中间间隔出可容一人行走的肩距。后面人从后面往前冲出,用力刺出手中兵器,再收回来站好;后面的人再又往前冲出。人一波接着一波往前直刺,果断、坚决,勇猛异常。声势浩大,如汹涌的波浪一般,连绵不绝往前推进,“骇浪滔天。”听到声音,宋家堡子弟动作再又加快,手持兵器?飞快向前刺出、停下,再上前刺出再停下,如狂风中的汹涌的海浪一般,猛烈起伏翻涌向前,一浪塞过一浪,疯狂向岸边涌来,似乎不把眼前一切摧毁,誓不罢休。“停,结圆月阵,休息。”中年男子喝道。听到声音,不断往前刺出的宋家堡子弟停了下来,收缩阵形退回原地排成方阵,然后再如圆形一般散开,在广场上围出一个圆形的空地来。“妈的,真是要命了。”“我现在全身骨头都痛。”“累得要命,回去要好好喝几杯药酒补补才行。”“去宋明德那边弄点蛇酒喝喝,肯定能生龙活虎。”“那老抠门,把蛇酒看得比命还重,连看都不让人看,还想喝?做梦吧你!”“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上次我就看到叔公从他那弄了一瓶,我还偷偷喝了一点,一下就热血沸腾了。”“真的假的?”“骗你干嘛?”“那我也去弄一点。”宋家堡子弟的演武算是已经结束,他们围成一圈,一边说着话,一边脱去身上穿着的铁甲。铁甲太重,虽然之前他们也训练过,但还是受不了这重量。他们演武的时候,村里人纷纷赶了过来,有很多都带着兵器过来,想等会儿也上前露露脸。他们围成的圆圈外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不只有宋家堡本村的人,很多外村人和前来游玩的游客都围过来看热闹。,宋文和宋虎两人站在穿着铁甲的宋家堡子弟后面张望着。他们来的时候,人还很少,谁知道演武的时候,后面人越来越多,等演完,后面黑压压的一片,想出去都难。宋文转头四处看了一下,发现四周房子的窗户中探出一个个人头,有的甚至还特到屋顶上去看,远一点的还拿出望远镜往这边看着,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广场上人潮汹涌。鼓声原本随着宋家堡子弟演武一直响着,这时也停了下来休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敲打大鼓的人已经换过一拨。这也没法,敲鼓也是个累活,不轮替,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休息一阵,鼓声再起。“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鼓声急如骤雨,声声催人起。这时,几名穿着宋服,满头白发、面色红润的老人走了出来,在广场上打起了太祖长拳。一招招、一式式娴熟无比,威猛异常,在旁边都能听到老人们打出的呼喝拳风。老人表演过后,又出来四个拿着大刀、藤牌的中年人,他们捉对拼杀起来,时滚、时跳、时翻,尽逞男儿风采。几人过后,又有几名年轻人上前,一拨人接着一拨人,热闹非凡。宋虎在旁边看了也有点心痒,就怂恿着宋文一起上去露露脸。若是以前,宋文说不定会答应,只是如今将近三十,心中早已无年少时喜欢出风头的虚荣心,怎么可能答应他。又有几名少年拿着长棍演武完毕下来。这时,一名高个男子从旁边走出来到广场上,只见他穿着一身黑色铁甲,手拿一根比个子高的粗大南瓜长锤,看起来十分威猛。坐着旁边的人看到他上来,连忙把pi股往后挪了挪,免得等会儿被砸到。高个男子手舞长锤,势如闪电,在广场上曳出一道道锤影,或砸、或擂、或冲,一柄长锤被他舞得如同活龙一般,啸傲云天。舞完锤,高个男子收锤站好,脸不红气不喘,跟个没事人一样,他往周围看了看,瓮声瓮气的问道:“有没人和我打?”周围鸦雀无声。“蛮牛,没人和你打,回家吃饭去吧!”“是呀,阿牛,下去吧!”旁边有人好心的劝道。这人本名叫宋牛,因为长得五大三粗,人又憨憨的,所以同龄人就给他取了个外号叫“蛮牛”蛮牛和宋文是同班同学,以前小时候喜欢跟在他和宋虎pi股后面玩。家里是杀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吃多了肉,长得特别壮,再加上他一米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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